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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产,迪达拉和飞段难得安静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贴在门口…
“鼬和鬼鲛应该差不多改回来了吧。”佩恩看向一边脸色少许有些苍白的小南,“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毕竟一次性带着五个人回来。
“没事…”小南摇了摇头。
角都开始翻阅被悬赏了的忍者的名单,飞段有些忍不住了,“啊——我还是去祭祀我的邪神大人好了!”再这么待下去,脖子都要别经了啦!
迪达拉颇为鄙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飞段,“你老了…”
……飞段臭着脸看着一边的迪达拉,“小鬼…你皮痒了是吧!干脆今天就祭祀你好了!~”
“哼!我看是你拿自己来祭祀我的艺术吧!恩!”迪达拉挑了挑眉,嚣张无比的开口。
蝎皱了皱眉…终是将傀儡收了起来。
“臭小鬼…”隐隐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恩!~”好不示弱的瞪回去。
斑皱了皱眉,“我去买点吃的…”
“……”
正在争锋相对的两个人被寒气所煞到,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任务都完成了?”一脸寒霜的斑将门带上。
“…。恩,我想…”迪达拉犹豫着,“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呀?恩~”
“没必要…”
“喂,旦那你干嘛!”感受到自己的领子一紧,熟悉的味道靠了过来迪达拉微微抗议着小声嘟囔。
“我累了…”
可是我不累啊!恩!我还有问题没有问呢,恩!
不过也是个孩子…斑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那我还是去祭祀邪神…”话一出口,却被角都瞪了,“干…干嘛!”
一张悬赏令被放大,飞段的脑子转不过弯,“我要休息!”
“等这笔赚完…”
可是你每次都那么说…飞段有些哀怨的看了看那超高的换钱金额…自己果然上辈子和数字有仇,而且…这愁还很深…很大…很…让人郁闷。
适时回来的鼬也只是瞥了一眼当下的情况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
“鸣人的身体里还有什么?”待斑走后,矢仓才悠悠开口。
想起明明就是一小鬼却用无比老成的口吻和自己进行分析的那个不稳定因素,九尾四周散发的煞气便更加的严重了一些,“不过是一个不稳定的精神因素而已!”九尾颇为苦大仇深的回答,“不过…”确实,他做到了鸣人想做而做不到的的,想要而得不到的负面情绪补贴而已…说到底,也并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可能,鸣人对他的影响太重,才导致他至今无法脱离出这个枷锁…不然…九尾感到一些惶恐,不然的话,就算自己想要占据这具身体肯定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九尾又不由得有些庆幸还略带了些项目,鸣人…你从来没有一个人过,虽然这想法让九尾很想要鄙视自己…“没什么…”
“可是…”
“秘密最多的那个现在是你吧!”懒得和曾经的水影扯谈,九尾扫了扫尾巴,继续假寐去了。
“魂守…听过没有?”矢仓有些惆怅的开口。
死去的人由于过重的执念而无意识的对自己下达的一种忍术,不需要别人教,到时候便自然而然的可以运用的通的忍术,覆上与其执念不相上下之人之身,前提是…被附身的对象必须是才死亡不到半小时的人,说起来简单,但是…那样深的执念,九尾是从来去了解过的,没有过多的原因,就两个字…不屑而已。但是…
“我是他的执念…他也是我的执念…”带着伤感极低的声调,近乎于呐呐自语。
九尾皱了皱眉,最终选择不予理睬,在尾兽的世界里,不会存在魂守这种东西。
似乎料定了对方不会理睬,矢仓也没有多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
等祭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处于傍晚,半月被云层遮掩住,黯淡的灯光在房间内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意识有些模糊,却还是试探了身边人的呼吸,还活着。
“好久不见…祭…”
诧异的抬眸,祭轻撇眉,有什么被推覆了,脑袋还有些不清楚,下意识的挡住鸣人,祭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向矢仓。
“封印已经完全解开了,只是在体术方面的造诣…能到哪里就是哪里了,”没有必要的话,不用体术最好,矢仓将一小袋子的六菱碎镜放在床边,“难为你,去取了这个。”没办法在改变更多,起码还有些小用处。
回想着涟和澜的对话,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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