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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人嘴里含糊不清地拒绝着,双手抵在男人胸前,用低不可闻的絮语叫痛。
“乖一点就不会痛了。”男人邪气地笑着,撕开怀里人的衣物,冲撞紧接着到来。两个纠缠的身体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男人居高临下地制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技巧地触摸他的身体。
不要,不要这样!惜人想大喊,但最终只是动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在男人的手指探到他的身后时,才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那里还很痛,今天放过我吧。”
“求你了,父亲。”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瑟缩可怜的样子。
“哼,我哪一次不是好好的对你,受了伤也给你治,不是连个疤也没留下吗?”男人说着,手指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刮了一下,感受这幅诱人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止不住颤抖:“也罢,你不想做我也不强迫你,不过得给你点惩罚。”
男人松开了他,起身从壁柜里取出两捆小指粗细的绳索和一根皮鞭。惜人咬紧牙关,无助地坐在床沿上,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几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男人将绳索一圈圈缠绕在自己身上。即使被绳子勒疼了,也只是稍稍晃一□子,轻轻地哼一声而已。
他的双手被紧束在背后,脚也被捆了起来,失去了人生自由。男人让他跪趴在床沿边,抄起半米长的短鞭狠狠地抽了下去。
屋内响起了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
惜人徒劳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火辣辣的痛楚穿透了五脏六腑,他忍不住泪流满面,发出痛苦的哀鸣。
二十鞭下去,腰臀一带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今天就到这里吧。”男人爱怜地拍拍跪趴在床上的人的头,发丝从他指尖流过,有水一样的柔情。
惜人拧着眉,强忍住疼痛,半响才从牙缝里颤颤巍巍地挤出一句:“谢父亲教诲。”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拇指在那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眼有深不见底的疯狂:“你是我的人,无论前世、今生、来世,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知道。”惜人面上带着温和地笑,神情却十分落寞,他侧过头,把脑袋靠在男人的手掌上。想到自己生生世世都逃脱不了注定的命运,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他咬着嘴唇,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一时间委屈、苦闷充满心头,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
“打疼了?”男人拉过惜人的头,细细擦掉眼泪。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温柔的吻落了上去,不带情·欲的,小心翼翼的吻。
惜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口气充满无可奈何:“我都习惯了。”他微微挣扎了一下,虽然隔着厚厚的地毯,但膝盖还是跪得麻木了,而男人丝毫没有解开他的意思。
“顺真帮于寒开了天眼,不过他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这种力量。”犹豫了一会,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男人。
男人挑眉,这个顺真,究竟想干什么。
“他刚才碰我额头的时候感应到冯修为我开天眼的记忆了,虽然很模糊,但是第一次就能追溯到这么久远的过去,实属罕见。如果有人指点一二,今后必成大器,他的能力不可小觑。”提到冯修这个名字时,惜人明显带着一股愤怒之情,不过他还是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抬头问自己的父亲:“要我教他吗?或许以后能为我们所用。”
“顺真可没这么大能耐为凡人开天眼,不过是暂时的神通罢了,不必管他。倒是于心,你要好好看着,鬼月将至,我很期待这个孩子的表现啊。”男人的金眼闪着异样的光芒,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对了,于寒好像看上李疑仙了。”惜人转了转头,肩颈一代酸痛不已,鞭打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痛,牢牢捆住的手臂更是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强烈地盼望着尽早结束这次谈话,好得已解脱。
男人眯起双眼,一副兴趣索然的样子,不以为然地问:“那李疑仙又是什么想法?”
“大概也有点意思吧,依我看就随他们去吧。”惜人抬起脸,又哀求道:“父亲,松开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这点程度都忍耐不了。”男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从惜人的口袋里翻出那串珠子,质问道:“他把这个找回来,你很不高兴吗?”
“我没有。”惜人无力地摇头,显得虚弱无力。
“哼,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东西,你害怕对不对,呵呵,情有可原。”男人说着打开一个锦盒,把珠串小心地放了进去,里面已经收了有好几串相同的,灰白色的珠子闪着清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