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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呢,我和哥哥一般在散养时间,不,是自由活动时间,都会在秋千架附近作窝,呸,是休息。好吧,其实我们整天都在休息。因为我们完全没有身为小孩的自觉性,不管在啥地方,都是我在发呆,他在思考……好吧我承认在别人看来这两种没啥区别。
就算说我们不融入群体也无所谓。要我们玩?玩什么啊?难道堆积木?过家家?
我就是个宅,而且我毫不介意在前面加个死字,真的。
饶了我吧。
不过说起来,昨天我们慢悠悠的向秋千架那里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早就被划为我们领地的秋千上坐着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小女孩。
好吧,我记人无能,就算是一直就和我同班的小盆友们,对我而言也和从来没有见过无异。于是我扭头默默的看着哥哥,只见他打量了那女孩半天,然后回头看着我,摇了摇头。
那么就是新来的了?
那个女孩梳着两个可爱的羊角辫,穿着粉色的公主裙,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秋千上,没有玩伴。这可是比较稀奇,尤其在这个处处要求五讲四美团结友爱连上个厕所都要“小盆友们手拉手~”的幼稚园里面,不管怎么样,孩子们都是成群结伙的,好吧,包括欺负人的时候。
虽然我不太喜欢小孩,不过这个孩子实在戳中了我的萌点,我想,如果她不是占了我们的位置,我大概会更喜欢她一点。
我走过去,但是那孩子似乎并没有发现。她一直低着头,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猫。
走到跟前,才听见有压抑到极点的细小哭声断断续续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那声音微弱的我几乎以为是错觉。我低下头,看到她的蓬蓬裙上面有不明显的破损。
“你是谁?”
我问。
那孩子一惊,抬起头来连我们是谁都还没有看清就不迭的道着歉:
“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到那一张嫩嫩的小脸都哭成了花猫,似乎还有红红的擦痕。她站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后躲,没注意被秋千绊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我伸手拉住了她。她的手胖胖的软软的,正是该被呵护,该被捧在手心去爱的宝贝,可那上面却爬着一道流血的伤痕。
“不害怕。”
我说。学到的词少,用语也就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贫乏。
“不哭。”
我渐渐接近她,就像在接近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她似乎想要逃掉,却又犹豫着看着我,似乎在渴求什么。最后,我抱住她,虽然同样还是小小的身躯,可是两个靠在一起,就可以提供温暖。她原本紧绷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不哭,坏人,我帮你打他。”
我用简陋的言辞如此表达着。
那不过是一个孩子,所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放学的时候,我们见到那女孩的母亲。
神色漠然,似乎对孩子所受的委屈视而不见。大人的态度可以影响孩子,所以那些小孩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的吧。
。
“人很脆弱,对待(比他们)更加弱小的(存在时)就(变得)残酷,(而当)有了同伴(的时候),(所作的事情就)更胆大(一点)。这一点,在孩子们中(尤其)明显,(大概是)天性?”
“你又在发神经?”
哥哥鄙视的扫一眼过来。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也是)剽窃(别人的台词而已)。”
“哼,弱肉强食而已,不是天性吗?”
他嗤之以鼻。
“好吧,虽然那是事实,不过你这么讲出来,难道不会觉得恶心吗。”
我不满的说,当然用词仍然生疏而笨拙,不过所幸哥哥总是能够听得懂。
哥哥笑了一声:
“在那之前,你还是先学的把话说通顺比较好吧。总要我给你残缺不全的句子填空也很困扰呢。”
“找打。”
今天却也没有再见到那孩子了。
听说是因为母亲工作的原因,转学了。
我这一腔热血哟,真是被辜负的好彻底。(作:那是鸡血吧。)
正在抑郁,就看到大概是我们班的老师向这边走来——之所以说大概,是因为我记人脸总是不太擅长。听说我们这位老师,因为外表略爱国,内心略奔放,气场略绝缘——于是到现在为止仍然为去死去死团核心骨干成员之一,并有望在今年年末荣升大魔法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