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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笑了笑,和他记忆中一样狡黠的笑容:“我们现在还是搭档吧。”
要能逃草早就逃了,关键是他现在腿软的更本走不了。
他敢保证自己还没走出这间屋子就会被射成刷子,而这里,处境最不利的库洛洛反而能帮到他,从对方那优哉游哉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了,明明被人拿枪指着脑袋,身后那群要杀他的人看起来却像是他的保镖似地。
库洛洛所说的让他走不过是在试探他而已,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走不了,如果他留下来,他们暂时还可以保持“搭档”的关系,这个男人当然不会是束手就擒的类型,他自然会有他的目的,而这个目的,草可以在其中发挥作用。
就在耳边传来手枪上膛的声音时,草举起了双手。
对面黑发男人开口了:“杀了他,后果很严重。”
两人被蒙住了眼睛推进了车里,吉普车走了很久才停下来,脸上的黑布被人拉掉,视线里是一片浓郁的深林,周围苍天的大树环绕,出口只有那条白色的马路,马路尽头一栋白色的圆顶别墅矗立在那里。
这个地方即好逃走也不好逃走。
要抓他们的人就坐在屋子中央,虽然白发白眉,但是身体硬朗的程度看起来和席巴不相上下,身后站着一群人,十足十黑帮大佬的架势,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最后放在库洛洛身上,草才发现,居然还有人给库洛洛那货搬了一把椅子让他坐着。
我去!!
那人和库洛洛敌不动我不动的深情相望了很久之后,开口了:“库洛洛,你还记得老夫吗?”那尾音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里面包含的惆怅无奈痛恨愤怒以及不解可谓跌岩起伏沧海桑田和“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记得。”库洛洛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回答道。
男人气急,猛然站起身来,手里的龙头杖往大理石地面上狠狠的一击,念压从那一点往四面八方汇聚,连周围的桌子都开始发抖,草当即单膝跪了下来,嘴里泛起一阵血腥味,原本并不至于如此,但是修复施楚给他造成的损伤用念过度还没有恢复,他又饿了几天,原本的状态就有一点强撑,现在对方的念压无异于在他胸口上直接拍了一掌。
“那你记得我的女儿帕娜吗?”对方声音里的怒气已经很明显,如果库洛洛识趣他就应该点头。
可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除了脸色比之前苍白了一点外没有任何的动摇:“不记得。”
这三个字让周围的念压更重。
草以为自己会被震晕过去的时候,那些念压突然消失了。对面白发白眉的男人已经重新坐了回去,之前威严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亏她对你还念念不忘,库洛洛,老夫不杀你是因为欣赏你,如果你不识抬举,让你死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你最好……”
男人还没说完,就被楼上传来的尖叫声打断:“库洛洛!!!”
草刚站起来,就看见从楼梯那里冲下来一大团红色把库洛洛淹没了。
“库洛洛,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咳……变成八点档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娃娃被红衣的女人扔在地上,刚好滚落到草的脚边,娃娃额头上还有一个特意纹上去的等臂十字架,娃娃身上还插着几根钢针,草把那些针拔了,把“库洛洛”当成了垫子,自己坐地上看戏,由库洛洛主演的狗血剧。
那人温声细语了一阵突然开始嘶声力竭:“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你还说我是你的女神,你为什么不要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小拳头在库洛洛胸膛上打鼓。
库洛洛还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人畜秒杀的优雅笑容,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双手,将她推开了,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说了一句和他表情完全不符的刻薄话:“是女神,又不是女神经病。”
那边的父亲大人差不多要气疯了,太阳穴的肌肉抽搐了很久最后跺了跺地板:“来人,把小姐带回去!”
这一声如洪钟,将场面震了下来,包括那个云髻凌乱的红衣女子,草这时候才看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柳眉小脸,含泪的凤眼勾人锁魂,天姿绝色,库洛洛居然舍得丢……
作为一个被迫看戏的,故事一开始他就猜到了整个主线。库洛洛玩弄了人家的女儿,后来吃干抹尽拍拍屁股走掉了,女儿疯了,爹怒了,千方百计把女婿绑回来了……
库洛洛是来服有妻徒刑的,他是真的来做囚犯的。
一个人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