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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智波撞了那么多次,他也没有出面。
“斑……”柱间叫了一声之后就愣在那里连嘴也张不开了。柯慎因这声唤刹住了脚步,站在树上向下望,“哟,千手族长。”他冷冷地开口,伸手从忍具包里摸出任务卷轴,故意亮了一下,“B级的剿匪任务,我踏进这火之国国土有问题么?”柱间被他膈应的万分难受,从心里生出一种酸痛感。
作者有话要说:我千算万算算漏了纲手啊!就算柱间的儿子18岁生了纲手,柱间在纲手5岁的时候死翘翘,中间也隔着23、4年啊!我现在才让他结婚已经晚了好多了啊啊啊啊啊啊!然后我去查了火影年历,结果崩溃了!上面没有写柱间死的确切时间,但是排在了木叶8年前面,但是纲手是木叶10年生的,这里就不对了,先不管TV版里纲手和柱间的合影漫画里有没有,漫画里柱间可是亲口说纲手学走了他嗜赌的性格,纲手能赌博,怎么都有四五岁吧。所以我绝对不相信编年历了!关于时间,官方有没有给出统计的?
27白驹过隙(三)
可不可以都不是他有资格说的,是他万般对不起面前这个人的:告白后一个月自己弟弟杀了对方弟弟,再三个月后自己又结婚。以前他觉得谈恋爱是一件很单纯很简单的时间,但真的摊到他身上那么多的身不由己和阴错阳差。那场战争不是他答应下来的,但是他也默许了,如果不是和柯慎搞崩了,他也不会顺从族里的安排娶漩涡水户。但是他的过错不可否认,放在以前,柱间是绝对不会料到自己会这么渣!就算是说的是自己,他也忍不住觉得渣!
所以他一直在逃,躲着不敢见柯慎,就算扉间不止一次地抱怨宇智波越来越嚣张了,他也只是一笑而过,暗地里还劝着那些吃了小亏的族人不要追究。然而他越是这样在意,越是这样做,他就越是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就好像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之后还想要补偿,似乎还期望着有所转机一般……真是糟糕透了!
此刻猛然间遇上,除了无地自容便无其他感觉了。柱间死死拽着雪臣的手,感觉呼吸的节奏都变得僵硬。雪臣奇怪地望着他的父亲,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稳重如山的父亲会变得这样紧张失态,他疑惑地看着树上俊美冰冷的男人,不由得抿紧了嘴。忍者向来早熟,四岁的年纪已经懂得很多了,即使如今已经没有人不识相地旧事重提当年两家族长之间的绯闻,但是他自己也看得出来,父亲对母亲体贴有余,却热情不足。
他见过族里其他同伴的父母,虽然各有不同,但绝对和自己的父母不同。人人都说他的父母非常般配,但是他却一直隐隐感到父母之间缺少着夫妻的感觉——相敬如宾的太过头了。小小少年曾敲击着深情难懂的书本,想着夫妻即使没有如胶似漆,但那眼里、面上、举手投足之间的亲密应当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父亲从来没有用灼热的目光注视过母亲——像是注视这个像冰一样寒、像刺一样尖锐的男人这般灼热的目光。
柯慎见柱间不说话,挑了眉,将卷轴塞回忍具包里,一个纵身从树上跳下来,“怎的,不行么?可没那条规定说住在雷之国的忍者不能接火之国的任务。”冷漠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意味,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故意地刺向对方。他的怨恨无法消除,这份痛楚流淌在血液里,刻骨铭心。“不,没有。”柱间侧身让开大路,空出足够空挡让柯慎通过。柯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
“你儿子?”经过他身侧的时候,柯慎驻了脚步,偏着头看向那个被柱间紧紧拉着的小男孩。雪臣一眼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全身瑟缩了一下,躲到柱间的身后去了:这个人好可怕!“跟你长得不像,倒是像极了漩涡水户。”这个孩子有着黑色的短发,但是眼眉柔和,不像是柱间的阳光,反倒是遗传了漩涡水户的精美。
一句话,却像是被击中了要害。柱间害怕见到柯慎,更害怕被柯慎撞到他与漩涡水户、雪臣在一起的景象。雪臣就像是一个鲜明的、无法忽视的证明,突显他的背叛的证明。然而马上他意识到一点:“婚礼那天你在场对吧?那个是你对吧?”漩涡水户是涡之国的公主,修炼过忍术,但是因为身份是不出任务的,结婚之后更是不出族地,柯慎会知道她的长相,只有婚礼上那一次机会。
柯慎的眼神顿时冷厉了起来,纵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柱间也觉得胆寒心颤。“千手族长的婚礼好大的排场,雷之国都有所耳闻,还有必要亲自去么?”柱间平静下心情,知道柯慎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况且事到如今,答案已经没有意义了。“对不起。”一阵风掠过,柱间这句话刚出口,就被卡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