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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疤头斗智斗勇那是普通人能轻易干的事情吗,我的脑细胞已经前仆后继的去送死了也还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猜不透他的小心肝万分之一啊疤头这种男人太让其他雄性受伤了!
我这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和他参合明显智商不够!
“库洛洛连小学都没有上呢。”
“可是他看的书,脑袋里的小九九比我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都还多!能比吗!”
师傅点了点头,对我的话深表赞同:“你说的很对,以你的智商确实只有被玩的团团转的份,这种高智商罪犯我也最讨厌了!”
“什么叫以我的智商?”=_=###
师傅眨了眨眼睛:“你自己承认的嘛。”
我真的好替师傅现在透明的身体状况担心,他这样减少了好多次我和他男人之间的情感“交流”。
不是没有想过要像猎人协会求助,但是这种预言一样的事情经过一层层的审核实在太久了,这就是国企的不好之处,就算现在利用金的面子让那些人来了也不一定能成功,首先,窟卢塔极端的排外,到时候会演变成暴力合作,这样的话不是帮了幻影旅团吗?其次,这种团体行动准备耗时间,说不定人凑齐了幻影旅团都去分赃了。
疤头昨天说的那句话,实在让我很忐忑。总有种被他耍着玩的感觉,就算我的眼睛有5。76亿像素,也看不透疤头的小心肝。
如果天上能掉颗陨石下来直接落在疤头头顶就好了。
“死了头,他的身体照样能动,你以为库洛洛是什么人,他开始行动的时候就表示他已经把前事后事全部算进去了,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和这种人交手,武力可以,斗脑细胞伤身。”
我苦逼着一张脸望着师傅:“那你还让我天天呆他身边受精神迫害。自个儿坐这里装神仙享受美女进贡自由自在,太不厚道了。”
师傅开始转移话题:“你老爸是不是让你给揍敌客送过一封信?”
信?我想了半天,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于是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小草,你现在去找云谷,他不是带了个空间移动的人过来吗,让他去找揍敌客,就说,‘出手的时候’到了。”
办完师傅说的事我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铺洒在田野里,给绿色的庄稼铺了一层暖暖的橘红色,陆陆续续扛着锄头和锹铲的村民在田埂上走过,有小孩子远远的跑来迎接回家的父母。
如此安宁祥和充斥着幸福的地方,不该染上太过艳丽的红色。
如果他们不是窟卢塔,如果他们没有世人觊觎的血红眼。
只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在眼角扫到酷拉皮卡的时候,我以最快的速度溜了。这几天一直躲着他,估计他也看出来不对劲了,但愿这件事情能快点解决掉,我也好尽快离开这里,回去过我的逍遥日子,一个死宅,这么“可歌可泣”救万民于水火的事情实在不符合我的属性。
找到老爹之后首先要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再暴打一顿,为我这段时间水深火热的苦逼日子报仇雪恨。
师傅说的很对,疤头这个人真的防不胜防。
他总是会给我突然的“惊喜”。
就好比现在。
我推开门的时候,艾米丽姐姐倒在血泊中,双目圆睁,眼珠子因为恐惧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疤头坐在窗台上,弓着一条腿,漆黑的双眼和头发带着夕阳的橘红色光辉,嘴角的笑意很轻,温暖的颜色让那张清俊的脸异常的柔和,身上那件这家家主的白色衬衣在晚风中轻轻的跃动,一只手举在半空中,微微曲着手指,指背上停留着一只白色的蝴蝶,一瞬间我居然有点晃神,如果他垂在一侧的左手上不是根根指头沾满鲜血的话。
蝴蝶的尾端拖着一条长长的线,那是玛奇的念线。
几乎在我将雷达打开的那一瞬间,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击中了我的后脑勺,剧痛和疤头的声音同时传达到我的脑海里。
“小草,我等你很久了。”他转过头来,笑容依旧,只是已经没有了夕阳赋予的那层虚假的温暖。
完完全全的,一只冷静的、张开手脚准备捕猎的蜘蛛。
我想爬起来,背后被人踩住,飞坦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你终于落我手上了。”
随后,冰冷的伞尖就刺穿了我的肩胛骨。飞坦豪不手软的旋转了几下,将我的伤口变得更加惨不忍睹,多亏了他,我的晕眩感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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