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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和娘娘们劝不住,叫您快些过去。”
屋子里一声暴喝顿起:“滚!又不是爷看上个妓。女了找爷干嘛!”
“英贤,别乱说。”另一个温和的声音劝道。
戴权打了个哆嗦,拧巴着脸,想吭声又怕下河喂鱼,在门外踱着步子。
没多久,门打开又摔上了。
永珏狰狞着一张俊脸,抬脚踹了过去:“戴权,你和小顺子都是好样的!”
上了龙舟,永珏才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乾隆铁青着脸,对以太后皇后为首的一干人等怒目而视,杭州名妓瑟缩在皇帝怀中,微微颤抖,未语泪先流,那孱弱的模样真叫人揉碎了心。
傅恒,孟祎廷,福灵安,福隆安,海兰察等臣子们站在不远处。
甲板上只能听到皇帝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没等永珏走进两步,夏盈盈轻轻退出乾隆怀抱,哽咽着说:“皇上的一番错爱,盈盈永远铭记在心,可惜盈盈既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金枝玉叶,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一番知遇之感,盈盈绝不会上这条船!今天,老佛爷不赶我,我也要走了!皇上,永别了!”
“盈盈!”乾隆一把拉住她,焦急而坚定的说,“朕说了要封你为贵妃就一定会做到,无论谁阻拦都是徒劳,你不信朕么?”
夏盈盈咬住嘴唇,眼中泪光闪烁:“我信,可我更怕生怕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与其那般,还不如留在杭州,留在皇上的记忆力,永不褪色。”
太后立刻火冒三丈:“放肆,夏盈盈,你一个妓。女也配说这种话?”
皇后更是干脆,直接冲着乾隆说:“皇上,您后宫佳丽三千,要什么美人没有,为何非得揪着一个下贱的妓。女不放?”
乾隆厉声喝道:“皇后你住口,连一个女人都容不下,你简直是天下第一妒妇!”
皇后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被宫人一把扶住才不至于跌倒,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乾隆,在众多臣子宫人面前,她的丈夫连一丝脸面也不肯给她么?
“皇帝!”太后制止了乾隆继续骂下去,仿佛突然苍老了几十岁一般,轻轻叹了口气,“不是哀家和皇后跟她过不去,是她的身份难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夏商周至今,从没有青楼女子入宫的先例,你叫百姓怎么看你呢?”
“朕要宠哪个女人是朕的私事,旁人管不着,”语气生硬的顶了一句,乾隆有些赌气的说,“祖宗家法还规定后妃一般不许随意出宫,皇额娘不也来江南了?”
太后显然气的不轻,整个人都在哆嗦:“你竟将哀家和一个妓。女相比?”
更何况,正是乾隆不顾规矩请太后出宫游玩,现在又怪她不懂规矩随意外出,乾隆这一行为简直是往太后的心口捅刀子。
皇后定了定神,从袖中取出一卷奏折,走到乾隆面前,在众人的惊呼中坚定的跪下了:“如果臣妾所说无法让皇上动摇,臣妾希望皇上能看一看这封奏折。”
乾隆无奈,只得接过奏折,打开一看,只见满纸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大吃一惊,乾隆扬手将那东西丢了出去:“这是什么?”
“是臣妾写的血书!”
“血书!你写的血书!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要劳动皇后写血书?”乾隆惊怒交加,“难道在你眼里,朕是个昏君不成?”
奏折滚到了永珏脚下,他捡起打开一看,愣住了,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旁边的永璇惊呼一声。
即使原本不喜欢皇后,此时此刻,永珏也不得不承认,比起富察皇后,那拉氏才是真正的心忧天下的国母,纸上字字沥血,道出了皇后对乾隆诚恳又直白的劝诫。
扫了眼周围,若有似无的目光都集中在他手上那张纸上,永珏捧着这张似有千斤重的血书,慢慢走出人群,也跪下了:“汗阿玛,皇后娘娘为国为民为皇上,一片真心苍天可鉴,请汗阿玛取消封妃大典,不要为了一个女子毁掉您康乾盛世的赞誉。”
“永珏……”皇后低低的叫道。
乾隆凌厉的目光紧盯着他:“连你也要逼朕?打着为朕着想的旗子叫朕放弃毕生所爱?”
“永珏不敢,只想请您看看皇后娘娘对您的心。”
“为朕的心?”乾隆拖长了调子,冷笑不已,“是为她自己的心吧?以为今天耍了这么个把戏朕就会感动不已么?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朕的名誉,朕的声望,朕的国家……”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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