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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栏不过一掌宽,苗濯玉生怕掉下去,只得将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容成被他勾得更是情焰炽盛,一下重似一下,狠狠撞在他敏感之处。苗濯玉胡乱抓过一片也不知是谁的衣裳咬着嘴里,呻吟仍是断断续续漏出来。到得后来,那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苗濯玉在他怀里哭叫着泄了出来。
容成温柔地望着他一瞬间失神的眼睛,动作缓了下来,俯身吻他汗湿的脖颈。两行泪水从苗濯玉脸上滑下来,他抬起胳膊遮住了眼,哽咽道:“你混蛋。”
容成低低笑了几声,也不分辩,握住他的腰深深挺入。苗濯玉含糊不清地呻吟一声,他没力气挣扎,也没力气应承,雪白的脊背在玉栏杆上滑动一下,方才情热时候也不曾察觉有异,此时忽觉得身下那栏杆软得没半分像是玉石,随即便见眼前景物错杂幻化,只见头顶七宝飞云帐,正是在卧房里。
苗濯玉这才明白是容成施了障眼法,怔怔地道:“什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容成微笑道:“你猜?”
苗濯玉道:“你……”
容成微笑接口道:“你怎么谢我?”一面向前一顶,苗濯玉轻轻呻吟一声,随即被容成一口堵住了嘴,重新陷入温柔情潮中去。
人间这一场战祸果然连绵数十年不绝,苗濯玉时时替容成占星,西天诸星恢复如初当夜,紫微宫也光芒大盛,不久人间果然安定下来。小昆仑山上下都颇有几分惊喜,说道容成大人不能亲自占星,这般天象人事相应相合,千余年来还是头一遭。如若不然,人间不知要死伤多少性命。
苗濯玉对于同容成有肌肤之亲便可替他占星之说将信将疑,也没多想什么。他虽不在意,但毕竟免了生灵涂炭,功德不小,他又已修成仙体,天廷便降旨封他星筹使君。容成很是欢喜,邀请相熟同僚前来庆贺。
清晨时候,郁垒还陷在一场好梦中,忽听有物不疾不徐地轻轻敲击窗格,他知道是送信的仙鸟,闭着眼挥了挥手,那窗子自行打开,便觉有物落在自己枕边。郁垒打了个呵欠,慢慢撑开眼皮,睡眼朦胧地去看那仙鸟嘴里衔着的信。那笔迹熟悉之极,郁垒咦了一声,顿时清醒,匆匆忙忙穿了衣裳,拿了信到隔壁房间去寻神荼。
神荼此时早已起床,郁垒敲开了门,边系衣带边大步走近去,道:“阿雀,稀奇事,容成派人送了信来,哦,原来是两封。”他随意坐了,打开其中一封扫了几眼,笑道:“他请我们去喝酒,这可是开天辟地以来破题第一遭。那小白猫果然……”
郁垒边说边笑嘻嘻地拆看第二封信,神色却渐渐古怪。神荼道:“怎么?”
郁垒放下信,道:“他托你我助他寻找那茅山玉印。”
神荼也不禁露出诧异之色,道:“他同苗濯玉好好的,怎么又惦记起那东海太子来了?”
郁垒挠挠头,笑道:“难道他想左拥右抱不成?不过从前寻印时候,他可没托我们相助。”
神荼想了想,道:“或许是另有用处。”
郁垒吃吃一笑,道:“我知道茅山掌教想寻回那印,想得几乎发疯。容成他总不会是看中了那小道士,想讨人欢心?”
神荼摇了摇头,道:“匪夷所思。他既然开了口,我们留心些就是了。”
郁垒点点头,忽道:“说起来,茅山没了那玉印镇压妖邪,这些年居然也安安稳稳。”
神荼展开那信笺又看了一遍,一面答道:“那掌教不知从哪里寻来一颗灵珠,凑合着用一用,倒也合适。”
小昆仑山上近日忽然繁忙起来,却也并不是为了庆贺之事。众星官来来去去,人人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苗螭玉下界除妖回来,茫然不知出了什么事,去问众人,却个个笑而不语。苗螭玉摸着脑袋去问哥哥,苗濯玉也是摇头说不知。
猫兄弟刚刚说几句话,维朱恰好路过,招呼道:“螭玉你回来了。”
苗螭玉急忙将他拉住,道:“你们这几日到底在搞什么?”
维朱笑嘻嘻地道:“你不知道么?说不定过几日便知道了,你既然回来了,容成大人自然不会放过你。”
苗螭玉接着话头道:“不如你就先告诉了我?”
维朱想了想,道:“容成大人……”
刚刚说出四个字,施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伸手将维朱的脖子勾住了,笑嘻嘻地道:“濯玉,容成大人叫你过去。”一面将维朱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