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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园,相思园。
墨婷听得展昭与男人的对话,又见得这一夜之间消散而去的相思之花,猛然间似乎顿悟了什么,再瞧向男人的眼神是带上了恍然大悟的鄙视与不屑。
不屑这男人的这一番作为,不屑这男人的薄情寡义。
展昭终究是没再管顾男人,起了身,转身往白玉堂走过去,只是心下凄然,这世上究竟是有多少这般薄情寡义之人,让几个本是心善的女子到最后是这般郁郁下场。
不知,玉堂是否也有做过这等混账事情?
想到这里,展昭看向白玉堂,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过,再认真想想之后,又没了想法,就算白玉堂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也不能将玉堂怎么办,顶多,便是与玉堂一同,帮着把几个姑娘安置好了。
当然,他是相信白玉堂不会做出什么大错来的,虽然之前白玉堂一直便是在自己面前提起他风流天下之名,不过想来白玉堂的人品还是可以保证,断然是不会做出什么下流事情来。
“玉堂,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家姑娘的事情?”
听展昭这般说法,白玉堂心里“咯噔”了几下,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又刺激到了展昭,又一次提起了这样的事情。
白玉堂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真的说起来,他的风流债还是有不少,因为他心伤难过的女子也有不少,不过,他是将话都说清楚了的。
“白爷这性子,纵然是娶了你,你也不会过的高兴,所以,这个心思,你还是留着给别人吧。”
那样的话说出来或许伤人,但是却是真话,那种给别人留有一线任由对方默默付出而自己什么都不做不给个回应,这样的事情白五爷还真的做不出来,也不屑去做。
白玉堂仔细想了想,只是紧握住展昭的手:“猫儿,白爷不敢说一定没有这种事情,但是……”
展昭打断白玉堂本欲长篇大论的解释,又继续道:“那么,若是你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会将对方就这么忘了么?”
白玉堂皱了皱眉:“怎么可能?白爷断然不会欠着别人的人情……”
第116章 番外
想当年,你说,情生便情深。
小女子生于梧州,娘家姓宁,虽不算大家闺秀,却也称得上是小家碧玉。
梧州城中宁家,虽不是十分有名,但也算是家境殷实,小女自小便也是受着三从四德之教,想来其余人家女子也是如此,因此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在家里头,鲜少出门去。
小女子姓宁,单字一个馨,乃是宁家唯一一个女孩儿,上头还有一个兄长,父亲待母亲也好,因得家中仅有我一个女孩儿,父母待我也好,也不曾因为我不过一介女流而瞧我不起。
许多人多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父亲却不曾这般想,哥哥早些年便开始跟着父亲学习经商之道,而我,却是自小便在母亲身边,学那琴棋书画,母亲也并没有教的太过于精细,只是说,将来遇到心上之人,能配得上他,便好。
自己的将来已然被父母规划好,当时,我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来如此。
然而,我遇上了那个人,于是我那本来被规划得十分好的生活,便被彻底打断了。
那时,我不过二八年华。
那日,母亲偶染风寒,睡卧在榻,我心上焦急,而母亲的病来的突然,父亲与哥哥皆在城外,我虽是让人送了信件过去,却总归远水解不了近渴,母亲烧得厉害。
我不曾踏出过家门,往日里有父亲和哥哥做主,也不需我做些什么,事到如今,我竟是不知所措了。
只是,母亲病危,我也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宁伯,快去请郎中过来,母亲她……”
母亲居于闺房之中,因此也不能让宁伯进入,自己心里有急,便让丫鬟先照看着母亲,自己跟着宁伯出门找郎中去了。
天气寒冷,冷得很,呼出来的热气很快便成了白雾,自己和宁伯却是什么都顾不。
郎中离家里挺远,我跟着宁伯走了老远的路,因着惦记着家里还病着的母亲,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焦急,因此也顾不得这冷意了,微微提起长裙,跟在宁伯身后。
正是在郎中家里,我遇着了那人。
郎中在这梧州城之中,是个有名的人物,他人极好,价钱公道,待人也和善,在这梧州城中,有活菩萨之称。
这郎中新收了一个徒儿,便是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