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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地落在四哥脸上好一会却没法聚焦,恼怒地哼唧一声扭身闭眼。“胤禛再次闷笑出声,托起小六的下巴,亲吻了上去,没几下就闷闷地喘息出声,只觉得平日里的那点酒不在话下,今日却热气腾腾的让人脑子无法清醒,赶紧挪开嘴唇暗恼着吻着吻着就睡了过去的人。
瞧着瞧着又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呢喃着,“真想不到,我竟也能有此福分,最不敢想的事却能轻易做到,至今还对草原的那一吻记忆犹深,许是因为那时候的心情是极怕着,就算吻到了也不过镜中花水中月的罢。”说完转身掀开密不透风触摸上去还热乎乎着的轿帘,迈了出去,对着侍立在一旁的几人低低嘱咐清楚事情并让人在里头座位周围都订上软垫,抬的时候必须稳妥,不能磕着碰着,又瞧着石抹将暖炉塞入小六怀里后,方才才放心离去。
随后胤禛分别将安静的小十三与一路甩脸不高兴的十四送回后,便往乾清宫快步行去,刚入宫门就有候着的小太监来领路。刚进南书房还未及行礼,迎面就听到皇阿玛压抑着怒气,语速过快的声音,一瞧南书房的几位臣工全齐了,赶紧跪下。康熙手指动了动,让胤禛起来,又点了点案上的奏折,“你也来看看这折子的内容,说说看法。”
胤禛扫了几眼心中便明白了,沉吟着并没有言语,康熙转身接过刚捧过来的热茶,又点了点手让其他人也坐下喝口茶,之前压抑的气氛才算稍稍缓解了些。马奇瞧了眼神色镇定的四爷,没有去动那茶盏,理了理胸前的朝珠,拱手说道:“密折上的内容已核实,只是牵连甚广动哪个都不好,若是一锅端了,朝堂上怕也乱了,所以圣上难以裁决,臣等不能为君分忧实属有罪”,说着便要跪下。
康熙没动,胤禛倒是扶起了马奇,“此事确实棘手,倒也难怪,只怕皇阿玛心中已有策略,不知我的想法能合上几分。”康熙抬眸,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我以为你倒是和小六他们喝糊了,听人来报,小六是喝的糊里糊涂被你抱出来的?他们都还在喝酒的?”
胤禛微微松动下脸部表情,将折子放回原处,“年节下的,兄弟们几个难得如此松快地聚聚,不喝倒是过不去了,只是儿臣打小就不没几人愿意亲近,也就略微清醒些,且心中也惦记着差事不敢误事。”
康熙点了点手指,叹息着,“你倒是个好的,面冷心暖,上恭哥哥,下恤弟弟,也难怪小六如此待你。我确实心有定量,但也想听听你的说法。”
胤禛行礼,清朗声中带着少年发育时特有的沙哑,音调缓缓,“平头百姓其实能不挨饿受冻,头上有片瓦,脚下能踏踏实实地做点小买卖或有几亩地耕种,日子过得有盼头是生不出任何念头的。只有这些名门望族自前朝开始便以清贵者自居,盘踞在京城中名利皆要,关系网甚为复杂,上至朝廷要臣下至贩夫走卒,却无法抵挡日渐衰败,碍于名声才会搞出诸多的小动作。”
马奇微微点头,“确实如此,若论单个不在话下,若是互相抱团凝结在一块,这耳报神可就厉害了。”康熙也低哼一声,“是厉害,连我一日吃几餐,出恭几次怕也是坐在家中就心中有数。”此话一出又是一番跪拜,连说有罪,康熙不耐这些虚礼只让胤禛接着说。
胤禛明白皇阿玛心中的感受,也佩服他的镇定与涵养,一边静心思量一边拧眉说道:“这里好比是他们自个的窝,有消息来源自可做事方便,但若是在别人的地头上就说不准了,我的想法就是将主要的几人与名声最旺的清流一同派外差或升迁到别处。一则清流能辖制这几人不至于为祸一方,二则他们必定会互通消息再动作,迟早会露出马脚,一旦暴露就想遮掩,马脚只会越来越多,自然会有眼里不揉沙的清流们来群起而攻之。皇阿玛届时只要顺民意而处之,剩下来的人不足为惧,他们只想有点银钱收入而已,没了人来买自会散去。”
康熙听了后眯了眯眼,捋了捋手腕上挂着的佛珠,看向在座的其他臣工。索额图赶紧抢着说道:“臣觉得此办法好,只是生效的时间缓了些,不然派差前往富庶之地如何?”
待最终议定拟旨幕色已深沉,康熙让人都退了只剩下俩爷们时揉了揉眉心,“小四你怎可连你额娘安排的人都打发了,这都哭到我这儿来了,她也是为你着想,现在宫里头的流言甚嚣尘上,不可自毁啊?”
胤禛面带伤感地跪下,低语着,“儿臣不孝,让皇阿玛忧心了。再容我几年罢,那年小六瞧见不该见的后好是一场噩梦,儿臣至今都不敢让宫女伺候,如今他也在宫外,想将心思放他身上多照应着些,而且还带着小十三,我……”
劳累一天的康熙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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