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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而他却像没事人似的,好像箱子里运来的,不过是一具具人形蜡像。
江小浪叹口气,道:“剑魔杀人,用的是剑,可是,这些人却是被勒死的。”
柳寒冷笑,道:“一个人的习惯,就不能改么?就像你龙子俊,原本是救死扶伤的侠义中人,可如今,却是如何?”
江小浪闭上了嘴吧,他不习惯于诉说自己心中的苦楚,所有的苦,所有的痛,他习惯于一个人藏在心底,就算再苦再痛,他也绝不允许自己像个娘们一般去诉说,去流泪,他也是一个人,他也有想哭的时候,只是,就算要流泪,他也只能把泪化作血,流趟在心间。
别人看到的他,永远只是含着浅笑,温文儒雅,谦谦君子般的人儿。他可以是仙灵般的人,可以是修罗般的魔,可绝不可以是流泪的懦弱!更不愿意是那喋喋不休,诉说自己苦楚的人!
他的嘴吧虽然闭上,但眼睛,却依旧在看着死尸,一会,缓缓说道:“这些尸体并没有经过特殊处理,从尸体的新鲜度,可以看出,他们死到现在,不会超过一天。否则尸体变臭,我们不可能不发觉。从货物上船,一路走来,就算赶得再快,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尸体不可能保存这么久。”
东方宏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早上枫林遇伏的时候给换掉的。他们并不是真的要击杀我们,而是要拖延我们的时间,方便他们杀人换箱子。”
段红玉冷汗直冒,颤声道:“为了换几具尸体到箱子里去,不惜让那么多人送死!那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这般狠毒?”
她虽然任性胡闹,可却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哪见过这么可怕的事情?东方宏杀人于谈笑间,她已经觉得东方宏很可怕了,可如今,却见到这些更加可怕的事情。心里对那人感到可怕,又可恨。
暗暗下决心,要是知道那人是谁,回了家,非叫父亲差人把那人狠狠教训一通不可。在她的心思里,即单纯,又简单,从来没有想过,也许,她的父亲,比任何人都可怕呢!
江小浪叹口气,说:“一定有内歼!虽然我们离开了货船,可是货船有人看守。”
江小浪没再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东方宏的手下,武功绝不会太弱,只要货船有人看守,绝对没有人能不动声色的把货箱给调换!除非,有内歼!
东方宏的眼睛望向他的手下。那些人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跪成一片。
他们的命运,只要江小浪和东方宏思量之间。
江小浪望着柳寒,说:“柳伯伯,人不是我们杀的,你信不信?”
柳寒哼了一声,江小浪说:“你姑且听我说下去。要是你觉得没理,再动武不迟。”
江小浪说:“这个蔡老板,跟那天我们见到的蔡老板不是同一个人。那个蔡老板嘴里好几颗金牙。这个蔡老板口中没有金牙。这两个蔡老板,有一个是假的。”
柳寒咬牙,说:“这个是真的。”
江小浪说:“如果这个是真的,那么,说明这个蔡老板早就给捉起来了,那个蔡老板冒充了他,夺了他的家财,然后要求我们给他送货到柳家。只是,途中,我和主人去了枫林。在枫林中,我们遇到了袭击,这段时间里,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把箱子调换。所以,我们的人中,一定有他们的人。他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货换走。最重要的是,我们把货送到柳家,柳家人一看见尸体,必然会跟我们起冲突。这人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想叫我们打个两败俱伤,他好收渔人之利。”
柳寒问:“难道他们就不怕这些货箱的秘密被发现?”
江小浪说:“货箱上船的时候,我们己经检查过了,他们算准了我们不会在中途开箱再验,所以,安排了枫林埋伏,拖延我们的时间,做了调包。”
东方宏抿着嘴,他一向不喜欢解释。
江小浪脸色微变,道:“这人对我们的行程如此熟悉,我们去枫林,都在他的计算之下。就连我们的封条印章也能造假,可见此人与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江小浪望向东方宏,东方宏眉头微皱,他似乎己经猜到是谁了。
柳寒问:“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蔡老板?”
江小浪苦笑,说:“要么,蔡老板有双胞胎的兄弟。要么,就是有人易容改扮过。如果是有人易容改扮,那我们的对手,一定是个易容高手。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
东方宏望向阿丁,说:“货运这一方面,一向是你全权负责的。今天出了这事,你准备怎么交待?”
阿丁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