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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腥甜的味道。

阿布拉克萨斯在Voldemort有如实质性的目光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了，尤其是在自己开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他动了动嘴，神情尴尬地站在那里，等着Voldemort先开口。

等了一会儿，直等得他连地板墙壁上的纹路都数得清清楚楚，下一秒就要哈欠连天呼呼大睡了，Voldemort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知道Voldemort是在等着他说话了，但是，说什么好呢？

哼哧哼哧了半天，他只喃喃了一个单词：“对不起。”至于对不起什么，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很直白的将自己内心的感觉说了出来，然后，他听到从门那儿传来了一声冷冷的嗤笑声。

这声嗤笑没有一点笑意在里面，倒是满满的都是嘲讽，给人一种森寒冰冷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毛。

听到这样的笑声，阿布拉克萨斯吃惊向着Voldemort看去，待到看清Voldemort脸上表情的时候，饶是他内心坚定，也忍不住一震。

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却没有直达眼底，原本就漆黑深邃的眼睛越发的黝黑，甚至有种黑到发蓝的错觉，看向阿布拉克萨斯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阿布拉克萨斯心中顿时一紧，只觉得嘴里都是满满的苦涩。Voldemort从来没有用这种眼光来看过他，无论是怒气冲冲的时候，还是深沉危险的时候，又或者是懒散悠闲的时候，在面对他时，他都可以奇异的与Voldemort对峙而不用担心Voldemort当场杀死他，即使当时Voldemort的眼神再充满杀意，他都可以确定自己毫无危险。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是直觉那么告诉他。

但是现在……他忽然不那么确定了……

他紧紧地盯着Voldemort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对不起？”Voldemort咀嚼着这句话，忽然绽开了一个笑容，就像见到了最最喜爱的事物一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恩？站在你的角度，你确实没有做错，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想要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想要得到期盼已久的自由，这些都没有错，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固执地去追求自由。而且……这次还是哈利·波特拉着你的不是吗？所以，你说的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

“你——”怎么知道我渴望自由？阿布拉克萨斯想这么说，却在下一秒紧紧地闭上了嘴巴，震撼的看着眼前这个苍白的男人。

“你根本没必要说对不起！”Voldemort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一种疲惫出现在了脸上，仿佛从骨髓里慢慢地渗透出来，越来越深，越开越多，整个人透着一种让阿布拉克萨斯心慌的平淡，“这是你的追求，你的权利。”

“Voldemort——”阿布拉克萨斯努力想说些什么。他有种预感，如果现在不说些什么的话，就有可能失去重要的东西，并且一定会后悔，但他张了张嘴，刚叫出了一个名字，眼前男人的眼睛忽然充满了浓郁至极的煞气，直直对着他，仿佛刚才的疲惫都只是他的错觉，然后，这个男人深沉莫测地看着他，用冰冷阴寒的语调说道：“——但是放不放你走，就是我的权利了。”

一道绿光划过，阿布拉克萨斯感到身体一热，紧接着一阵剧痛，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白色的皮毛披肩洒了满地。

于是，他只能将那句话含在嘴里，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可能。

他想说：“Voldemort，我留在这儿。”

…………

Voldemort冷眼看着阿布拉克萨斯倒在了地上，铂金的长发和白色的皮毛混合在一起，异常的耀眼夺目，并奇异的给人一种纯洁的感觉。但这一幕在他看来却觉得刺眼的很，于是他冷哼一声，对着空气冷哼道：“把他和哈利·波特关押在一起，紧紧地看住，其他的不用问，只要活着就行。”

“Yes；my　lord。”空气里竟然真的传出了声音。

Voldemort看着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自动浮起，最后归于无形，表情难辨，突然，他死死地用右手握住了左臂，并微微颤抖，青筋暴突，原本就苍白的透明的手更显可怖。

他的头低垂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邓、布、利、多——”

…………

另一边，经过一场大战，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