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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打磨出这般令人赞叹的神作。光亮正正地投射到石柱表面上,才有了那神仙下凡似的微光。
岳初林把繁霜拉到石柱前,笑意盈盈:“你不想看看吗?”
“看看也无妨。反正也不知是何意。”繁霜乖乖把手放了上去。
一块,两块,四块,八块……
幽蓝的光芒一丝一毫地填满了整个山洞。
岳初林泛着蓝光的脸上满是讶异的神情。
望着整壁亮起的石块,繁霜笑得意味深长:
“也许,繁霜能比公子活得更长更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
☆、21
很好很好。颜扬不在家。
沙发上的靠垫在固定的位置站立着,所有的垃圾袋都是新换的,水池里没有待洗的碗碟,操作台上也没有恼人的水渍,冰箱里还有整整齐齐地堆了三层的啤酒。
事物都以自己的意愿进行的感觉果然是棒极了。
“砰”。
楚遥拉开罐啤酒,安静地坐到餐桌旁。
然后看到了桌子正中央摆着的那张一面是素描画的明信片。
几日不见,图长老身上又添了新伤。
一身白色皮装老远就散发着引人注目的骚气,不仔细看还以为左手上缠的纱布是什么别致的配件。
“斑簌呢?”
“哟,还以为你是想我了呢。”图长老老大不乐意,托盘干脆伸到楚遥眼前示意他自己拿。
楚遥照办。只是还是一副欠揍的样子:“我找他有急事。”
图长老咯咯地笑起来:“急事?不信。八成又是颜扬招你烦了吧?”
“……不是他。”楚遥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看了看图长老,心想这事问她更好,“问你个事,上次坐在吧台的那个秃顶男人后来又来过没有?”
“后来跟你走的?”
“对。”
“没有。”
“真没有?”
“没有啊。”图长老见他还是半信半疑也有点不耐烦了,“你觉得那人是常来泡吧的类型吗?”
“……我只是问一下。”
“你今天怎么……唧唧歪歪的。”图长老盯了他半天才想起这么个形容词,“你要不信就试试呗。”
望着图长老那只漂亮的独眼,楚遥犹豫了。
本来是想再找到那个秃顶男人,试试自己一直深信不疑的催眠术是否还在。
可是一下又怕了。
纵使知道是可以找诸如身体不好这样的理由来解释技能退化的现象,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图长老也觉得今天这个平时一向决绝冷淡的人格外的反常。
“出什么事了?”
楚遥把手从图长老的手里抽出来,摸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明信片:
“韩衾要回来了。”
图长老接过卡片,看到素描画的反面是签字笔写下的华丽字体“等我回来”,当然,还有韩衾的落款。
望着楚遥难过抱头的样子,图长老不由得有些心疼。
124。
夜线3路。
四崇山。
这一路,楚遥从未觉得如此漫长。
韩衾还记得他。他没能被忘记。
他们还得继续。做朋友。做情人。做彼此那未可知的羁绊。
尽管韩衾的一切都令他感到赏心悦目,但那也并不代表要天荒地老。
他不懂为何图长老总是旧伤未好就添新伤地出现,可是千年来的孤独修行让他懂得对一些事情浅尝辄止。
山上浓雾阴郁,熟悉的墓碑上却不见缭绕的青烟。
斑簌不在。昕也不在。
“晞,我知道你在。”
楚遥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酒吧拿的纸巾,三两下叠了朵白花摆在了墓碑上。
“韩衾还记得我。我用尽全力希望他走的时候能忘掉我。但是——你别说我是小题大做,因为我从来没有失过手……但是这次,这次,他还记得。”
楚遥深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的语调不那么颤抖得可怜。
“晞。说点什么吧。”
白纸花被一阵风吹到了土地上,随风转了转,又歪到了一边。
“你……你上次不是说要见我吗?我来了。”
墓碑依然只是冷冰冰的石块。
楚遥颓唐地倚着墓碑坐了下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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