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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后来听无情说他死了,他心头依旧充斥着对那人的愤恨不满。
若是对他自己也就算了,可是南星那么纯洁美好的人。。。陆小凤想不到若真发生那样的事他该怎么办。对于已逝的习玫红,他心里总是有那么些惋惜遗憾,于是对花某人的怨恨就更上一层,甚至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恨不得将他自坟中拉出来狠狠戳上两指。
把这想法告诉南星后,他的亲亲爱人一脸悲痛地让他打消那念头。他说不是他的错,他说他也没对自己怎样,他顺便还说,冷某人喜欢他很久了。
最后一点让陆小鸡儿当场变烤鸡,外焦里嫩。
后来接触得多了,他才知道南星说的都是事实。
然后对于那人的憎恨稍微减少了那么一点点,他发誓只是一点点。
但是毕竟人已经死了,再怨恨也于事无补,毕竟冷血也算他陆小凤一个朋友。
时间久了他便打趣说冷血真没福气,生了一脸克妻相,喜欢谁谁死。换来冷某人红着脸一记白眼。
而后过了几年,陆小凤忽然就想再不涉足江湖,便带着亲亲南星云游四海。
却没想到,这刚过一年,便遇上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他收回打量的视线,解释道:“这位公子很像在下一位朋友,只可惜那位友人已逝去多年,陆某人有感于怀,才特意前来叨扰,还望公子见谅。”
尉迟访听了内心抽搐了嘴角。
——朋友?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朋友?!陆小凤你脸皮还真厚!破石头都能让你说成金子!再说,谁“逝去多年”?!陆小鸡儿你要是还有眼睛眼睛还能使你就应该能看见老 子我活得好好的!
这话尉迟访没敢说,只是略表哀伤,道了句怎么听怎么别扭的“节哀”。
陆小凤这边也是咂舌不已,无奈谎话说出去了便没有收回的道理,再说了,若眼前的不是那人,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尉迟访抱拳说道:“在下萧河,河流的河。”
“萧兄,幸会。”
——谁跟你幸会啊!
两人又无营养地聊了几句,陆小凤便起身告辞,结果不知为何一个没站稳,扶桌子时又碰倒了尉迟访的剑。眼见剑将落地,他伸手一捞便拿在手里。
“抱歉。”他尴尬笑笑,将剑递还给尉迟访。后者点头,没说什么。
回到厉南星身边,陆小凤皱着眉头小声道。
“不能确定,只能说很想。但是不同的地方也很多。我提到那人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别的也没有听出什么异常。”
厉南星点头,刚才的对话他差不过听了个十之八九。
“但是,”陆小凤眉皱得更紧,小胡子微微翘起来,“我在意的是他的功夫。剑还给他时我试了试他的内力,只能说,很平常。但恐怕不这么简单。”
“你是说他故意隐藏?”
陆小凤点点头。
厉南星看着眼前的人,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伸手抚平陆小凤的眉头。
“别想太多,今晚就住这里吧。”
当晚,陆厉二人住进了扬州城不起眼的莱福客栈,午字号房,尉迟访房间右侧。
睡前陆小凤难得没有化身某种生物进行某些和谐的小运动,只是愈见凝重的气氛让两人都没了心情。
——没事之后一定要补回来!
陆小凤握拳下决心。
斗
透过窗子能看见屋外的夜色,墨蓝色的夜空看不见一丝光亮。
“可惜看不见月亮,过几天便是满月了呢。。。”厉南星靠在窗边轻吟,陆小鸡儿贴心地递了杯安神茶,轻揽过厉南星的身子。
“早睡吧,若是没什么状况,两天后便出发,大草原怎么样?”
南星轻笑着点头,忽而轻蹙起眉。“总觉得不太安静。”
陆小凤撂下茶杯,将人搂紧,目光瞟向窗外。“南星你真有先见之明。”
房顶传来细微的碰撞声,声音短促,节奏一致。几乎是到了客栈门口,声音忽然不见,空白拉长,最后几声落地的闷响。
二人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陆小凤当下打灭了灯,将人揽到床上,顺手推闭了格窗。
屋内顿时一片漆黑,没有月色的夜 晚伸手不见五指。
陆厉二人放缓了气息,好似已沉入梦境。
脚步声渐近,每隔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