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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是不行的,”旱魃硬道,看出天子的抗拒是他刻意逼迫他自己而发的举动,他于是更加卖力攻占他的理智。“你并不真心想拒绝我。”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这般的霸道与自信,难道是从未尝过失败促成的?即便是让他说中自己心思又何妨?他就不称他意。
原本气若游丝的抵抗登时生气勃勃了起来。见收得反效果,旱魃却也不惊不怒,无视天子急拳猛砸,迳以悬殊的力量差距牢牢锢住他,唇舌进逼。
天子反击无果,干脆狠绝地咬住旱魃伸来拂面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咬,汨流的血液咸涩满口。知觉到自己臀髀处被高高捧托起,天子掩眸预备承受撕裂疼痛,不意旱魃竟未褪去他底裤,反将长指滑溜进内里,直触按揉起穴口。
意料外的轻柔反令天子招架不住,他频打激灵,似要抽起痉挛般地抖颤着。“你…住手…住…手啊啊……”长指由轻转重、由缓趋急,来回在湿濡的入口磨动,尔后骤然刺入内壁反覆穿插,指腹捺揉着甬壁,复于其内循环旋转。“哈啊…啊啊啊……”天子白瓷般的明肌漾透樱色,颈脖不住后仰,长而直的蓝发疯狂起舞。
旱魃撑架起天子,趁他失神之际快速移往卧室,将他抛丢到柔软的床垫,庞重之躯覆压其上,以最令天子情迷的方式舔吻着他,勾诱出他的情骚却不急着进占他。
迷糊间,天子只觉对方的熨烫灼坏了他的理性,他浑噩地回应着旱魃挑逗的深吻,动手脱去旱魃的棉衫,迷乱且急切地抚摸着他坚硕而纠结的肌理,由宽阔的背到宽阔的胸,菱口虽未诉邀请之语,然晕染妩色的眼神与回应已尽泄其等待之意,接着──他贯穿了他,凶猛而刚烈,几要贯穿他的内腑般;他则紧紧攀附着他,配合着他不加节制的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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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潮暂平,天子懒散地蜷于床榻,任旱魃轻缓地刮搔着他细滑的背肤。
他的掌心很热、很热……始终是脱离不了他。
“没有掌纹的手……”恍惚忆及久远前的记忆片段,天子低喃道。
“你说什么?”他没听仔细。
“你刚成为新锐画家时的采访报导。”
歪着头努力回想了想,旱魃道:“喔……没有掌纹的手是吗?”
天子没有回覆,只略点了点头,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是关于旱魃初试啼声得到日本油画大赏首奖时,他在庆功记者会上的问答纪录。一群记者要求他现场为自己画一幅自画像,原意只是说闹着有趣,旱魃自可拒绝,没想到他却当真现场挥笔,画了一幅图。
画里只有一只手,大摊的掌心上,没有任何纹路。隔天报纸刊登的消息,不是指控旱魃目中无人,故意拿乔给起哄的记者难堪,就是草草带过不加任何评语。
当时看报的自己却有另一番解读。掌纹向被视为上天赋予一个人的命定之数,有多少劫难多少福分业已注记其上。抹消掌纹,正意味着旱魃视自己为没有掌纹的男人,他是自己命运的开拓者,而深究一层来看,更意味着不论他人生遭逢多少风浪,他都会一一征服,他不需要上天赋予的掌纹,他是认真认为自己该要完完全全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但旱魃又不像他一般凡事规划妥当,却是将所有顺境逆境视为他自己给予自己的遭遇,因而他人生里所有的变数便不再是变数,包括他出车祸断了手筋一事亦非变数。
那张画确确实实是他的自画像。
思及此,天子暗笑,他其实想错了,旱魃并非没有经历过失败,他只是将失败视为自己掌舵下的结果,看似是对自己的宽容,实则再严苛不过,而要拥有如此心性,又需多大的傲气与自信方得以撑持起?
“我还没见过比你更傲的人。”淡嗤,嘲弄后头是一丝难察的欣赏。
旱魃捕捉到了。“否则何以让你倾心?”
“哈……”忍不住失笑,虽是无比荒谬的论调,却不那么令人反感。或许……是真有倾心吧。否则,区区惑人的体温何足令他挂怀不舍?否则,恁是如何悲伤,自己又岂会将之付于肉体的慰藉上?他不会否认他的话,只不过也不想承认。
“何必这么沮丧?不只是我牵绊住你……你也死死地绑住我。”
感到指下隐然传来微震,旱魃翻了过身,将比他纤瘦一倍的纤驱强制纳进臂弯,忽视对方微起的反抗,迫其与他四目交接。凝望进那双令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