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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天我一直都呆在房间里没走出一步。只在我们的娘下葬时露过一回脸,在墓前摆了朵白色的菊花。看着面前哭泣的人我只觉得心烦,感情全部藏在心底脸就像个面具,这样的人的眼泪就像鳄鱼,不知真假。
很恶心很恶心,我讨厌这样却不得不这样做。
后来想不出别的办法,终于下定了决心。
教皇摘下了了代表王子的银冠,我单膝跪在历代王的画像前起誓。
从此以后,用自己的生命守护这个国家。
不管遭遇什么困难,环境多么恶劣,都会与国家共同走下去。
吾与国家共存亡。
我一直在看我们的娘的那张画像,她在相中对我温柔的微笑,眼眸微微眯起,嘴唇弯成了完美的弧度。
但我却更想看见她被我们打架给打急了,瞬间超爆发两人全部抡倒时那张带了怒气的脸。
不过再也看不到了。
想到这里便是怅然。
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的东西,全部回不来了。
再也……
我没有那么强的能力,我守护不了整个国家。守护这个词太过沉重。
我只能尽全力保全我所在意的人。
甚至以我的生命为代价。
其实我真的不想文艺
其实当个国王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就我来说。
相信对古代的一部分倒霉孩子来说也一样。
每天起床的时间早了些,爬起来吃完早点又被拖去开所谓的会议。我坐在主座上听他们公式化的唠叨客套除了想睡觉再没有别的想法。什么都不用做,听着就好,他要的只是我的这个人。一切问题自有呆在我旁边的这位我依然记不住名字的某人来处理。顺带一提,他现在是首相了。
我经常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没办法,起床时间太早,我最恨早起了。睡着了也没人说我,咱是小孩子么。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房间里呆着了。
真相一下,其实我总记不住人家名字是因为某蘑菇其名无能了,汗。
开始的几天我还一直奇怪为什么他这么嚣张都没人反对他,后来我才明白,反对他的人全部都化成灰灰了。真够狠的。
听完他们唠叨后就由侍卫护送回房,或许在这里用押送比较恰当。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打滚啊打电动啊拿刀子砍沙包啊毁坏家具啊都没人管,只要不出去就好。
浑浑噩噩的到第二天,转天重来一遍。一天又一天的重复这种生活,能无聊死人。
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不给我任何触碰到权力的机会,即使我还小,总归也是怕我养肥我胆子和人力反咬一口。历史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例子不少,比如说作为代表的我挺喜欢的曹姓某人。但被倒打闷棍的悲剧存在也不少。
接着再过一年几个月的,我大概就会死于某种疾病,再加上贝尔那小子行踪不明,那货就顺顺利利登上王位了。我的作用就是稳住民心,等他一切都安排妥当我自然也就没用了。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给我下毒药。
你太看得起我了……
去他的,当劳资好欺负是啊!!劳资是坐以待毙乖乖让你宰的人吗!!!啊喵急了都会咬人(那是啥= =),在这么缺德下去小心老子我爆你菊花!!!!
(此人已经忍到一定程度了)
这只是平日我在心里的发泄罢了,恶气闷在肚子里,憋屈得很。
黑人管家来找过我,避开了那些耳目。感觉好像地下党实际上也和地下党差不了多少。我叫他帮我带话去彭格列寻求帮助,然后就别再回来了。
到时候若是摊了牌一切都有可能成为负担,况且他即使不是负担留在这也会有危险,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跑路。
我想时间或许不多了,在这么磨蹭下去就算盆锅裂真把那人端了我也只剩具尸体,那不是更窝囊,都对不起我这多活的十六年。
有一天从会议事回到房间时看见了几个比我要大一些的孩子,衣着华丽神情快乐得嚣张,正在花坛边不知玩着什么。我从哪里走过时,一个孩子突然指着我说了些什么,然后便是一群哄笑。
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句什么窝囊废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之类的话,我背对他们走着,一边狂翻白眼一边不着痕迹的记下他们的模样。
我知道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谁都可以嘲笑我。但我现在忍了不代表我将来不报复。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么多事老子都忍了,不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