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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怎么办?
一大清早的医院没什么人,我很顺利地给卡卡西挂了号,目送他被推进检查室,我急急忙忙跑回家去拿住院要用的换洗衣物什么的,意外在卡卡西房间的床头柜上发现一本《和谐亲子关系》,再翻到里面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我才找到卡卡西异常行为的来源。
「Q:如果我家有个顽固老爹怎么办?
A:顽固的老爹外观看起来古板、严肃,似乎非常不好接近的感觉,这样的爸爸们往往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长久保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所以看起来和家人充满了距离感。可以尝试先对顽固老爹释出你的亲近和依赖,比如出奇不意的撒个娇。」
「所以我在卡卡西的眼里是属于顽固老爹吗?」我拎着装了换洗衣服的包包回到医院,就看见卡卡西头上缠了绷带,扶着一个金属的输液架坐在走廊的等候区,架子上吊着的不是输液瓶而是一包正铺在卡卡西头上的冰袋。
我还没问卡卡西的感觉,医生正好从诊间里出来,表情奇怪的看了眼我手上的包包,又扶着卡卡西的脑袋左右看了看,问了诸如「还会不会晕?」、「这样会不会痛?」的问题。
「嗯,再冰敷个十五分钟就好了,今天不要让头部剧烈的摇晃,如果有恶心想吐之类的症状再回来看。」
「等等,医生,这不用住院观察一两天吗?我看摔的挺重的,这样冰一下真的有用?」
我看那医生又要转回诊间呼叫下一个病患,赶忙上去拉着他问清楚卡卡西的状况。使了多大的力气我自己清楚的不得了,一个大男人都可以被摔晕了,更何况卡卡西这个小身版。
「我说你回去拿这些有的没得做什么,没事,最严重的就是头上肿了一个包,冰袋敷一下就没事了。」
「不……但是万一有脑震荡……」
「所以我不是说了如果还有头痛想吐就要回诊吗?」
「所以还是有可能有其他症状对吧,医生你还是再多观察一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摔坏了就不好了!」
「观察个毛啊!」医生突然像吃了炸药一样,病例板在他的手里被挥舞的发出呼呼的声响,「你儿子根本壮的很,我说要他有症状在来回诊都是说严重了」
「可你说他头都撞肿了……」
我还没说完医生就瞪大了眼镜后的小眼睛,深深的吸气吐气,猛力抓着我到卡卡西旁边,一把揪掉了卡卡西头上的冰袋,指着那个和蚊子叮差不多大小的肿包。
「肿了。」
我和卡卡西一起被医生轰出了医院,连带着一包被摔在我脸上的药袋伴随着小眼睛医生的怒吼:「吃我的止痛药啦!」
我默默的把止痛药塞回包包,低头对上正在用死鱼眼看我的卡卡西,叹了一口气向家的方向迈步。
「走吧,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把早餐吃了再去找你们老师集合。」
我决定至少未来半个月不要再接近医院了,冷静下来后才真的有种非常丢脸的感觉。
正想着要去打听清楚那个小眼睛的看诊时间,改天去给他这样那样一下,走没几步路就发现掌心里多了一阵热呼呼的触感。
右手的掌心里多了另一只略小的手掌,掌心和手指之间都有粗糙的茧子,是练习刀术还有忍具投掷留下来的痕迹。
卡卡西故意把头扭开看着旁边的路树,我忍住揉他头的冲动,缓缓收拢五指包住那只比记忆里长大了许多的小爪子。
回头也去图书馆借一本《和谐亲子关系》来看看好了。
(03)
把卡卡西交给水门带走,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摊开地图把这次战斗以后,木叶和岩隐在国界的势力分布描出来。
长大了的卡卡西说过,那只写轮眼是在战争中死去的朋友给他的遗物,如果我想得没错,应该就是在这次的忍界大战中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靠着篝火虽然看不清楚,不过那道伤疤一看就知道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而且那时候的卡卡西身边并没有带着「白牙」。
卡卡西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位愿意把宇智波一族最珍贵的血继限界当作遗物送给他的朋友,那么卡卡西一定会在之后的日子里用那只眼睛去留下更多有关那位朋友的记忆。
比如──在战场上使用那只写轮眼打出名号,只有要有人提到卡卡西就不会忘记他的那只眼睛之类──用这种方式让那位挚友在世界上留下那怕是微乎其微的痕迹。
那怕代价是放弃他一直以来热衷的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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