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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的小。曲洋和刘正风的感情于理不合,又因为各自成过了家越发的世所不容,只怕他们自己感到的苦楚要百倍于世人强加给他们的那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刘正风娶妻定是父母做主的吧?小柏,刘正风和他的妻子虽然能够日久生情,相敬如宾,那情感却永远比不得真正的心动。人心易变,虽然不好,却也正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因由。坚硬的心被缠磨久了便会变软,冰冷的心被关切久了便会暖化,而情意却不遵循这些常理。它悄悄地在你心中扎根,在你未曾察觉的时候轰轰烈烈地长成参天大树,然后在某个时刻像惊雷一般在你心中炸响。你根本无力抵抗,无法制止。”
“哟,长进了,还能说大道理了。”东方不败舒服地倚在祁钰身上,揪着他半长不短的头发,“当初是谁一巴掌把我呼到地上去的?”
“我错了……”祁钰被撩得心痒,一口吮到东方不败的唇角,也不妄动,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贴着,一时间仿似山顶的风都静默了。
“好了,再不去非非该危险了,姑娘没了看你还找谁管你喊‘爹爹’去。”良久,东方不败才回过神来,轻轻地推了推祁钰,眼光却还是舍不得从祁钰眸中扯出半分。
“那赶紧走吧,娃他娘。来来来,相公的腰给你抱。”说着,祁钰主动拉着东方不败的手臂环到了自己的腰上。
“……”东方不败深刻觉得,再这样下去,祁钰就要让他惯成流氓二傻子了……
可惜两人紧赶慢赶跑到刘府趴墙头的时候,惨剧已经发生了。刘府阖家上下一夕之间死了个干净,而刘正风与曲洋二人俱已负伤,正扯了曲非烟狼狈逃窜。
“什么正道侠义,真是好不要脸。”东方不败站在房檐上,和着内力将这句话说出,声音犹如响在每个人的耳畔,使得在场众人惊了个哆嗦,齐齐抬头看向屋顶。趁这个功夫,曲洋和刘正风已是跑远了。
“你们该不会要问‘来者何人’吧?”祁钰看着底下一排排整齐地扬起的脑袋,不由得问道。
要真是这样,他都要替正道人士的智商忧心了,百十年来台词都不换这是怎样的执着啊。
“什么‘来者何人’?”费彬吐了一口口水,“你们这种小鱼小虾还不配让老子问名字。”
好吧,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智商是不是有过变化,有眼无珠的程度还是一样的,都是那么的出众。
东方不败怎么看怎么觉得费彬碍眼,干脆赏了一根绣花针出去。
费彬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清楚危险,拼了老命去躲,竟真让他躲过了要害。绣花针带着劲风擦过他的面颊,整根没入了地面。而他的脸上,已经留下血来。
只是被劲风扫到,就已如此,若是真真挨上这么一针,只怕立刻便要毙命。费彬抹了一把脸,腿肚子有点转筋。
“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底下众人皆惊,岳不群面上表现得很镇静,当仁不让地上前一步,拱手抱拳问道。
不愧是君子剑,真是有礼有节,不过这台词……祁钰嘴角抽了抽,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屋顶上看着底下众人,权作是看戏了。
“本座的名字岂是你们这些高风亮节的正道侠士想知道的?”东方不败高高在上,睥睨众生,“告诉了你们,平白污了本座的名字。”
“本座?你是东方不败!”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终于抓住了关键词。
“怎么?听这语气,你们对本座似乎颇有微词?”东方不败背负着双手,傲然独立,头顶上正顶着一轮晴日,真真是“日出东方,唯我不败”,风采绝然。
祁钰本想呆在一旁,一边欣赏自家爱人的英姿一边看好戏,却在向下导剧情的时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曲洋和刘正风按照书中的写法死了倒是没什么,也许他们还乐意死能同穴,可曲非烟不同,曲非烟对他和东方不败的意义,已经不是可有可无的小丫头了。从她开口叫他们“爹爹”、“娘亲”开始,他们之间的情分就再也断不掉了。
“小柏,莫要和他们啰嗦了,找到非非要紧,你虽然派了个暗卫跟着她,我终究还是不放心。”祁钰拧了眉头。
东方不败应了一身,闪身跃到院里,出手如电,把那些自己看着不顺眼的面孔都料理了,又转回来收拾费彬。
费彬长剑出鞘,面对着两手空空的东方不败却不知如何下手。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但这强的前提是两人势均力敌。对付费彬,东方不败根本连绣花针都不用。
他一个闪身到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