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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什么?’“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语气一顿,接着,却转为彻头彻尾的坚定,可是,怎么感觉其中还带着一丝狡黠?‘一定是我听错了吧,所以说绮礼大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决不会让你找到卫宫切嗣!”看到言峰绮礼一脸被人撞破心思的震惊,赛菲尔的目光顿时变得很诡异,‘绮礼大人,你敢稍微敬业一点吗?有一个拿着那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追男人的Master,我真的很有压力啊。’
“我们会阻止你,就在此处。”看到言峰绮礼唇角勾起的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赛菲尔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原来绮礼大人你对两位女士那么没风度的原因是情敌相见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嘴角还挂着血丝的舞弥,赛菲尔打了个寒战,‘吃醋的男人也一样可怕。’
“夫人,这个人是代行者,是狩猎魔术师的高手,绝不是单用魔术就能抗的对手!”舞弥焦急的喊道,‘不行,一定要让夫人赶快离开,夫人是单纯的魔术师,打不过他的,夫人,拜托了,请赶快离开,一定不要出事啊!’舞弥已经要绝望了,她现在满心想得都是一定要保护爱丽斯菲尔。
爱丽斯菲尔却没有听从舞弥的劝说,手中亮白如月光的魔力线盘旋而出,柔和的白光让赛菲尔心里极为不舒服。白线聚成了一只鹰的形状,“我从切嗣那里学到的可不只是开车,”白鹰在爱丽斯菲尔的操控下向言峰绮礼扑过去,“还有何谓生命,以及。。。如何活下去。”
言峰绮礼先是一惊,随后,当鹰扑过来时,他早已反应了过来,不慌不忙的侧身闪过行动略显迟缓的白鹰。白鹰收不住去势,飞出一段后才返身回归,这一次,白鹰的速度快了许多,言峰绮礼毫不躲避,一拳迎上,力道却完全被卸掉了,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般难受。正待收拳,却发现那白鹰抓在了自己是手臂上,怎么都甩不掉。不仅如此,那白鹰逐渐解体,重新化为白线,将言峰绮礼的手臂牢牢捆住。言峰绮礼试着挣了挣,却挣不开,索性放弃了挣扎,向爱丽斯菲尔直冲了过去,那冲击力足以把她撞成重伤。
“夫人!”舞弥惊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保护她,可是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成功不了,她暗恨自己刚刚太过大意,没有顾及爱丽斯菲尔的提醒。
“天真。”在爱丽斯菲尔的控制下,那丝线的另一头被捆上了一颗足有三四十年树龄的大树,丝毫动弹不得。爱丽斯菲尔还觉得不保险,魔力线将他整个人都牢牢地困了上去,这下子,连他原本计划好的挣脱方式都无法实现,那一点空隙都没有的捆法使他的脊背完全贴到了树上,完全使不上力,手臂又被固定在头顶,连黑键都用不了,这下子,言峰绮礼真的是一筹莫展了。
“舞弥小姐。”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爱丽斯菲尔担心的跑到舞弥身边,为她释放了几个治愈魔术。正是趁着这一小会空隙,赛菲尔无声跳下树,墨黑的小提琴又一次出现在手中,旋律无声,却化为黑色魔力线,缠上爱丽斯菲尔的白色魔力线,光明与黑暗相交,终究是赛菲尔的魔力要强得多,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白线被迅速腐蚀掉。
“舞弥小姐,就拜托你了。”爱丽斯菲尔终于完成了治愈,郑重的对舞弥拜托着,却见舞弥脸色突然大变,“夫人,快退后。”说着,拔出枪,对着言峰绮礼就是数枪连发。爱丽斯菲尔抬头,霎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言峰绮礼居然挣脱了魔力线,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挣得开?’爱丽斯菲尔有些慌乱的想。突然,她眼尖的瞥到魔力线的断裂完全不像挣脱导致,倒是更像是被熔断的,断口均匀整齐不说,还缺了一小节。‘言峰绮礼不是正统魔术师,这种高难度的魔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那么,他,有帮手!’
“言峰绮礼,你的Servant没死?”爱丽斯菲尔惊问。舞弥闻言,更为戒备,手中枪向黝黑的森林中连连扫射。
言峰绮礼不欲开口,却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人,“这位小姐,这种待客之道可不是礼貌哦。”爱丽斯菲尔瞪大了眼睛,这个声音,这张脸,这身打扮,赫然就是在火车站时不小心撞到自己的少年!
“多日不见,爱因茨贝伦女士美丽依旧。”少年依旧左手抬至胸口,微微鞠躬。
“你,你是Servant?”爱丽斯菲尔惊讶到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不可能,Saber那天也在,她都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
少年一脸“被你猜中了”的样子,“我就是Assassin呐,怎么,很让人惊讶?”少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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