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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外面是暗部的白色马甲。双手带着长过手肘的全指手套,小臂上还绑着防具。德拉科呆呆地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我,片刻之后,“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打扮?”“忍者,这是忍者!”我不想和英国巫师解释什么是忍者。真是怀念啊!这身暗部的服装,为了一模一样,我连左臂上的暗部纹身都没有少——为了露出胳膊,我都让小蛇去其他地方溜达了。暗部是不带护额的,因为每个村子的暗部面具都是不一样的。
我将犬型面具歪戴在脸侧,调整了下背上的刀的位置。这是暗部标配的忍刀,不是我惯用的短刀——我一开始用的是旗木朔茂的獠牙,后来改用了医生①送的青鸟、寒蝉。“走吧,晚会已经开始了。”我顶着公共休息室里的斯莱特林学生的惊诧目光走出去,这身暗部忍者装果然够吸引眼球。
礼堂穿什么的都有,当一团绿色的不知名植物从我眼前走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嘴角抽搐。绝,你后继有人了!“忍者。”我听到一句标准的日语,转头,只见一个东方脸的拉文克劳向我吐了吐舌头。我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知道这身装扮,一时兴起用了日文:“你是日本人?”女孩眨了下眼睛,用英语道:“对不起,我听不懂日文,我就会几个词。”我恍然大悟:“我是问你你是不是日本人,不过看来……”“我是华侨。”她绕着我转了一圈:“对了,我叫秋张。”“很高兴认识你,我叫Belina。”“大名鼎鼎。”张秋开玩笑。
后来我还是叫她张秋,因为中文名用英文名的习惯说真的很奇怪。宴会非常有趣,邓布利多还请了骷髅舞蹈团助兴。“很棒,不是吗?”德拉科喝着假充鲜血的红色果汁鸡尾酒,看起来像是一只真正的吸血鬼。潘西顶了一头的蛇形头发,扎比尼则打扮成幽灵。我抿了口果汁鸡尾酒,这玩意儿在我看来和果汁没什么区别,“要是度数高一点就好了,Gin(琴酒)、Whisky(威士忌)、Brandy(白兰地)……”德拉科一脸受不了的表情:“喂,那都是烈酒,要不是宴会我们连这个都喝不到。”我颇为遗憾地摇着酒杯,去厨房只能偷到黄油啤酒,好想念清酒的味道。
突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窜而过,“……我闻到了血腥味……我闻到了血腥味!”沙哑的声音似有似无。我的手一抖,一时没控制住硬生生捏碎了杯子,酒水洒落一地。潘西惊叫:“Belina!怎么了?”我的脸色难看的吓人,完全不顾他们问了什么,袍角飞扬地冲出礼堂。蛇怪,它要杀人了!该死的,它不是有禁令在身的吗?除非……有蛇佬腔控制!冠冕进霍格沃茨了?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礼堂的喧嚣很快被甩在身后,登上楼梯,远远地看到黄金三人组僵硬地站在过道上。我跑近了,他们面前的墙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
密室被打开了。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Belina!”哈利看见我立刻安心了些,但声音还是有些发颤:“那声音又出现了!你也听见了吧!”我没有回答,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两行鲜红的字上。吸了吸鼻子,是油漆不是血,还好。“这字……”我的视线在僵直的洛丽斯夫人身上一掠而过,在地上的积水中看见蛇怪的眼睛,被石化了,没什么好在意的。“不是我们干的!”罗恩结结巴巴地申辩。我走到墙前,抬手测量字的高度,语气平静同时冷冷清清的,“我知道,你们没那么大本事。”
我将手放下来,转回身,哈利三人等着我说些什么,但是我没有开口,而是侧耳倾听着。墙壁里没有声响,蛇怪已经离开。管道和人走的密道是不连在一起的,它有许多专有的出口、密道,蛇怪可以自由迅速的在整座城堡的任何地方出入。“写字的人不高。”我看着高个子的罗恩说:“你是不可能了,那人和格兰杰、波特你们差不多,甚至更矮。”而且是个女生,这点从字体上很容易看出来,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心里有更麻烦的东西要想。
这种伎俩幼稚之极,除了造成恐慌别无用处。这种示威举动不像是冠冕做出来的,除非他的智商比我想象的要低上几个档次。而且这是一个女生的笔迹,所以一定是魂器俯身所为。冠冕在没有得到身体之前应该不会回来,这样的话就是有其他的魂器也开始不老实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我这个冒牌主魂还在这儿呢,魂器居然到处蹦跶!霍格沃茨的学生人数很少,确定了性别、身高之后很快就能排除出来,我不想邓布利多动作这么快,那会打草惊蛇。万一魂器溜走了,再想找就难了,最好就是在这里扼杀掉!
走廊里传来学生回宿舍的声音,宴会结束了。在看到墙上的字后,所有声音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