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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会想,要是再多一个妈妈就好了。
不需要绝世无双的美丽动人,也不需要天资聪颖的善解人意。
库洛姆不稀罕这些转瞬即逝的过眼云烟,抓不住,留不下,什么意义都没有。
她理想中的妈妈角色,只要能站在骸大人身边就好。即使对方是冰冷的,无情的,淡漠到透明的存在。
就好像,云雀大人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下力求写出不走形的基情!!虽然这文已经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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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绿色蔓延不是好事 。。。
三月的阳光止不住的灿烂,天上那颗火球敬业的发亮发热。
库洛姆在女佣的帮助下,换上了一身淡紫色和服,镶有银色的花边,缠绕着繁复的纹案。
一头柔顺的紫发,也一改往日的随意披散,被女佣轻巧地挽起,简单的插上一枝木簪。
“库洛姆小姐,可还满意?”草壁跪坐在纸门边,深深垂着头颅。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让库洛姆不自然地一颤。
库洛姆揪着和服衣角,小幅度地揉捏,说实话她现在很不安,昨天一个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云雀大人不会将她赶出去吧?
思及此,库洛姆疑惑了,为什么昨天云雀大人没有追上来咬杀她?云雀大人一向是雷厉风行,眼里留不得草渣的……
“嗯,谢谢。”库洛姆低声道谢,然后草壁终于抬起头,将她硬生生吓了一跳。
目之所及之处,草壁整个人仿若木乃伊一般,全身上下裹满了雪白的碰带。露在外面的两只眼,青肿又乌黑,像极了被打后一夜没睡好。
库洛姆移开视线,嘴角微微抽动,她似乎明白了,云雀大人不曾咬杀的原因。
估计是有人代她受过了,库洛姆悄悄抹去眼角水光,暗暗感叹——草壁你真是个好人。
这边厢的草壁浑然不知自己收到了好人卡,他轻轻碰了一下缠上碰带的下巴,隐隐疼痛,揪心揪肺。
你说他是走了什么倒霉运,怎么偏偏无辜挨打了,而且连上上次水果书事件,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草壁只觉一阵气闷,欲哭无泪的滋味不好受。
人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轻弹?弹个棉花啊弹,你当幼稚园小朋友过家家啊,草壁如今身心俱疲,从头顶到脚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喧着疼痛难耐。
谁还有时间去哭啊,流泪也是需要酝酿,需要动手擦的。
草壁堂堂七尺男儿,深刻的体会到了一句话的真谛——
让你哭都没有眼泪!!
“草壁先生,我想出去接一个人,你可以去告知云雀大人一声吗?”库洛姆敛去所有多余感情,用一种开会时的严肃语气问着草壁。
“……,库洛姆小姐你是客人,不用这么客气的。”草壁从自怨自艾的怨妇,不,是衰男模式中清醒。
面对懂礼貌知礼仪的库洛姆小姐,他就是再不满替她挨打,也不能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说一声‘大爷我才不屑听你的……’
等等,这好像也不能归罪于库洛姆小姐,最近恭先生莫名的诡异,不,是烦躁。
仿佛是在磨亮了浮萍拐,怀着崇高的咬杀精神,静静期待着不知名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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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拉开纸门时,看见了一片粉红,庭院里的樱花到了开放的季节,绚烂夺目。
云雀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虽然身在意大利这个浪漫的国家,而且还是黑手党界出名的人物,但这些并代表云雀就要像个意大利人那样,改变自己的日式审美。
所以他的住处并没有建在彭格列总部,在意大利某处寂静的郊外,由十代目出资,建造了一座日式大宅。
全部构局都是经云雀决定的,因此云雀房间外的庭院里自然少不了樱花。
满眼的粉红樱花,竞相开放,缀满了枝头。微风拂过,飘飘扬扬,如雪花般染红了地面。
空气里充斥着无数浅薄的花瓣,一天一地的樱花迷蒙着人的视线。
云雀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他后退一步,任由风中的樱花落在地面,狭长的风眸里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不喜欢樱花,并非是从出生就这样,也并非觉得樱花过于少女梦幻。
不喜欢的原因只有一个,这漫天的樱花会勾起他的回忆,一段屈辱的经历。
扯来扯去,还是和六道骸那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