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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的形象。
云雀看都不看弗兰一眼,只是周身气场开到了最冷最大而已……
“那个,师傅让me传达的话是什么来着……”弗兰顶着用幻术做的六道骸的脸,丝毫不觉有何不妥,这时端着早餐的草壁不巧出现,愣是被闻声回头的弗兰吓退了一步……
……那个,草壁郁闷,眼前这个是六道骸没错吧,他怎么觉得六年不见,六道骸不仅没长大反而严重的缩水了呢?
迫于自家恭先生的冷气弥漫,草壁不发一言默默退散,至于早餐……他深刻地觉得恭先生现在不饿……绝对不饿……
“哦,想起来了!”弗兰面对即将挥到头上的浮萍拐,立刻用一种恍然大悟般地口气感叹着,偏偏面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接下来弗兰再次说了题外话——
“me觉得还是把师傅的脸清洗一下比较好,所以先走一步了。”
少年老气横秋地一甩袖,飘飘然离去,那叫一个‘轻轻滴me走了,正如me敲着门来’。
清晨寒风四溢,天幕上还残留着半弯银月,庭院里的樱花零落了一地,徒留迤逦风华。
身穿黑色和服的男子面带煞气,骨节分明的白皙手腕上青筋浮现,一双浮萍拐闪着嗜血的银色华光。
云雀的中二病又犯了,于是乎,刚走没多久又秉着一种闲得没事听听八卦也不错的大妈心态的草壁在听墙角的时候,不幸被抓包,再次因为六道骸的原因被打了一顿……
仰躺在石板路上的草壁艰难地揭开扣在脑门上的白瓷饭碗,然后轻轻低拿下黏在头发上的饭菜,整个形象是——米饭与青菜齐头,青肿与血迹共身。
咬杀完毕的云雀打了个呵欠,在云豆的唧唧咋咋声中回到了房内,浮萍拐放在身侧又睡了过去。
最近深夜工作有些多,云雀很少白天出现,这位大爷一般是夜间出门白天补眠,隔壁不远处的库洛姆都没有这么享受过……
人家是客人,虽然不用做家务,但是白吃白喝懒惰地坐享其成却不是库洛姆的作风,所以那个孩子现在正在房内打扫卫生。
当库洛姆看到弗兰时,也被吓了一跳,只见弗兰换下了一身浅绿色的和服,转而披上一件土黄色的大衣,依旧顶着其尊师六道骸的面容到处招摇撞骗……不,是宣传他家师傅是彭格列的雾守六道骸。
尽管库洛姆深切认为,这是在给骸大人丢脸……
“师姐,me饿了。”弗兰少爷两腿一翘,靠坐在临窗的软椅上,白嫩的手掌朝上伸出,光滑的肌肤隐隐透着青春水光,莹白养眼。
“哦,我给你拿……不对,弗兰,你应该把幻术解开……这样很对不起骸大人的!”六道骸忠实拥护者一号库洛姆义正言辞地拿着毛巾擦去了弗兰脸上的白花花奶油。
“师姐,你不觉得这样的师傅更有型么。”弗兰动也不动,很是安静地享受自家师姐的服务。
“……我觉得你是在破害骸大人的形象。”库洛姆仔细地擦着弗兰的脸,面对着被易容成骸大人面容的脸,她一阵抽搐,愣是强忍住想要一叉子叉到弗兰头上的冲动。
库洛姆这样想着,不禁又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弗兰这个师弟时的情景。
那是四年前,库洛姆十五岁,有一天在骸大人制造的幻境里出现了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绿色的眼睛绿色的头发,目之所及再无其他颜色。
当时骸大人温柔地摸着她的头顶,指着一旁蹲在湖边研究青蛙的小男孩说:“我的库洛姆哟,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师弟哦,名字是弗兰。”
库洛姆扬起略带羞涩的笑容,腼腆地向正提着青蛙两条腿迫使青蛙倒立行走的弗兰打招呼:“你好,我叫库洛姆。”
弗兰回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好久才说出me是弗兰这四个字。
后来库洛姆才知道,弗兰师弟比她还优秀,只是有时候不尊重骸大人罢了。
皱眉思索,库洛姆依稀记得弗兰第一次被骸大人打屁股就是在她第一次见到他那天啊,当时弗兰说了什么来着……
恩,好像是什么——
“me是弗兰,今年九岁。没有喜欢的也没有讨厌的,唯一比较在意的是师傅的凤梨头,真是又丑又难看,如果硬要说的话,me讨厌凤梨……”
话还没完,就被正法了。
“KUFUFUFU,小弗兰有什么不满意吗,师傅的发型入不了你的眼么?”六道骸虽然在笑,但是库洛姆就觉得他在生气,而且是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