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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库洛洛那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面前,笑盈盈的,眼中似乎有很多真诚,但更让人感觉像是一只坏狐狸。
“谢谢。”我撑起对我来说沉重的身体,发觉离刚刚掉入水中不过一会儿的事。身上因地下室常年阴冷潮湿有加浑身湿透了,感到异常的冷。
“不用客气。”怎么看都觉得库洛洛像是只偷了腥的坏狐狸,心里被他笑得发毛,但嘴上还是平淡地问道:“你是,怎么救的我?”
“人工呼吸。”库洛洛眨眨眼。
“噢,也没有吃亏,库洛洛算是个大帅哥了。”心里冷冷抹了把汗,手上却无意识地轻轻抹了抹唇。(诗:坏了,就这个动作被库洛洛误会了,以为……于是库洛洛就起了……之心。)
库洛洛轻微皱了下眉,但一瞬间又消失了,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在门口接通了雷恩的电话:“雷恩,给飞坦更衣,将飞坦丢到一区的某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去,还有,我要去议会的刑房里领一顿鞭子。”
“是,少爷。请问执行者是雷恩还是要去角斗场找专业人选?”
屁话。角斗场专业的人那就不是鞭子了,那直接叫虐。即使雷恩说明是鞭子,不能说出身份,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诗:= =,就是那种事。)
我看了看身边的库洛洛,对雷恩说道:“我这里有个人选。”
我站在可以算得上是高级刑房的单人房门口来审视即将关押我的房间。
陈旧的地面上是斑斑血迹。房间内部突出的石台上长年被血侵染,已经化为深红色。各种各样骇人的行刑工具摆满了一个屋角的架子,上面同样是残忍的血迹,有些铁器甚至已经生锈,不知道在行刑时是否都遗留在了犯人的身体内部。两根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锁住犯人手腕的链块很大,比零诚的手腕都粗。
是多少人的血造就了一个这样的房间,如果有冤魂,那么流星街不得挤得一层堆一层了?
还好,零诚正在差人换,新的同样比例的铁链被镶上去了,旧的扔在一旁。一个干净的木桶放在离石台不远的地方,里面大概是纯净的盐水,还有一条没有倒刺的普通粗的鞭子。
目的是为了改正我自己的缺点,不是为了铁锈进入身体,得破伤风的。
身体已经干燥,外面披着一间浴袍,腰部围着一条浴巾,额头上的绷带已经拆除,近似□地低着头走进了刑室。
“雷恩敢问少爷犯了什么禁忌?”雷恩此时充当的是审判官的角色,当然他不会越界。
“因一个称我为朋友的男人心动,无法控制自己,没有冷静的心,所以特此来惩罚自己。”
低着头说道,随后褪去了浴袍,褪了鞋,踏上了石台,将手虔诚地伸进了手铐中。雷恩快步走上前仔细地锁住,随后锁链被拉起,不是垂直向上吊起,而是有些斜拉的趋势。
如果不能手臂用上力量来支撑,犯人的手臂会硬生生地被拉扯断,完全不排除这个可能。
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不同的刑室,异常干净,是全部白色的房间,使精神始终处于一种受攻击的状态。尤其是当自己的血溅在上面,会异常地心里难受。零家总是在各方面做的是最出色的。
顺从地低着头,发丝垂落遮盖了这充满死亡的表情,一动不动没有因每一次的抽打而身体颤抖,只有那狠狠的力道使身体每一下受到抽打就会在空中轻微的摇晃。
库洛洛你是疯子吗?专挑上身进行攻击,每每抽打到敏感的地方总会一阵□。看看,好端端的刑罚让我说成有些□。真他妈的放屁,库洛洛你真听从雷恩的,雷恩说要尽全力你就尽全力,不过似乎也是我吩咐雷恩尽全力的。
柔弱的身体真的很痛,手腕大概摸出了泡,然后再破裂,那里面的水在顺着胳膊流下。可我瞧见的是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不知道是顺着哪里滴落下来的。不能用念,因为用念会引起执行者的更大施虐的**。
身体如果昏过去怎么办?可偏偏我似乎……
醒来时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不是被泼水唤醒一次两次了,每次在零家那水还都是盐水,而我总是那群孩子中昏迷过去最多的那个。水滴与先前的血迹混为一起,鞭打声依旧在持续,身体冰冷到了极点。我在想,如果金知道我受虐会露出怎样的神情?大概会很紧张?这样我会很高兴啊。不过说来似乎是我自己找的虐。
不,为什么又想起金了,混蛋金,你快滚吧。
乱七八糟的思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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