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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安野展开资料,一张张李立死亡现场的照片触目惊心。
「呕……拜托。」慕楚捂住嘴巴,「我才起床,早饭都没吃……这下我彻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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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拾金者 。。。
慕楚缓缓叙述起关于李立的事。
「他并不是个非常突出人……嗯,你们懂的,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不吸引人。看上他的基本都是些拜金的0,他自称是0。5,但我知道,他其实就是个受。」慕楚顿了顿问,「你们能听懂吗?0是当女方的,1是当男方的,0。5就是……」
「明白,你继续说!」安野点头。
「他喜欢坐在那个位置。」慕楚指着墙柱的角落,「人还不错,每隔两三个月就请大家喝一杯,这频率和他换男人的速度差不多。好啦,我就知道这么多,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最近的一个男朋友是谁?」安野问。
「叫晓蒽。他们分手了,在一个月前。」慕楚回忆了下,「是晓蒽甩了他,说是……噗,那方面不行。」
「呃……」安野尴尬,「那个晓蒽每晚还来吗?」
「来啊。」慕楚玩着手指,「昨天还来呢,带了个新男朋友,他这孩子一向没心没肺,所有人都知道他和Lily是玩玩的,也就Lily会当真。」
安野对宗正义对视了一眼。
「哎,真没想到他死了……」慕楚叹口气,「死得真惨,他人并不坏的……」
「他最后一次来这里,说过什么吗?」宗正义问。
「最后一次……我不太记得了。」慕楚摇摇头,「不过就是最近吧,有一次他喝醉了,说什么有个人中了五亿,案子是他办的,能拿到一百多万的封口费,让晓蒽后悔没跟着他……」
宗正义眯起眼睛。
「都是些酒后胡话,要不是真有人后来中了五个亿,我也不会记得。」慕楚笑着举起酒杯。
「大概有多少人知道这事?」宗正义问。
「那天在场的人都知道。」慕楚想了想,「也就百来个人吧。」
「有办法联络到那些人吗?」安野问。
「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慕楚笑着摇头,「你别和我说Lily的死和他们有关啊,我可不想我的酒吧闹出事,还要开门做生意呢!」
安野从包里拿出一叠叠文件,全部摊开在慕楚眼前,比刚才还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照片一张一张……
他对别过头的慕楚道:「李立死前被凶手折磨了很久,逼他吞入铁钉,放他的血,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直到他憋得满脸青紫……你能想象他被这样对待了多少时间吗?」
「够了,你闭嘴。」慕楚要求安野打住。
「在你们谁也不相信他的时候,凶手信了。他慢慢接近李立,就像他慢慢折磨死李立一样……」安野以一种逼迫的气势向慕楚推进,「铁钉无法被胃消化,吞入后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身体内的蠕动,李立的内藏从里面穿孔,这种疼痛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凶手还在他手腕处划了道口子,让他的血一滴滴流淌,清晰又刻骨地让李立感受着生命流逝的恐惧。」
「拜托你了!我不是什么冷血动物,但我也要生存……」慕楚的感觉非常糟糕,或许他该吃个早饭再来接待这些警察,又或许他根本不该接那个电话。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安野轻笑一声,「凶手拿绳子勒住李立的喉咙,知道被勒的感觉吗?脑缺氧、窒息、拼命想呼吸……他的眼珠都瞪出来了,看见没?嗯?看见没?」
「够了!STOP!STOP!」慕楚拿出手机,「我这就给你去联络他们,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记得,但经常来我酒吧的那些人,我能找给你,行了吗?」
「嗯。」安野感激地望向慕楚,「谢谢你……」
「哎。」慕楚摇头叹气,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演技不错。」宗正义夸奖安野。
「别取笑我了……」安野攥拳,「我撒了谎,李立没被绳子勒过。但我知道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被绳子……所以。」为了让对方感同身受,他必须从这点着手。
「不要有愧疚感。否则……」宗正义抬起安野的下颚,「你会被击垮。」
安野沉默地摇头,宗正义宽厚手掌的温度让他心情平静。在找到十多年前的「真相」之前,他都不会被击垮,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坚持下去。
「嘟——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