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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兄,我们三年未见,你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数落我吗?”
展昭哂笑一声,道:“自然不是。不过你最近怎么有空来找我?我听说你在江南一带的名声正响啊。”
“展兄你就别挖苦我了,”阮瑀苦笑了一声,“若不是我要不是在江南那边‘名声正响’,我又怎会再有和展兄这个相见的机会?”
“你我想要相见有何困难?”展昭轻笑一声,“怎么能和你赢了江南总镖头爱女的比武招亲又悔婚的事情相比?”
“都说了不要再挖苦我了,”阮瑀做出一个痛苦不堪的表情来,“我那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去趟那滩浑水?”
展昭道:“听闻那江南总镖头的爱女文武双全,而且沉鱼落雁之容,几年前就钟情于你,那比武招亲也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你为何要拒绝?”
“因为我已有了心仪之人。”阮瑀脸上装出来的痛苦之色瞬间被微笑所替代,笑吟吟地看着展昭,道,“我这次来开封也是为了见我心上人一面。”
“哦?”展昭微讶,“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是家的小姐??”
阮瑀挥了挥手,笑道,“这事还没有谱,等我有了确切的信儿再告诉你,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展昭的好奇心被阮瑀勾了起来,但见他并没有想说的意思,又提起了正事,也不由得放下了这个话题,说道,“阎王在两个月以来已经得手了五次,每个被杀官员的官职大小不尽相同,唯二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在江南,而且背景不干净。阮兄你一直在江南行走,可又什么消息吗?”
“没,”阮瑀摇了摇头,又道,“那阎王行踪诡异,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一直都在江南,但却从没人见过他,你那边呢?”
“也没。”展昭眉头微蹙,道,“不过那五个官员的卷宗已经送到了开封府,包大人和我看过后发现,除了前两个官员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外,剩下的三人都在他们的府衙上下安排了不少的人巡逻保护,有一个人还特意请了二十多位镖局的镖师来保护他,但无一幸免。”
“所以这个阎王一定是个高手,”阮瑀的指尖摸了摸茶杯的杯沿,看着展昭道,“那个找镖师的县官我知道,他请的刚好是江南总镖局的人,我那时候正好在那里,去保镖的我都认识,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人的,绝非一般的高手。”
话音刚落,刚刚回去拿酒的店家就拿着一小坛酒走了回来,笑眯眯地对展昭说了一声客官这是您的酒后又笑眯眯地离开。
“特意为你叫的,”展昭给阮瑀拿了一个茶碗,满上了酒,道,“虽说是山野小店,但他家的酒都是自己酿的,味道不错。”
“是吗?”阮瑀微微垂眸,将酒接了过来,低头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记得你似乎不嗜酒,怎么会知道这种偏僻之地的酒好?”
展昭一笑,道,“我陪我的一个朋友来喝过。”
阮瑀微微一笑,没有答话,而是抬手将茶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刚刚说到哪里了?”阮瑀喝完酒,就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按那阎王的武功,展兄你觉得江湖上谁会有这种本事?”
展昭道,“如果不算不出世的高人的话,如今江湖上能有这样功夫的……不出五个。”
“哦?”
展昭一笑,道,“阮兄,不说别人,你我肯定是能做到这点的,此外北侠欧阳春的武功在我之上,双侠丁兆兰和丁兆蕙也算一个,还有……”
“陷空岛五鼠。”阮瑀接道。
“是啊。”展昭叹了口气,笑道,“陷空岛的白玉堂为人狠辣又嫉恶如仇,如果有什么合理的原因的话,这件事还真像他能做得出来的。”
“哦?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原因算合理?”阮瑀问道。
展昭想了想,说道,“如果那几个人刚好都的罪过他的话,应该就算是合理的理由了。白玉堂虽然嫉恶如仇,好惩恶扬善,但也绝对不是阎王这种会主动招惹的人。”
“你好像很了解他?”阮瑀笑了笑,“不是都说开封府的御猫和陷空岛的白玉堂最不和吗?难不成传言有误?”
“这是自然,”展昭又新拿了一个茶碗给自己倒了杯茶,笑道,“我与白玉堂的关系哪有外面说的那么糟?那些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不实之词罢了,不可信的。”
“好吧,”阮瑀笑了笑,“我是来帮你查案的,你说吧,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展昭沉吟一秒,道,“北侠欧阳春行踪不定,包大人正在派人寻找,剩下的双侠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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