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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族血缘。
隔天清晨。
佐助坐在晓内部医疗室的病床上,左手搅拌热腾腾的白粥,耳边充满小南怒斥自家哥哥的吼骂声。
那名晓唯一的女性,显然对半夜佐助眼睛出状况,两人还能一觉到天亮这种谬事大发雷霆。虽然鼬的本意是不惊扰大家,但作为一个最差的病人示范,小南连理都懒得理会他的解释。
“果然和母亲很像。”佐助吃一口白粥,一副我是病人我最大、事不干己的模样。
而且能看见伟大的哥哥被人训话,还挺新鲜的。
等到小南发飙满意,已经十五分钟过去。佐助把吃空的碗盘放在一侧柜子,门外两人正前後而入,惊见小南面色阴沉,他赶紧正襟危坐起来。
小南恶狠狠瞪视装模作样的佐助一眼,丢给他一叠医疗单,“医忍下午到,从现在开始每半个小时记录身理感觉。”说完转过头对鼬再度开口,“你来记录外观。”
“敢给我投机取巧就试试看。”杀气腾腾地说完,小南又盯了两人好一会,直到他们底气不足、一脸尴尬後,才悻悻然转身离去。
当门关上瞬间,佐助口气一松、向後靠上墙壁。鼬拣起床上的医疗记录,随意一翻,上面已经简要记录了佐助昨日甫刚开眼的情况。在心底叹息,鼬实在不愿猜测这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收买。
他把医疗记录递给佐助,“眼睛还疼吗?”
佐助摇摇头。他看著鼬坐在病床旁侧、面无表情的脸上流露淡淡忧心,突然莫名地有些别扭。
昨天晚上,鼬曾经安慰过他、对他说绝对不会有事情,但他们之间的症结还是没有解开。现在这种好像回到从前的担忧和未来去留的不确定,挠的佐助心底发痒。
看出佐助正在无声纠结,鼬在心中暗笑。他还没跟佐助说开自己昨晚的决心,因为还有太多现实问题横亘在两人之间,但就算现在他们还没找到最初的平衡,至少他一定会让他弟弟好好的,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伸手扶住佐助下巴,鼬仔细观察对右眼状况。昨晚疼痛渗血的眼眸,和鼬睡前检视过相同,已经完好无伤,瞳仁分明、清亮无波。
鼬不是医疗忍者,有些摸不清其中是否另有伤害。手指擦过眉间眼角,探寻半天无果後,他在医疗记录上写下几行字 。
在鼬检查过程中,佐助安静坐在原地,任由对方动作。微眯起眼,他对难得的平和安宁感到餍足,但昨晚的梦却一直在心中打转,上下难平。
“哥。”
“怎麽?不舒服?”鼬寻声抬头,放下手中纸笔,他抬手探探佐助的额头。
”我、我没事!”佐助挥掉鼬的手,满脸羞怒,“我只是想知道,幻术能不能显示未来。
“如果是轮回眼或许做的到 ,写轮眼在限制上不能。不过依照幻术高低 ,能够做到假设未来 。”
“假设未来?”
“没错,就像月读挖掘受术者的恐惧,幻术可以提取受术者的记忆、经验,加以分析,最终推断可能的未来,展现於受术者眼前。”
“在主幻术的忍者间,戏称此类幻术为黄粱梦,但已经算S级以上的幻术……你问这个做什麽?”
佐助摇摇头,陷入自我沉思。
“佐助。”鼬叫他一声,佐助茫然抬头,却见对方右手两指合拢、啪的一声戳到佐助额头上。“好痛!”鼬双眼含笑看著佐助抱头哀号,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放心,一切会好的。”
§
佐助对著墙壁发呆。半小时前,鼬被新搭档迪达拉叫去,说是有任务,留佐助一人在病房里等待医忍。在他无聊到直打盹时,病房外终於难得响起脚步声。
听到女性说话的声音,佐助难得专注谨慎坐直起来,手上一叠乖乖记录的医疗单据。
佐助吞下一口口水,看房门从外渐渐开启,但来人却非他所预计的白虎。
“五代目?”
来人双手插腰,肩披茶绿色大褂,脚踩厚跟凉鞋,站在门边打量佐助一会,笑容自在傲然,“记得我?那还不算太糟糕。”
佐助听著有些尴尬。当初受到鼬的月读後,是由纲手主治才能顺利恢复,但疗程还未结束佐助自己就叛离木叶,走上一条不归之路,若这条叛忍之路他真对谁有亏欠,大概就是眼前这位因自己病人跑掉而大发雷霆的传说三忍吧?
“三忍之一的医疗公主,怎会有人认不得?”沙哑嗓音人未至声先到,大蛇丸从纲手身後走出,顺便揶揄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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