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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以防万一,这本身是准备留到公司里存放的蒙蔽商业间谍的摆设之一。
“依照我对静的了解,她在格式化硬盘之前,一定转存了那份乍看上去似乎颇有价值的文档。她又对自身的能力深信不疑,自然是不会怀疑偷到的会是实现设计好的假货。”
类简单地讲解了一下。
道明寺越听越高兴:“类你那么有把握吗?”
类闻言闭了闭眼,半晌才说:“……我不知道,但希望不会实现。”
毕竟曾经是青梅竹马,不到逼不得已,类是不愿意f3跟他一起与静反目成仇的。
说到底,以前收到的伤害多半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再者,藤堂商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财经界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好友们若是因他惹上但凡一点小麻烦,都不是类想见到的画面。
f3却顺理成章地把他的欲言又止当成对静残存的一点怜惜。
西门趁机提出要求:“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到那一步,我们可不会坐视不理的哦,虽然很讨厌被动应战,但既然是类的坚持,我们也就暂时袖手旁观。”
美作义正词严地也跟着宣布:“无论如何,她的所作所为侮辱的可是整个f4的尊严,不仅是类你一个人的事情呢。”
道明寺虽然迟钝地不明白好友们怎么又莫名其妙地表起忠心来,但他在这种事情上是向来不甘人后的:“我一早不就说了直接找人揍她一顿吗!”
美作头大如斗,哀鸣出声:“阿司……你敢不敢别老是动不动就用拳头解决!文雅一点!”
道明寺嫌弃地瞟了他一眼,嘴上没有辩驳,眼里却是写满了不以为然。
西门自娱自乐地为自己斟了杯酒,享受地舒了口气,用激动得有些战栗的喟叹调说:“我可真盼着静做出点什么惊天辟地的事情来!好让过着无聊日子的我能派上点用场,不过,光是她所谋划的那件事情,估计就足够叫藤堂家在不久后集体跌破眼镜了。”
美作事不关己地评价:“她似乎是要做慈善律师?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继承藤堂家的产业之后再花费一些功夫从事慈善工作,不比她借个人微薄的力量奋斗要快捷还有效得多吗。”
西门:“她一直就是个极致的理想主义者,自私得恐怖。”
藤堂家对她精心培养近20年,到头来换得这么个结果,只能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道明寺仰躺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接腔:“自大的蠢女人,脱离了家族的庇护,看我怎么——”
“喂喂喂阿司要来一点饮料吗?”
——别把真实心思暴露得那么快啊!
在心中呐喊着这么一句话,美作额角青筋暴跳,连忙寻了个由头截住道明寺的话。
默默地在一旁听着,一抹柔和的笑意渐渐在类的脸上荡漾开来,一对可爱的小酒窝也变得尤为明显。
感动的情绪像是醇香的美酒、浓郁的薰衣草香,自胸腔弥漫,沁入五脏六腑。
第19章 矛盾
恢复了心情的f4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转移到三楼走廊;把胳膊搭在扶手上,望着底下嘈杂的人群,这本该叫人习以为常、风平浪静的画面却使得道明寺的心头涌上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嗨……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道明寺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外面喃喃自语。
西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阿司;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美作伸了个懒腰调侃道,“哈哈,不会又是觉得谁的笑声特别刺耳;要下去揍他一顿撒气吧。”
道明寺过去可没少做这种事情。
弄得只消他脸色一难看,英德学园就人心惶惶的;生怕行将踏错一点都能招来一场痛扁。
惟有类依稀猜到一点内情,表面依然保持着困倦到极点的模样,默不作声。
“我明明让人贴了红纸条,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道明寺不满地抱怨,生气地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狂风骤雨地就是一顿训:“喂蠢货,是不是忘记给那两个臭女人贴红纸条了?什么?你说你贴了?想死啊,要是真贴了会是这个样子,还敢狡辩,你当我是好糊弄的小孩吗——”
感觉自己被蒙骗了的道明寺滔滔不绝的怒骂才进行到一半,就被站在身边的类伸手夺过了机身,接着,只听类温和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解释道:“我会跟阿司说清楚的,没你的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