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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头一点下去,他又觉得奇怪。
白琰这怎么突然又没动静了呢……他现在不敢叫白琰,万一阴阳眼吃醋可就不好了,以前为了这事他们冷战热战过挺多次的。
就想着应该又是被阴阳眼屏蔽了。
这么一想,郑精的胆子又大起来,他原本就是个gay,这会儿美味珍馐放在嘴前,不吃是傻子。
郑精笑弯了一双桃花眼,他抬头去吻阴阳眼的下巴,有点胡渣,刺激着他的唇痒痒的。
阴阳眼被这一吻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开心地要死,强行扳起郑精的下巴就附上对方甜嫩的唇。
辗转缠绵,怎么都不够。
过了许久,两人喘息着分开,阴阳眼就笑:“你不是还有事么?这么主动引诱我没问题?”
郑精情欲上来,已是熏湿了眼眶。他又追着阴阳眼鼓动的脖颈动脉吻了吻,才缓缓回道:“是你说的,分开了两天,甚是想念。”
阴阳眼看着如此坦率地人儿,异常欢喜。他问:“精儿,你可有乳名?”
郑精听弋律吕解释过乳名的意义,也知道阴阳眼研究这个,肯定非常在意。他回忆了一下,老实回答:“小时候的事情记不太清。要是指父母对我放称呼的话,是叫宝贝。”
阴阳眼笑得合不拢嘴,他凑到郑精的耳朵边,用无比低沉沙哑魅惑地咬了一声‘宝贝’,郑精直觉得全身都酥热起来了。
郑精忿忿地去推阴阳眼,这可不得了,再被撩拨几次,他的小兄弟非立正流口水不可。
阴阳眼起来,笑道:“今晚还回来么?”
郑精扒了扒头发,支吾着点了头。他觉得官人皇就是要和白琰说话,基本没他什么事,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可等郑精被阴阳眼一路送出了门,他叫白琰,却一直得不到回应。他这才猛然惊醒,尼玛白琰被阴阳眼屏蔽了啊还谈个毛啊!
郑精甩门又回去,大吼:“鹀趾,你给我把白琰的禁制给解除了!”
阴阳眼一脸迷茫:“啊,那家伙不是跑出去玩了吗?”
“跑出去玩?”郑精怔愣地复述一遍,后又反应过来,尖叫道,“你是说他又不见了?!”
郑精急的要死,脑内场景飞速旋转,反应过来:“上次呢,上次那个的时候你不是把弄没了?”
果然,阴阳眼摇头:“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么说是白琰误会了?那他究竟是怎么消失的?”一股可怕的感觉突然袭上郑精的心尖,他想起白琰原本就是有亏损的,这种断断续续地情况,会不会哪天他就永远回不来了?
揪心地感觉将恐惧愈发放大:“那……他……”
郑精求救地眼神看着阴阳眼,弄得阴巫师一阵心疼。他上去把人的脑袋按在怀里轻轻抚摸,声音尽量沉静而坚定:“放心吧,他会没事的。”
勾魂摄魄的方法他会很多,总有一种能将人弄回来。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郑精还是去找了官人皇。他把白琰和他说的和自己推测的剧情都和自家师父说了。
官人皇眉头越皱越紧,他也觉得白琰这种飘忽不定的状况很是不对劲。
郑精像个无措地小孩一样和官人皇撒娇:“师父,怎么办啊……”
官人皇轻扣了几下桌面:“你不是说那个僵尸身上有宝贝么?不如抢过来试试?”
郑精惆怅地说:“阴阳眼也和我说有个鬼尸身上有好东西,但我觉得更多是他感兴趣的,对白琰用处不大……”
而且,白琰如今人都不在了,怎么治,去哪治?
郑精只感觉头发愁得都要白了,他埋下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了。
第二天。阴阳眼早早地就到了墨言的小别墅。郑精已经在了,他青着眼圈,眼白处拉满血丝,很是憔悴。
阴阳眼的心一下就纠起来了,昨晚郑精一宿没回他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但万万没想到这人会辛苦至此。
他以为他已经很了解自己的小医生,却一次又一次地发现他更多的样子,更多的感情。
阴阳眼走过去把郑精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对方的脊背。
低沉但坚定地声音缓缓传人郑精的耳朵:“别担心,有我在。”
其实郑精也在想说不定是白琰开玩笑,一会儿就回来了。
毕竟以前白琰也只能在零时异象的时候蹦哒一会儿,现在已经多了很长了。他该欣慰。
可是郑精却总是安定不下来。他似乎也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