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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TS依然如期举行，当然在此之前还有各院长的就业指导——虽然五年级已经进行了一次了。

“那么马尔福先生，以你的成绩，如果不会突然被鼻涕虫吃掉大脑在考试中发挥失常的话，能拿到全部的O，你想要在哪里就业都可以。”斯内普看到坐到他面前的是塞瑞斯，脸色变得难看了，“那么你可以出去了，你不需要我的指导。”

“院长，救世主说他回来了，您觉得呢？”塞瑞斯这几天心情乱的很，跟父亲通信，他的回信也语焉不详，塞瑞斯心里有点没底。

“虽然我不喜欢那个鲁莽的格兰芬多，不过我认为他没有理由撒那么大的谎。”斯内普并不愿意对这个话题多谈论什么，“我以为这个问题你应该和你的父亲去讨论。”

“当然，我会和父亲认真讨论的。我想问一下，您当年为邓布利多做间谍，是怎么想的？是什么让您做了这么一个决定？”

“这不是你该问的！”斯内普不会愿意对着任何人剖析自己的心理，“现在，出去！”

“先生，我只是很迷茫。”想要得到一点启示，帮我做出个决定。

“我也很迷茫，好了，出去！”斯内普对这个话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吧，再见教授。”塞瑞斯转身离开了地窖，他们都拿不准再次见面时，彼此会是什么身份。

考试很快结束了，塞瑞斯自然是拿了全部的O。离校的舞会，塞瑞斯喝的挺多的，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喝醉。奥尔很无奈的扶着他倒在床上。

“奥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塞瑞斯眼神迷离，有点语无伦次，“你说，我怎么办？我很想逃啊……我们逃走好不好？逃的远远的，管他什么黑魔王……呃……白魔王的，统统不管了，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我们走的远远的，什么都不管了。”奥尔拿毛巾给他擦脸，却被塞瑞斯一阵乱扭躲闪开，“别乱动啊，擦擦脸好一点。”

“不要！可是我走了，马尔福怎么办？”塞瑞斯盯着奥尔，可是眼里没有一丝焦距，“卢修斯还有……呃……纳西莎，还有德拉科……呜呜……”

奥尔哭笑不得的看着发酒疯抱着自己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恋人，他也很想拉着塞瑞斯一起，像他说的那样走的远远的。可是他们都知道，塞瑞斯根本不可能走掉，其实在塞瑞斯犹豫不决中，奥尔就知道他其实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奥尔没有拿解酒的魔药给塞瑞斯喝，就让他醉一回吧，他今天这么可劲的喝酒，不就是这么个目的么。

毕业的火车依然是那个时间准时离开了霍格沃茨，带着满身的不确定，塞瑞斯告别了奥尔回到了马尔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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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瑞斯……”纳西莎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卢修斯他……”

“我知道，妈妈，我这就去找父亲。”塞瑞斯拥抱了一下母亲，紧接着就上楼去了。他知道父亲这个时候一定在那等着他。

***

“父亲！”塞瑞斯推门进去，卢修斯正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你回来了。”卢修斯淡淡的答应。

“是的，爸爸。”塞瑞斯走到他对面坐下，也不先开口。

“你知道了？”卢修斯没跟他比谁更有耐心，这个时候那些事毫无意义，他需要的是塞瑞斯的一个答案，或者说，塞瑞斯只能做出那一个他需要的答案。他只接受那一个！

“是，他回来了。您当时在场？”

“是。”

“受了惩罚？”

“是。”

“因为逃脱了审判？”

“不仅仅是。”

“因为没有努力追寻主人的脚步？”塞瑞斯语气充满了讽刺。

“没错，你猜的都对。”卢修斯盯着儿子充满了讥讽的双眼，那双跟自己一样的眼啊，不知道不久之后会染上什么颜色。

“我还有多长时间？”塞瑞斯不甘心的垂死挣扎。

“不多了，他有提到你。”为了表示马尔福依旧忠诚不二，他需要你表示臣服，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给我三天时间！别来打扰我……”塞瑞斯转身走出了卢修斯的书房。他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关门，上锁。他知道这三天没有人回来打扰他，卢修斯会拦住纳西莎的。所以让他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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