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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西,自己还偏偏醉着酒,荀彧没动几下就支持不住了,哀求似的睁开眼望向郭嘉,“奉孝……不行了,你帮帮我……呜……”
被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勾引得把持不住,郭嘉二话不说重新将荀彧压到身下,大力贯穿那湿热的地方,“叫出来,让我听听。”
本就羞赧于这样的□,荀彧自然是不肯像女人一般婉转承欢,所以根本不听他的话,一个劲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半点浪|叫。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郭嘉的忍耐力早已到达极限,所以也懒得在这种细节上多加纠结,只是笑骂了一声“真倔”,便专心去寻求极致的欢愉了。
最后释放时,荀彧终是没能忍住,闷声哼叫出来,郭嘉亦是发出满足的长叹。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宵帐暖。
一夜缱绻,一覆难收。
再醒时,已是拂晓时分,郭嘉搂着怀里那个暖暖和和的身体,倍感安心。
而荀彧则没他这么心安理得了,早就醒来的他还没有想出该如何面对郭嘉,只能一味装睡,逃避着现实。
半晌,郭嘉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并没有处于睡眠之中,于是试探地叫了道:“文若?”
突然听到他叫自己,荀彧小小地颤了下,固执地不予回应。
无奈地笑笑,郭嘉兀自道:“还是选择像八年前一样吗?不敢面对,一味逃避?这次你还能逃多久呢?嗯?文若。”
郭嘉说话一直是一针见血,荀彧知道这次终究是躲不过,不可能再像八年前那样一走了之,何况二人能够再见,也是因为他自己先发出了邀请。默默叹息一声,荀彧开口道:“奉孝,为什么?一直对我另眼相待。”
“那你又是为何明明这么难过,还坚持要呆在曹公身边?”见他答不上来,郭嘉继续道:“本来嘛,很多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我们平时出险招时一样,靠的是一种感觉。”
“我最近,有些不太对……你……”荀彧觉得自己一定是昨晚喝多了,以至于到现在说话都还不利索。
“你后悔和我这样吗?无论是八年前还是现在。”突然的发问,郭嘉自己也有些惊讶。
“没有。”荀彧答得肯定,“八年前我们……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原因。如果我不配合,那也是不可能的。可事后我却一直都不敢面对,所以才选择一走了之。一直都是这样,我不想面对的事就一味逃避……不过,你太缠人了,好像是逃不了了。”也不知是怎么就想开了,荀彧给出了郭嘉都没有料到的答案。
愣了片刻,郭嘉轻轻吻了下他的头发,开心道:“还好不是我在自作多情……再睡一会儿吧,时候还早。”
被他这么一说,荀彧倒真有些困倦了,轻轻应了一声就要阖眼睡去。
搂着怀里还没完全睡着的人,郭嘉打量着帐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轻声唤道:“文若。”
“嗯?”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荀彧眼也不睁,有些迷糊地回应。
“别再难为自己了,活得那么清醒做什么?这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长了心。”有些责备意味的话,语气却是格外的怜爱关怀。
“我知道,只是……”
低头轻轻吻上那企图解释的嘴,不带任何情|欲。片刻后,二人分开,郭嘉难得认真道:“今后,你荀文若尽不了的心,我郭奉孝替你尽;你荀文若不愿做的事,我郭奉孝替你做。你不能背叛汉室,我绝不会让人逼你;你不能辜负曹公,我就帮你去做图谋。”
睁开眼望着他,荀彧怔神良久,“奉孝……”
“先别谢,我是有条件的。”
见他面露狐疑,郭嘉字句清晰道:“我要求,不管荀文若在外是荀侍中还是荀令君,在我面前,荀文若都只能是郭奉孝的荀文若。我要你的心里,除了天下、汉室、曹公和你的家人外,再也容不下其他。”
想了想,荀彧将头重新埋进他怀里,闷声闷气道:“除了那些,还有什么值得我往心里去的,你可真傻,提要求都像没提一样。”
轻轻顺着他的长发,郭嘉叹息道:“你才是真傻,都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将视线对上他的眼睛,荀彧回道:“荀文若只能是郭奉孝的荀文若,我记下了。”说完,又像鸵鸟似的把脸埋了下去,“那郭奉孝也只能是荀文若的郭奉孝。”
满足地笑开,郭嘉望向从窗子渗漏进来的丝丝日光,眼里是无法书写的情绪,“好。”
谁言乱世中不能岁月静好?大概是不曾见过如斯深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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