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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项恒和忆柔两人的眼睛,就开始瞪大,发光了。
西门笑身上的肌肉忽然凸起,挤爆了他的衣服。
——为了炫耀自己的肌肉,西门笑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最紧的衣服。
大喝声中,西门笑抡起斩马刀,用上了十层的力道,往这块白嫩的软豆腐上砍了下去。
刀声呼呼,这一刀的力量,恐怕不在千斤之下,别说这块豆腐,恐怕整张桌子都要被震碎了。
项恒怕伤到人,急忙拉起忆柔,站起后退两步。
接下来,项恒看到了一件生平最夸张的事情。
就好像西门笑说的那样,他自己是个没用的人,砍不断一块豆腐。
桌子完好无损,豆腐也的确没被砍碎。
“叮!”的一声大响,宽厚的斩马刀,在接触豆腐的那一瞬间,竟然生生的断成了两截。
项恒沉默。
西门笑看着手里断成两截的斩马刀,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看吧,我连豆腐都砍不断。”
项恒和忆柔的眼睛圆睁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事情。
——那柄斩马刀,是被西门笑双臂的力量,生生震断的。
——原来这七个人不是在吹牛。
夏元空得意极了,比刚才还得意,大笑道:“怎么样?你项恒,有这种本事不?”
项恒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西门笑道:“你为什么不露两手,也让兄弟七个们长长见识?”
项恒眨了眨眼睛,道:“你们真的想见识见识?”
七个人同时点头。
然后七个人就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刀光。
仅仅一闪,项恒将出鞘的雁翎刀,缓缓的收回了刀鞘。
七个人惊的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流星七血刀的裤腰带,好像被施了法,忽然一齐断了。
要不是七人的反应快,拉住了裤子,恐怕这七人也会省下一大笔嫖妓的钱。
——原来项恒不是在吹牛。
——只要刚才项恒出手稍重一点,这七人恐怕真要见阎王了。
项恒悠悠道:“现在你们七个服气了没有?”
七个人这才回过神,点了点头。
项恒故意板起了脸,道:“如果你们真的服气了,并且不想挨刀子,那就不要打扰老子吃面!”
流星七血刀咬了咬牙,他们除了滚蛋,没有第二条路。
于是这七人就滚蛋了。
子时正,离煮酒会还有十七个时辰。
项恒提着羊皮酒囊,走进了会贤庄的大门。
他既然回到了这里,那么就表示忆柔已经安全回到飘香楼,也表示在没有流星七血刀的打扰下,和忆柔安安静静的吃完了面。
他的步子一跨进会贤庄的门槛,就发现了一件事。
今晚的会贤庄,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戒备比平时要森严许多倍。
扬海霸和杨魁风两个人,都是习惯早睡的人。可是今天,两人竟然还睁着眼睛,坐在会贤庄的大堂里喝酒。
——只有发生大事的时候,他们两人才睡不着。
项恒看见二人时,也知道情形有些不对,道:“发生什么事了?”
扬海霸淡淡道:“一件大事。”
项恒皱着眉头道:“什么大事?”
杨魁风板着脸道:“一件你闯下的大事。”
项恒在两人面前坐下,却没说什么。
扬海霸缓缓道:“今天晚上,你是不是碰见黑羽盟的少主单无言了?”
项恒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扬海霸道:“你还把他打伤了?”
项恒道:“放了点血,并不是大伤。”
杨魁风虎着脸,冷然道:“你个小兔崽子!就因为你伤了单无言,他老娘现在要来找你麻烦了。”
“白芯素?”项恒奇怪的问道:“她要来找我麻烦?”
杨魁风道:“你伤了他儿子,她会坐视不理?”
项恒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道:“她来过了?”
扬海霸缓缓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她虽然没有找上你,却已抛砖引玉,试探过你的底子了。”
“她试探过我?”项恒好像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怔道:“流星七血刀是黑羽盟的人?”
扬海霸淡淡笑了笑,道:“看来她派出去试探你的人,就是流星七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