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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走了下来,端着香槟与参加宴会的商界大佬和他们的千金们周旋、寒暄或问候。
阎黄、龙雅等人依旧围坐在一起,阎黄对着满满的一盘点心,大快朵颐,绯村在丈夫的监视下小口小口地吃着盘中仅有的一块没奶油没果酱啥都没有的蛋糕,时不时地朝阎黄投去哀怨的小眼神,龙雅切着面前的牛扒,时不时地和隔壁的幸村聊上两句,不二吃着芥末寿司,不时地往上面抹着芥末,还向身旁的喝着大吉岭红茶的手冢强烈推荐。
一阵浓烈的香风从身后飘过,众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头。
绯村转头看了不远处的女子一眼,微微抽了抽鼻子,回过头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块蛋糕上,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嘴,嘟囔道:“这女人是把香水当沐浴露用吗?涂这么多。”
“她不是当沐浴露来用。”阎黄终于将视线从点心里转移出来,“她那是拿来当驱蚊水的。”
“多好的驱蚊水啊,这款应该是PURE POISON。”绯村有些羡慕地说道,“秀夫哥都不许我用那些东西,好多香水我都送给了汐美。”
空气里驱蚊水的味道加重了,在阎黄身后久久未能散去,阎黄抬起头,只见坐在对面的的龙雅冲他挑了挑眉头,不二眉眼弯弯地笑着,手冢面无表情地喝着红茶,幸村捻起一颗提子塞进自己嘴里。
“阎先生。”身后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
阎黄半眯着眼眸,转过头,一褐发女子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身后,精致的妆容,金色的鱼尾裙勾勒出她惹火的身材。
“我们认识?”面部识别障碍发作,阎黄起身,问道。
女子抬手拨了拨披肩的长发,举手投足间妩媚尽显,她微微勾起嘴角:“阎先生贵人多忘事,我们在前年的一次慈善晚宴上见过一面,当时阎先生那番关于慈善的言论真是让人记忆犹新。”
“哦?是吗?”阎黄挑起眉头,“让你记这么久还真是不好意思。”残缺的记忆涌进脑子,他总算想起那场慈善晚宴貌似是这女子的老爸举办的,而当场的一番话导致了他两年没有参加任何宴会,这次看来是找场子的。
“呵呵……是阎先生很特别,让我不得不去记。”女子浅笑道。
“那还是请毒药小姐忘了吧。”阎黄扬起嘴角,“让一位女士记这么久,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阎先生,我姓马洛斯。”女子将酒杯放在唇边,小酌一口。
“我还是觉得毒药这个名字适合今天的你。”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今天的香水,PURE POISON。”
“没想到阎先生对香水也有研究,我还以为阎先生只对网球有兴趣呢。”
“只是因为毒药小姐今天的香水名副其实。”
“哦?”
“毒得要人命,能不名副其实吗?”
“……”马洛斯脸上的笑容僵硬,手中的香槟杯被她捏得死死的,细长的玻璃柄有见阎王的趋势。
阎黄看了马洛斯一眼,坐了下来,准备向面前的点心再度发起攻击,脚下被人踢了踢,阎黄转头看着绯村,只见她冲自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阎黄挑了挑眉头,随即看向对面的龙雅,只见他悄悄地朝自己竖起了大拇指,阎黄弯起嘴角。
“阎先生,似乎只会靠嘴皮子吃饭。”耳畔又是那道甜美的声音。
“你错了,毒药小姐,阎黄从来都是靠脑子和笔杆子吃饭的。”阎黄的脸色微沉,正准备反驳,却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转过头,只见龙雅头微微扬起,柔和的灯光落在带有愠色的脸上,琥珀色的凤眸盯着马洛斯,流露出丝丝寒光。
阎黄一怔,大牙生气了?大牙居然生气了?他勾起嘴角,一抹浅笑挂在唇边。
“诶,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啊,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了,你还死皮赖脸地杵在这,是准备当电线杆呢还是当钢管啊?”在丈夫的翻译下,绯村算是明白了大概,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冲着马洛斯就是一通日语,反正人家也听不懂她说啥,“还是说你想勾搭我们这里的男人啊,我告诉你,这里的男人。”她小手一指,逐个儿地点了过去,“都是名草有主的,你想都别想。”
被她点中的男人们或笑容满面,或沉默不语,或呆若木鸡。
“小雪。”绯村秀夫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对一头雾水的马洛斯说道,“对不起,马洛斯小姐,我太太怀有身孕,心情有些不好,见谅。”
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