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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七岁以後我只记得复仇,或许成为忍者後有那麽一点对木叶的认同,但现在,我连能支持自己作为忍者的信仰都消失了。”
佐助曾想和父亲、和哥哥一样,作为守护木叶的忍者。但当知晓家族、亲人因为政治权力斗争,而被他们忠心守护的村子迫害後,他已经丧失那个能凝聚他信念的目标。
木叶,他的故乡,但他却只能无情的抛弃她。
“佐助,很抱歉。如果当初我能看的更远,现在就不会让你那麽为难。”对於佐助的迷茫,鼬诚恳地说出他的歉意。从佐助加入晓的这些日子里,他思索很久,并从内心深处将那段灰暗历史重新翻出来审视一遍。当初上层过於压迫的命令,让鼬不得不在短时间内做出选择、完成任务,却失去看到最好途径的可能性。
困惑地向鼬眨眨眼,佐助不大相信自己听到些什麽。他抬头瞧瞧哥哥,那双他很喜欢的眼睛里的确只透露出诚恳坚定,“我其实没有怪过你。可是我下意识地不愿相信你说的那些谎言,所以才试图用仇恨掩盖掉一无所有的伤疤。”佐助抿著唇,手掌握紧,眼神刻意与鼬错开地朝旁边地板望去。
在记忆幻术里面一次又一次的後悔与思索,让佐助有机会重新回到当初当年,去剖析年幼的自己在灭族过後,究竟抱持什麽样的心情恨著鼬。
答案很明显,否则他也不会想去做出这次的交易;而结局,也让他很满足。
“我不知道待在晓是好还是不好,虽然长门……首领他说过晓是终生职。不过四次忍战後忍者世界应该会有巨大变革,我想坚持到那个时候,再重新审思未来的意涵。”佐助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看法,关於长门拥有鼬完整任务资料的实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在鼬面前提到晓时,他总升起一种没有底蕴的心虚。
“没关系,时间还很长,你可以慢慢想。”鼬虽然看出佐助在闪躲些什麽,但他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再亲密的家人也永远只能是秘密。况且他们之间还横隔著七年用仇恨、分离堆叠起来的城墙,何时才能再次相互信任,只能等待时间逐渐散去那道坎儿。在这之前,鼬愿意站在原地,静静等候。
“哥哥,我想问一句话。”佐助顿了顿,见鼬没有反对,才继续开口。对於是否提起这个问题,佐助犹豫过一段时间,他并不想听到自己厌恶的答案,但对鼬、对自己,佐助认为这是必要解决的症结,“希望你不觉得冒犯。哥哥,你还认为你是木叶的忍者吗?”佐助知道鼬之所以希望他回到木叶,是因为鼬对木叶的忠诚这七年来从未改变。
但因为政治欲望导致的命令与结果,已然让佐助实在无法认同木叶忍者村,更不想接受鼬对村子的想法。
在佐助开口时一直保持安静的鼬,听完问题後,沉寂好一会,那双幽深沉稳的眼瞳里,染上一层了然。
鼬理解佐助在苦恼什麽,在接触到政权之中复杂的漩涡时,很多忍者都会因此退缩而放弃站在灰色的中央地带,但这个问题对鼬而言其实很简单,“佐助,我跟你是不一样的忍者。”
“宇智波灭族是在你成为忍者之前,对我的复仇掩盖忍者应该信仰的守护,所以你对木叶的情感从一开始就有了偏差。但我不是,从作为木叶忍者的第一天,我的忍道就很明确。”鼬神情专注地望著他的弟弟。那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守护而成长的弟弟,作为兄长,他不再干涉对方选择的权力,但作为走过遥远路途的前辈,他很愿意分享自己坚持至今的忍道。
“你看过我的记忆,应该记得止水他母亲说过的话。我作为木叶的忍者,为的并不是木叶高层,而是在底层努力活著的人。村子存在的价值永远不会是站在上层的统治者,而是因著里面坚持梦想、努力不懈地活著的人们。”弯起眉眼,他对佐助轻轻一笑,久违而安然的笑容让佐助不觉眩目,从回忆中回归的哥哥,一如过去,温柔坚毅、勇敢不屈。
“我明白。”
佐助很明白鼬话语间所表达的意涵。就算当初被仇恨覆盖双眼,在团队合作、同伴相扶,一次次完成任务,一次又一次看见委托人欣喜的眼神,佐助也会不自觉地为自己身为忍者感到骄傲,为自己出身自火之国木叶忍者村而自豪。
“我想为那些曾经从战争中挣扎、守护我们的村民付出,也想守护和你一样新生的、不懂战争残酷的孩子。和平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很难,隐藏在光明背後黑暗、肮脏的灰色地带终究必须有人舍身巩固,这也是暗部存在的理由。虽然村子有许多黑暗、许多矛盾,虽然间谍这步踏的很挣扎、举步维艰,但我为自己能成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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