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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朱紫国更远了,此次也未来道贺。那朱紫国国君也算是如来一系小气病的一个受害者,原来他还在当太子的时候,喜欢射箭打猎,有一天遇见两只孔雀,却是西方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所生二子,他射伤了雄孔雀,雌孔雀直接一命呜呼。老孔雀很难过,就要给那太子降下拆凤三年的报应,便跟观音说了此事,而那观音骑着的金毛吼就主动前来。金毛吼变成妖怪,掳走皇后,让朱紫国国王病了三年,直到遇见孙悟空治好了他的病,救回了皇后。而金毛吼则被观音救下,成为又一个有后台所以没被打死的妖怪。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临近的国家,比如书里只提过名字说也曾向祭赛国朝贡的月陀国,高昌国,本钵国,还有二三个不曾听闻的小国。
宾主尽欢,酒兴正酣时,教坊头领带着舞女前来献舞。由于女儿国国民都能唱会跳,又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对舞女这个行业的需求量很低,所以此次献舞的舞女大多是民间兼职的,由几位专职舞者指导训练。
只见一列列女子上来献舞,一会儿穿着宫装,舞着水袖,一会儿又上来一队,都穿着软甲,执干戈,跳上一曲剑舞。
高昌国的使者大喊一声:“好!”
叫好之人正是高昌国的王子,他一叫好,自有身边侍奉的无知小人拍马屁道:“西梁国君,你这舞女真是妙不可言,可否赏我们王子几个,带回国去?”
这话一出,场面突然尴尬了起来,高昌国使团中有那年老持重的,自然瞪了一眼那个靠讨好王子上位、既无见识也无才学的小人,开口解释道:“我们王子只是见了这绝美舞蹈随口夸赞,至于旁人,莫听他醉酒戏言,还请女王谅解他们一片爱美之心。”
凤霓裳知道临近国家并不禁人口买卖,女人更是可以像货物一样转手,权贵人家互赠歌姬舞女是常事。这王子刚才的所言,除了张口讨要十分不礼貌,吃相难看之外,按其国常理,确实也不算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只不过女儿国明文禁人口买卖,对于外人将女儿国的妇女贩卖至他乡的行为,更是严惩不贷。这王子作为外交使节,这行为实在是蠢透了。
见使团中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凤霓裳便想打个圆场,给了台阶就下了,她刚要开口,就听临近一桌上有人义正词严地说道:“那小淫贼,怎敢在女王登基庆典之日,说出如此贪婪放肆之语?还不快向女王道歉!”
这人谁啊?凤霓裳循声望去,看到这位好管闲事的人坐在月陀国的桌上,长得是浓眉大眼,十分英武,原来这位义正辞严的国际警察君是月陀国的一位将军,而月陀国与高昌国素来不合,向有摩擦。凤霓裳便笑道:“无妨,不过一句戏言而已。”
高昌国的王子却怒道:“几年前我府中侍妾携款私逃,来了女儿国就再无消息。我数次派使者来西梁国交出这几个贱婢,索回财物,这群娘们却只是推脱,如今,我要她补给我几个女人,难道不应该吗?”
凤霓裳回想片刻,记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可那几个逃跑的侍妾实在是不堪这王子虐待,历尽千辛万苦才逃到了女儿国,就此安居下来,其中两人还有身孕,却取了落胎泉水堕胎,可见对那王子有多么深恶痛绝。移居西梁国的女人数量不少,大部分是被夫家虐待或是赶出来无家可归,这些女人都只要官府登记审核,再居住三月便可落户,只是她们身体比女儿国的原住民要孱弱许多,再之后劳作生子,别无二致。
当然,也有那受不了劳作之苦,不到三月便又回去的。
此事实在常见,若不是这几名侍妾中有一人医术超群,被召进宫当御医,在宫内闲谈时曾说起当初高昌王子如何变态暴虐,凤霓裳恐怕对此事也毫无印象。
凤霓裳便哼了一声:“女儿国收留女子不问情由,非国君邀请而来的男子不予庇护,几百年来向来如此,怎可为了王子就开特例?何况我对此事毫无印象,女儿国几年来收养的皆是无家可归的可怜女人,并没有携带金银细软的富贵女子,王子并无证据说您的侍妾就是隐匿在我西梁国内。而且王子殿下,若是让女人宁肯来女儿国终身孤寡,也要逃离您府上,难道不是该反省自己为什么留不住女人吗?”
那高昌王子本就有些酒醉,便骂骂咧咧起来,但看了看殿上英姿飒爽的众御前侍卫,最终还是被随行官员拦住,坐下灌起酒来,一边又低声抱怨道:“这破酒席,一堆女人看得见摸不着,吃完睡了也是冷冰冰一个人,连个暖床的都没有……”
凤霓裳很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是以为来了女儿国就能有豪华招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