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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麽?”
於睿涵红著脸吐出核,讪讪点头。
郑渊诺笑著说:“睿涵你好生害臊,若你生为女子,以我们两家人的交情,定是从小就结了亲的。如今也应当郎情妾意,说不定连孩子都有几个了。”
“休得胡言。”於睿涵看似生气,但眼底流动著的光却令郑渊诺心荡神驰。
於是,他大著胆子靠过去,嘴唇轻轻磨蹭於睿涵的唇瓣:“真甜。”
“渊诺……”
“别说话。”
四片嘴唇终於完完全全交叠在一起,彼此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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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初秋,正是转凉的时节,於睿涵也突然病倒了,他自儿时便有哮症,经常复发。郑家请了大夫来给他调理也不见好转,这可急坏了郑渊诺,整个人犹如热锅之上的蚂蚁,天天围著於睿涵的病榻团团转。和下人一起伺候著他。
“渊诺,你歇歇吧……”於睿涵看著满头大汗的郑渊诺,也是心疼不已。
“小弟不累,若是睿涵能好起来,小弟给你当牛做马也愿意。”
见郑渊诺说得诚恳,於睿涵只觉眼眶发烫:“我天生就是个病秧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这次哪怕观音菩萨也难救。算命的说过,我这辈子活不满二十五岁,只怕辜负了渊诺你一片情意……”
“别说了,求你!”郑渊诺失控地抱著於睿涵,“你生,我亦生。你若是死了,我再活著又有何意义?”
“那你也别说这样的蠢话,世间人情本就淡薄,谁都不是少了谁就不能过活的。”於睿涵含著泪轻叹。
“你不信我?”
倒也并非不信,只不过……
於睿涵不知该怎麽说,唯有别过头不去看他。
“睿涵……”郑渊诺咬咬牙,扳过他的下巴就要亲吻,“抱我。”
於睿涵耳边仿佛一道惊雷炸响,诚惶诚恐地挣扎:“不,我们不能如此。”
“抱我。”郑渊诺说得坚定,“若是能被你拥有、被你填满,此生不枉我来人世走一遭。”
那郑大少爷本就是个欢场浪子,调情手法岂是於睿涵能抗拒得了的?更何况他此时心心念念只认定了表兄一人,那份情可比燎原大火,即使是以前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即使木讷如於睿涵,也难以招架。
第二话.画中仙(下)
郑渊诺小心翼翼地亲吻著於睿涵瘦弱纤细的身体,恨不得每一寸都舔个够。於睿涵那平实的胸膛上点缀著两粒淡得几乎看不出颜色的乳首,郑渊诺张口含著它们轮流舔吸玩弄,让总是一本正经的男子也发出代表著情欲的低迷呓语。
“渊诺……”
很好,就是这样。
只能看著我。
只能喊出我的名字。
郑渊诺扶起於睿涵腿间的分身,那东西颜色也一样很淡,白生生的干净极了。
“这样不成……啊……”於睿涵的话,最终只是融成一声呻吟。
郑渊诺继续卖力吞吐,啧啧作响,见时机差不多,便起身跨坐在於睿涵小腹间,让那话儿的圆头抵著自己菊口,慢慢往下坐,一边满头大汗道:“睿涵……我这儿没有润滑用的脂膏,可能有些干,你且担待著点儿……”
那是於睿涵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此等销魂滋味,郑渊诺夹得很紧,乃至於分身有些疼了,但这不影响他此时那种拥有了此人的激动。於睿涵眼角甚至有泪珠滑落,欢愉且感动。他试著把腰向上轻柔地顶,令郑渊诺唇间吐出零碎的低吟声。
此情此境,便是人间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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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好像总不喜爱眷顾有情人。天气渐冷,郑渊诺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是更加严重了,甚至还咳了血,大夫见状,只是摇摇头什麽话都不说,郑渊诺情急之下便要揍人,後来让护院拦了下来,才未闯出祸端。
其实,急的不仅仅是郑渊诺一个,还有郑家老爷夫人,於睿涵本就是郑老爷亲姐姐的儿子,现在出了事儿,也就是没被照顾好,他们连知会一声也没好意思,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又要拿什麽脸面去见於家人。
於是,郑夫人想了个法子,说是要给於睿涵先讨个小妾冲冲喜,反正不是正妻,於家那儿也不好责怪他们自作主张。
郑渊诺哪里肯依,闹了许久都没能让二老改变主意。老爷夫人只当他还是少年心性离不开兄长,就由他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