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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哑然失语,随後两人像是意识到了什麽,纷纷推开彼此,尴尬的推搡让两人都负起的别过脸去。
“主人该回去好好洗涮洗涮了,奴婢脏了您的手真是罪该万死。”小狐狸打著一只赤脚酸溜溜的朝御冥夜阑揶揄道,被说的男人面不改色的双手插在胸前笑著回到:“知道自己脏你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上演这种可笑的戏码。”
“是主人你自己误会了,我可没哭著喊著说要死,而且,我并没有叫你过来,不是吗……”後半句的语调低了下去,歌烬觉得彼此的嘲讽有些可笑,他摇摇头轻叹一口气,又继续站到桥梁上往下眺望。
“找到了!”接著明亮的月光,黑暗中的某一点处歌烬看到了跌落在角落的鞋子,欣喜的正要抬脚跳下去,大而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细小的手腕,回头看去,御冥夜阑不知何时站在身後紧贴著自己,冰冷的眸子里似乎带著细微的担忧和温柔。
御冥夜阑,你这样看著我算是什麽意思?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我会沦陷的。
“呆在这。”御冥夜阑丢下简单的三个字,身形如风般消逝在眼前,再一眨眼,御冥夜阑手中拿著一只红色的靴子冲歌烬扬了扬并命令道:“坐下来。”
歌烬的脑袋有些懵,身子却很听话的坐到半米高的桥墩上,接著他错愕的张大了眼睛和嘴巴:御冥夜阑单膝跪在他面前,将他裸露的脚套进他刚刚捡回来的靴子里!
我是在做梦吗??歌烬赶紧掐自己的胳膊,“哎呀──”真疼,不是梦,真不是梦。
“你有自虐倾向吗?”御冥夜阑好气又好笑的看著歌烬像个白痴傻样的掐自己,刚刚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
“没,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歌烬揉著被自己虐待的胳膊解释道,御冥夜阑笑的更欢了。
“哪里来的那麽多梦陶歌烬,还是你总是在梦里想到了我呢?”暧昧的靠过来,御冥夜阑的嘴唇刚好抵在歌烬的鼻尖处,歌烬很郁闷的抬头反驳道:“才怪,我要想到你还不如……”
唇与唇之间只隔著纸张厚的距离,两个人的气息彼此林乱的纠缠著,月色朦胧,如诗画般描绘著两人的眉目,对视间,如同被什麽吸附住了,怎麽也移不开。
“咳咳……”尴尬的咳嗽打断了暧昧的两个人,白泽的虚影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虚无。
“陛下,明日启程的诸多事宜已安置妥当,八御守现在已到达杭州,您是否要见他们?”
“不用了,让亢金龙、奎木狼、危月燕三个做直属护卫,张月鹿、参水猿、虚日鼠、翼火蛇做隐护,明日巳时出发。”御冥夜阑简单干练的下达命令,影木得令後正欲退下,御冥夜阑叫住他又道:“影木,鬼神图鉴的事怎麽样了?”
影木身子僵了僵,面色有些犹豫,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御冥夜阑走到他面前:“如果你不能让白泽乖乖拿出来,我也不介意自己去问他要。”
“陛下,白泽失了鬼神图鉴天帝司那他也不好交代,您这是为难我们。”
歌烬有些意外,一直以为影木只是御冥夜阑的一个手下,平日都是恭恭敬敬的,现在虽然影木只是个虚影,但他能从男人的眼神和语气中感觉到不一般的气息来。
“我若能为难到影木神君,那是我的荣幸,也许我杀不了你,但未必我动不了白泽那个小小的神兽。”从御冥夜阑威胁的话语中歌烬似乎了解到,影木的力量不一定在他之下,只是有这样力量的人又怎麽甘於屈居在御冥夜阑之下甚至听其指挥?
“……”影木依旧沈默,但最终他还是妥协道:“好,我明日给你,但是你答应过我的,十日之後必定归还。”
“当然。”御冥夜阑的嘴边露出胜利的浅笑,然後他转身看向歌烬:“我们也该回去歇息了。”
“主人您累了您就先回吧,奴才我还不困。”歌烬施展轻功跳上房檐往外跑,御冥夜阑阴沈著一张脸:“站住!”
歌烬站在房檐上朝他回眸一笑,又立刻换上一个鬼脸:滚,你大爷我才懒得理你!
“好,很好。”御冥夜阑咬牙切齿的笑,白泽看这情形无奈的摇头,随後也不打招呼的隐身散去。
小狐狸还没跑多久,耳边传来御冥夜阑绝对称不上好心情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侧头过去,御冥夜阑就立在他身侧,歌烬抬手就是一掌过去,如意料中的手被男人抓住,身体接著被狠狠的抛向远处,歌烬闭上眼睛等待著被撞上墙壁的痛苦,身体忽然一顿,御冥夜阑贴他背後,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