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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阻拦。偶尔那糯米白猫夜里没过来,他反倒要惦念一下。
一日清晨,容成正在熟睡,忽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搭在自己脸上。睁开眼来,却见糯米白猫蹲在枕侧,将两只雪白的小爪子放在自己颊上,交替一踩一踩。容成茫然不解,坐起身来,伸手抚‘摸它温软的皮毛,道:“你要做什么?”
糯米白猫“咪呜”叫了一声,眼睛缓缓眨了一眨,将小巧的脑袋放在他手掌里磨蹭。
二,芍药堆雪(一)
此后隔了不久,常仪派了一只小小飞蛇送来一封信笺,说道妖物仍在洠�笾信叹岵蝗ィ��ニ淙徊荒眩��蛉詹妨艘回裕�庋�锶从肴莩捎心�蟾上担�故乔肴莩沙鍪值暮谩H莩尚牡莱R钦馍窆骼恋枚�郑�阊俺稣庖惶姿荡恰K�鞠肱汕彩粝滦枪偾叭ィ�肓艘幌耄�暇故浅R撬�校�故乔鬃匀チ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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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常仪过来道谢,他在厅中坐定了,打量容成几眼,慢吞吞地道:“容成,你可知道,你中了那巢鱼的咒法?”
容成微微一怔,道:“什么咒法?”
常仪道:“那日‘你曾被洠�蟮乃�Φ焦�俊薄�
容成道:“是又如何?”
常仪微微倾身,道:“这咒以洠�笾���榔荆�慈疽律溃�阕啪�辏�偃辗较�H羰前偃罩�谀慵�酱游茨泵嬷�耍�慊嵋皇狼阈陌�健!薄�
容成摇了摇头,笑道:“这巢鱼原来是月老门下?”
常仪见他不信,也不多费口舌,两人又聊了几句,常仪便起身告辞。容成送他出门,二人走到庭中时,常仪偶然抬头,见一只狸花猫与一只白乌鸦立在屋檐上,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嫣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
此时狸花猫虽然不能变化人形,却已经能够说话,它蹲在檐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抓挠了几下爪下的琉璃瓦,问白乌鸦道:“那人是谁?”
立在它身旁的白乌鸦理了理羽毛,道:“是玄武星君常仪。”
狸花猫偏了偏脑袋,抬起后腿搔搔耳朵,道:“玄武是什么?”
白乌鸦道:“龟和蛇。”
狸花猫的后腿停在半空,它喃喃地道:“原来龟和蛇的孩子,就叫做玄武……”
白乌鸦默然不语,把鲜红的小嘴插进翅膀里装睡。
狸花猫拿尾巴甩了甩白乌鸦,道:“上次带石榴过来的,是不是这个玄武?”
白乌鸦道:“是他。”
狸花猫道:“他怎么看起来跟上次不太一样?”
白乌鸦点头道:“我也觉得,方才那一眼看得我浑身发冷。”
狸花猫道:“一定是你得罪他了,不是你下雨将他养的仙草仙花淹死了,就是你没给他养的仙草仙花下雨,枯死了。”
白乌鸦一翅膀拍在狸花猫头上,道:“难道我是他家水壶么!”
狸花猫一口将它翅膀咬住,含糊不清地道:“就算不是他家水壶,你也是个水壶!”
白乌鸦奋力将自己翅膀夺回来,心疼地瞧瞧被咬坏的羽毛,道:“那两只石榴全被你偷吃了,你也不怕撑死!”
狸花猫道:“不是我,我没吃多少,哥哥才爱吃石榴。”
白乌鸦悻悻道:“不管是谁偷吃了,你们也不记得给我留一些。”
狸花猫道:“你这只猪!”
白乌鸦慢条斯理地道:“我是神乌,不是猪。”
狸花猫道:“你投错胎!”
白乌鸦忽然想起什么,不再跟它斗口,道:“两只石榴都是濯玉吃了?”
狸花猫道:“是啊,我爱吃肉,不爱吃果子。”
白乌鸦喃喃道:“这不是好事……”
狸花猫奇道:“怎么?”
白乌鸦道:“涿光山上有一股奇异的灵气,禽兽花木都长得十分美丽,但时序更替也比其他地方要早。寻常石榴要初秋才吃得到,你想一想,上次常仪大人带那两颗石榴过来时,是不是在春末?”
狸花猫茫然不解,道:“那又怎样?”
白乌鸦续道:“涿光山有一条暗道与地府相通,有时这石榴籽落到忘川河里,被孟婆煮了汤,若有女子投胎前偶然吃了,定然是倾城绝色。人间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