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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天命所归,放开反倒是另一种自由。”
公孙策目中是淡若流云的笑意,如果真的有一种宿命让你赴汤蹈火,你确实无从选择,但看淡看透的人却不多。
霍千竹笃定的目光炯炯而奕,“西夏终是会立国,但不是现在。若是大人信得过在下,千竹愿同大人一道面圣。”
霍千竹自然有办法说服赵祯,同时天殷府的捕快也在报案者热心带领下倾巢出动捉拿白玉堂。
白玉堂却并没有那么乖等着人来捉,敏锐的耳力又怎会对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毫无觉察,那双眼睛一消失,白玉堂便嘱咐方芷诺带纤儿回胡记酒坊等他,自己孤身一人行动毫无挂碍。
白玉堂的方法不同于展昭,既然有人那么愿意扮成他的样子去作案,他也不能闲来无事的旁观,既然要作案,就不妨做的动静大一点!
早就对李元昊的人有所留意,李元昊的人夜鹰能够查到,白玉堂也总会有办法,只是花不花心思而已。
白玉堂决定先从隐藏于墨宝斋的屠四爷开刀,一步一步削枝去蔓。
不长不短,一炷香的时间。
开封府、隐秘石室、天香国色,清风寨皆接到线报,屠四爷死于非命,屋内没有打斗痕迹,剑从正面刺入,背部刺出,手段狠绝老辣,凶手作案后墙面上用血渍留有白玉堂字样。
紧接着是棺材铺的刘庆,刘老板面无异色的躺在自己新钉好的预售棺材内,剑从正面刺入,背部刺出,作案后凶手毫不例外的在墙面上留有白玉堂字样。
飞扬轩昂的血字,透着苍劲,锋芒逼人。
不是要玩吗,白爷奉陪!
开封府似乎有些忙,报案的人突然多了。可包拯索性对白玉堂犯案一事按兵不动以静制动。同样的时辰里,不同地点的作案对象,他们知道真正的白玉堂只有一个。
夜鹰颇有兴致的等待白玉堂下一步动作,并差人想办法通知他李元昊在大宋挖空心思布下的人脉,以为他的行动节省精力和时间。之后抬眼瞟了瞟陷在对面椅子里的懒懒散散的黑风,“你怎么看?”
黑风咧了咧嘴,他觉得白玉堂的打法很有趣……
夜鹰似笑非笑,“别说这小子你想驾驭。”
黑风抬了抬下巴:“我看中他做清风寨的二当家难道委屈了他?”
夜鹰盯着黑风看了一阵,摇头。
黑风不以为然,“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我让他自己来找我。”
夜鹰居然笑了,“你见过豹子服软么。”
黑风挑了挑眉,身子坐直并向前探了探,“你不是说过他有弱点。”
夜鹰眼神变了变,“他的弱点,本身却不是弱点。”如果有人觉得展昭是白玉堂的弱点,岂不是很可笑。抬眼对上黑风不解的视线,“如果你觉得御猫是个弱点,我无话可说……”
黑风收回视线,沉思。
李元昊的拳头捏的格格作响,袁肆假借白玉堂之名在外作案,白玉堂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白巾蒙面杀到他眼皮子底下,屠四爷和刘庆之所以死的这么容易就是因为他们跟袁肆打过交道,将真的白玉堂当成了假的。
然而气愤并不能打消白玉堂正在兴起的动作,两天时间,李元昊的人无缘无故的,死了四个。
白玉堂!
这名字就像一根扎在肉里的刺,在李元昊原本泰然自若的神经上敏感的提示着自己的存在。
☆、分量
已经两天没有人来送东西吃了,展昭勾了勾唇角,李元昊终于耗不下去了……
自己可以撑,赵翎不知道还可不可以。
一头见方的通风口外悄无声息,墙面落下的方向外展昭也听不到响动,这里似乎般若地狱般的存在,是被人遗忘的角落。
黑暗,压抑。
赵翎深陷的剪瞳下两点黯淡的乌青,整个人没精打采的靠在墙面上,像霜打过的茄子,展昭不再安慰她,毫无说服力的安慰不如想办法。
只有等,等李元昊来见他。
他赌自己会赢。
又过了一天一夜,漫长的让展昭的心一点点放空,他无时不在留意赵翎的情形,发现她已经很少说话了,偶尔睁开眼睛,眼里是涣散的空洞。
地面下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展昭撑身伏地,只听得底下有走动的脚步声却没有语言的交谈,一种死气沉沉的压抑透进胸腔按挤着心脏,他们在搬运什么?
不好的预感。
倘若一直困在这暗室里毫无头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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