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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自己从未看到,也从不会得到──
他看得很清楚,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分量,所以他从来都不开口要什麽,哪怕只是一个关切的眼神──
紧紧的捂著自己的肚子,歌烬的眼泪不可抑制的奔腾而出:“对不起孩子……对不起……是爹爹的错,爹爹不该伤害你……对不起……对不起……”
由始至终最无辜的是这个孩子,而自己竟残忍的想要将他抹杀掉,现在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己应得的,歌烬无怨无悔,但是他又好害怕,他不希望将来孩子和他一样只有爹爹没有父亲,过著到处躲避颠沛流离的生活。
到底他做错了什麽,上天要这麽惩罚他,惩罚他爹爹,甚至让整个天狐族灭亡──
折磨一直在继续,歌烬时醒时昏迷,夜晚偶有风路过,将窗外的树木吹得“嗦嗦”作响,树影投递在窗纸之上,一个高大的人影将其覆盖住,那人影站在外头矗立了一会,原本加注在房间内的双重结界被解开。
昏迷中的歌烬抱紧著自己的身子,汗液打湿了他的全身,他呢喃的说了句“好冷”,跟著有温暖的物体靠近,身体像是掉进了软绵中,一股温暖的力量不断的涌进自己的体内,腹部的疼痛也因为这一股陌生的力量而消停下去,歌烬有些贪恋的抱住那一股温暖的源头。
“一个人忍受著这样的寂寞和痛苦,真可怜──”被歌烬抱住的人若有似乎的叹息著,语气中似乎带著淡淡的愉悦,环抱著歌烬的手也越加紧实了──
一夜的折腾过後,当清晨的第一抹光照在歌烬苍白的脸颊时,他背後的男子为他轻轻拂去鼻尖的汗液,然後低首吻上。
鼻尖的碰触让歌烬有些搔痒的皱眉,本能的想用手拂去,却觉得自己被卡在某个柔软的怀抱中,还挺舒服的,於是将身子再次往那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男子轻笑,双手将他搂住,歌烬轻声呻吟著,惬意的发出一声叹息:“好舒服──”
“舒服吧──”
头顶是陌生的呢喃,歌烬动了动眼皮,黑白分明的眸子上扬著表达著主人的喜悦。
歌烬半直起身子:“魔王陛下,您怎麽?”
“叫我封。”宫翊封以单手撑起下巴,手虽放开歌烬的身子,但是依旧好玩的把玩著歌烬的红发。
“宫陛下是来找我们陛下的吗?他不再这个屋。”歌烬只是笑笑,礼数依然周到。下了床後闻著自己身上的酸臭味,想来应该是昨晚折腾出来的。
“麻烦宫陛下稍等一会,奴才换过一身衣服就带陛下……”正突兀说著的歌烬被宫翊封忽然抱住,他惊呼著叫出了声,身体被抵在墙壁上,宫翊封整个人压上来将他圈在怀里。
“小狐狸,昨晚你抱著我的时候可不是这麽冷清哦,叫我陛下是不是稍显生疏了点?”依旧是淡淡的口气,但语气间夹杂著帝王的霸气,不容人抗拒。歌烬无奈,苦笑著点头:“那封陛下说什麽就是什麽吧。”
“你!──真无趣。”感慨的摇著头,宫翊封放开歌烬将他拉到椅子上坐著,歌烬不明所以,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抬起,左右转了转,被宫翊封看的有些不自在,歌烬轻甩开他的手指问:“封陛下看什麽呢?”
“你好像瘦了不少,夜阑都不给你东西吃啊?真是个暴虐的主子,不如我向他要了你过来,跟著我,保管你有肉吃──哈!”
歌烬嫌恶的白他一眼,正要开口说话,冰冷的声音先他一步开口:“既然我是主子,怎麽对他就是我的事,不劳魔王大人你费心了。”
“哟,你怎麽有空过来啊?渺无畔没事了吗?昨晚我都到你房间门口了你都让我别打扰,妖王殿下,你的待客之道还真叫人心寒呢。”宫翊封亦不示弱,一句顶著一句的回过去。
“对你,那样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怎麽?你魔界的叛乱都平息了?不用管你那两个拖油瓶了?”
“他们两个嘛──”宫翊封有些卖关子的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男人扬起嘴角轻笑著将歌烬拉起来:“你不是说要去沐浴换衣吗?快去吧,弄好後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给你多补补──”
将歌烬推出房门後,御冥夜阑和宫翊封同时设下封印,将小小的房间布置成一个空间密室。
“你的效率似乎变低了,还是说那个三绝堂真的很棘手?”宫翊封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左脚翘到右脚上悠闲的晃来晃去。御冥夜阑依旧是一副冰冷的样子坐到他对面:“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他把我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