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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省得又被剪辑出去被买黑通稿……hello?我说话你有在听吗?”
“听到了,”商延思回答经纪人的话,微微侧头像是感知什么似的问,“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淡淡的甜腻的果香,混合着一点点酒味。
不知从哪里来,像是从窗外,又像是从室内的风口,近乎缠绕的流连在他身边。
吸引着,呼唤着。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微微痉挛的痛感间泛着越来越蓬勃的欣悦。
“没有啊。”
经纪人摇头,她只能闻到自己香水的味道。
“你很热吗?”
她看见了商延思有些发红的耳朵,发现那红意还有朝其他地方扩散的趋势。
“有点,我先去洗澡。”
商延思以冷淡的表情表示送客,在经纪人离开后,单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朝着浴室走。
气息越发浓郁了,朝着他的身体里钻,娇娇娆娆,吸引着本能寻觅。
商延思掬了一捧水浇在脸上,试图降下脸上的温度,他拿毛巾擦了擦面颊的水珠,忍着沉闷晕眩感朝着淋浴间走去,并未注意到刚刚镜面倒映出来的瞳孔,漫上了不明显的暗红。
……咚咚。
——咚咚!
有人在敲门吗?
越来越无规律的急促声响,将钟今从混沌中惊醒。
没有气味,但是感觉很熟悉。
信息素感知布成的网给予了反馈,钟今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努力想从猫眼看清外面。
在脑海中出现过的轮廓,被判定为安全的人。
把手按压,锁芯转动。
钟今的视角猛地旋转,背抵在了门上,被迫仰着头,眼眸涣散。
“商延思……别咬我脖子……明天还要上镜……”
钟今迷乱间下意识地说,这话同样也触发了另一位意识不清圈内人的敬业开关。
温热的唇舌动作忽地轻柔,转为不甘的啄吻。
被酒渍熟的青梅,软甜的果肉可以轻易被挑破,赏玩着灵魂内核。
高浓度的信息素浸入到血液中,向神经元放电。
呼吸缠绕,具象化的依恋。
当钟今的视线能聚焦看清眼前时,他依旧被压在门上。
——咚咚。
又有人来敲门。
“现在应该还在休息,我还是发消息好了。”
橙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算厚实的门板遮蔽不了太多的声响。
钟今捂住了唇,避免过于绵软的鼻腔音倾泻,被人察觉。
橙橙依旧在门口打字,兢兢业业地小助理刚刚出门买药,她没在网络上查出‘季节性免疫缺陷’是什么病症,有的说有,有的说没有,所以她去了药店询问。
店员也不太清楚她说的病,所以她买了一些常规的感冒药退烧药和口服葡萄糖之类的东西备着,以免老板需要。
钟今的精神高度紧绷,然而深陷信息素的某位恐同直男并不能和他共情,甚至隐隐因为陌生人在周围出现了略显焦躁的排他性,迫切地涂抹气味进行主权宣扬。
门外的脚步声离开,钟今的那口气刚松下就被抱起。
裙首勾勒出青年柔韧细瘦的腰肢,在空中摇晃出弧度,白色衬衣的布料呈现被毁坏的毛边。
钟今来不想商延思为什么会在这里,既来之则睡之,只是明天要给剧组赔钱了。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戴上。”
“不舒服……”
青年浓眉下的凤眼低垂,看起来有些委屈。
钟今看着可以用挤脚来形容的惨状,陷入沉思。
他微笑道:“没关系,忍一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为了避免不必要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命惨剧,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委屈一下商延思吧。
坚强一点,鸟鸟,站起来。
商延思安静地任由钟今下手,只是就像是尺寸不合的戒指,最后也只能卡在那里。
钟今收手,算了,就这样吧,凑合凑合得了。
他的动作如同某种信号,让蛰伏的猛兽出笼。
夜已经很深了。
钟今在困倦中,看见了男人离开的背影。
他有气无力地吹了个口哨,哇哦,顶级应召。
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
钟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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