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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步,立刻就会被阻止。”
宋棐卿笑了笑,轻声道:“连你都能发现的事,我又该如何?”
从昨日与尚云清禾不欢而散,他便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在所有人的监视之中,现在恐怕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宋棐卿,一个男…人,竟然怀了胎,还是可能成魔的魔胎,整个尚云府所有人,几千双眼睛,正时时刻刻的盯着他,就怕他逃走。
以往,他从来不关心尚云府,或是蒂都其他人怎样看待他,可这次却不同,那些眼睛有嘲讽、有愤恨、有警惕,那一双双眼睛正告诉他,他怀了魔胎,他们正紧紧看着他。
哈,宋棐卿,你为何就不能活的轻松些,为什么会遭遇这些?他究竟为什么要活下来,为什么不在那次就一死了之?
宋棐卿,你不该再活过来!
径自思考的宋棐卿没有注意到周围渐渐变得紧张的气氛,暖阳阁的弟子正紧张的拥着大长老进入,一行人正直直朝着宋棐卿的方向而来。
轱辘轱辘轮椅轮子转动,以及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引起了宋棐卿的注意。
他转过身看着停在他不远处的大长老,还意外的看到他身后紧张的看着他的端月银翘,而其他瞪视他的弟子,他却自动忽略了,宋棐卿双眼沉了沉,轻声问道:“来找我何时?还想把我关起来?”
大长老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最后挥挥手,对众弟子道:“你们都回避,我单独与他交谈。”
话音刚落,为他推轮椅的弟子却是愤恨的道:“不可师傅,此人十分恶毒,不但不动规矩,来到尚云府,多次擅自下山,收养邪物,昨日还劫持三长老,我不能留您一个人和他单独呆在一起!”
于此同时其他几位年轻的小辈弟子也跟着附和,而端月银翘却没有出声,只是担忧的看着宋棐卿,而对方确实紧闭双眸,那张俊秀透着苍白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谁也不知道,宋棐卿此刻有多么愤怒,那双手正一寸寸收紧。
双眸再次睁开,却是异常冰冷,隐隐透着可怕的杀气,那些弟子被这双凌冽的双眸,看的顿了话语,个个悻悻的住口。
宋棐卿冷笑道:“你们如此看的起宋某,可我根本不屑动手,因为,你们不配!”
“你!你这怪物!怀着魔胎的怪物!”一名年轻的弟子不服气的指着他大叫。而下一刻其他的弟子也附和着,一时间场面纷乱不已。
大长老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都住口!给我退下!”
众人闻言噤声,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而段月银翘却犹豫着没有离开,大长老注意到他,沉声道:“银翘,为何还不离开?”
端月银翘看了看宋棐卿,深吸一口气道:“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敌意,也不会干扰道你们谈话,请大长老允许我留下。”
大长老愣了愣,顿了顿道:“也好,你便留下。”端月银翘闻言大喜,对宋棐卿笑了笑,而对方只是对他微微扯了扯嘴角,似乎连一个笑容对他来说都是奢侈,端月银翘则缓缓低了头,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大长老顿了顿道:“宋棐卿,相信你已经知道了你自身的情况,昨日你要求离开尚云府,若是你没有承袭谒灵牌,老夫定然会答应,但……你不但保管了玉牌,却还怀了魔胎……我知道这不单是你一个人的错,尚云清禾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宋棐卿闻言沉声道:“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直说了,你们要什么条件,才能让我离开。”
大长老回道:“宋公子果然是爽快人。”顿了顿,接着道:“今早清禾出诊的灵溪村,突然遭到妖物袭击,其中攻击他们的怪物里,有上次袭击你与清禾三人的桤树妖。”
宋棐卿听闻清禾又遇袭,不禁心跳加速,他竟然再为尚云清禾担心,咬了咬牙,问道:“我不会天真的以为,前去灵溪村为他们解围,我就可以离开,况且你们灵府那么多能人异士,怎会需要我?”
大长老伸手轻轻抚着轮椅扶手,缓声道:“今早得到的紧急通报,老夫已经派了支援,但怎奈那些妖物实在厉害,我灵府庇护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老夫知道你上次能从那些妖物手中逃脱,是因为谒灵牌的力量,老夫现在只知道你是尚云府的一份子,你是灵府族长夫人,拥有谒灵牌,现在我府上的子民正遭受灾难,你怎能不出手?”
宋棐卿知道即使答应去救那些百姓,他也不可能离开,依旧要被监视,被囚禁,但他真的可以看着那些无辜的百姓遭遇妖物的袭击,遭受无妄的灾祸?
一旁的端月银翘皱眉道:“大长老,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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