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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利尓性情大转变,仿佛一只撒娇的小狗。
手指轻轻敲击着浴缸边缘,路西法心中揣测着今晚乌利尓口中频繁出现的拉斐尔之身份。
从浴缸中起身,路西法穿好浴袍,处理好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站在床前,路西法贪婪的凝视着熟睡的乌利尓。整齐的双眉微微皱着,睫毛投下扇形光影,衬托着秀挺的鼻子,薄而丰润的嘴唇轻阖,敞开的浴袍下,薄而紧实的胸膛规律的起伏。
唇角笑容扩散,路西法轻轻躺进被子,紧靠着乌利尓躺下,心脏急速有力的跳动。
感受到路西法靠近,乌利尓侧身搂住路西法,头颅不断调整着位置,寻找着倚靠。微笑看着乌利尓的举动,轻拂乌利尓柔亮的头发,路西法心中流过暖意。
“拉斐尔。”寻找到舒适地点,乌利尓喃喃,陷入沉睡。
俊美的脸孔上难得一见的笑容瞬间冰封瓦解,路西法清醒的明白,清醒时的乌利尓心中永远只有沙利叶,酒醉而昏睡时需要的也不是自己。
乌利尓需要的不是自己,虽然路西法从未想过用幻想麻痹自己,但如今亲耳听着男人的名字频繁出现,残酷的提醒着这一事实。
拂开散落面颊的头发,路西法攫住丰盈湿润的唇瓣,吮吸品味。胸口激荡着,爱意、怒气、尊严、*铺天盖地而来,无法冷静,无法思考,过于复杂的汹涌情绪使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顺从本能行事的身体。
右手环至乌利尓头颅后方,修长的手指轻易固定乌利尓的后脑,左手爬入浴袍下方,顺着侧腰曲线而上,光滑的皮肤,触手温润,覆盖着薄而紧实的肌肉的腰,线条优美。
侧腰,后背,手指游移,停留在乌利尓的蝴蝶骨处,薄薄的两块骨头,描画出美好的曲线。拥抱乌利尓,才觉出乌利尓身材的纤细,如此纤细的身体,竟然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劲爆发力和坚韧精神,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口中发出叹息,路西法舌头撬开乌利尓的唇瓣,滑入温暖的口腔,品尝着残余着酒精味道的气息。
尝试着带动乌利尓柔软的舌头,路西法手指顺着背部曲线而下,滑过腰际,一路向上,停留在胸前凸起。
手掌轻轻覆盖胸側,拇指按压摩擦着小小凸起,尚未开掘的身体敏感诚实,感受着逐渐变硬的小东西,路西法体内燃烧起熊熊火焰,动作变得迅速猛烈。
舌头交缠,手掌滑过背部,路西法身下迅速盎然站立。正待进一步掠夺乌利尓的所有,却见紧阖的双眼猛然睁开,灰蓝色眼眸中一片冰冷。
“你干什么?”头部后仰,挣脱路西法手掌的禁锢,乌利尓话语冰冷,方才的可爱荡然无存,连一丝残像也不曾余留。
“提醒你该履行宠物的职责。”路西法还以冷冽笑容,饱含落差的对待滋养名为“贵族自尊”的野草,将温存之心牢牢锁缚。
“得到宽待便该付出对等的代价,我想你身为贫民区的贱民也应该有这点脑子。”伸手握住乌利尓的根苗,动作粗鲁毫无温存之意,“讨好主人,不正是你们贫民区野狗擅长的吗?”
突然而来的刺激,初尝情/事的乌利尓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预料之中的反应,路西法心中竟然没有一丝喜悦,想要乌利尓主动接纳自己,爱上自己的*化作残酷的冷笑。
脱下浴袍,捞起乌利尓瘫软的身体,双手固定乌利尓的腰,强迫乌利尓跪在床上,露出后/穴,路西法挺身进入。
远比两根手指粗大的器官艰难的插入,尚未接受男性雄伟的后/穴难以适应,火辣辣的疼痛传遍身体每一处,乌利尓惨叫出声,汗水顺着额角滴落。
意料之外的紧束,路西法皱起眉头,未完全扩张的后/穴再次开裂,鲜血滴落,触目惊心。
被乌利尓刺痛的心脏阵阵收缩,喉头紧缩,路西法腰部律动,狠狠冲刺,无视乌利尓裂开的后/穴。
远比人类优秀的体能和力量,漫长的过程,路西法每一次撞击都给乌利尓带来极大的痛楚。利尓颤抖着身体,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牙齿狠狠咬着下唇,尽力压抑着痛苦的呻/吟。
从内而外蔓延开来的疼痛,堆积在体内,从内壁黏膜到外部,每一处都如撕裂般疼痛。
绝对不能屈服,如此想着,乌利尓失去意识。
失落,难过,*……堆叠成焦躁,路西法狠狠撞击深处,妄图用快感麻痹感官。
沉醉,悔恨,满足……奇异的交织在一起,激荡在路西法内心,撕扯着路西法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