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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来……我看整个索绰罗一族的忠心您都手到擒来啊!”
“哼,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永珏放下杯子,微微勾起嘴角,完全不复那天宴会上的诚恳老实,深褐色的凤眸流光婉转,闪烁着不一般的神采,他像是谈论某件物品似的口气说道,“爷可是给了他们索绰罗家一个出皇后的机会,说不定还有太子和皇太后,所谓等价交换,难道天上还会掉馅饼不成?”
“不止索绰罗一族吧?您连富察家的年轻族长都收入袍中了,”女子似笑非笑的撇嘴,“于内,宗室方面有和亲王果亲王为您撑腰,于外,世家良才,寒门小将,哪个不对您掏心掏肺的好?如今您连20都不到,想必离将来坐上那把椅子的时候不远了。”
“不,还远得很,不过是活着回来,想要那位子还差得远。”永珏摸着手腕上的蜜蜡平安扣,低声喃喃,“筠亭是族长,可大多数权利都在傅恒手里,海兰察虽被称为额尔克巴图鲁,也不过是个有些前途的侍卫,丰升额倒是混的不错,可惜兵部老油条太多了,滑不溜手,幸好这次出征和班第、雅尔哈善、阿桂、鄂容安几个都打了交情……”
哈姬兰见他久久不回神,轻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永珏食指抚摸着嘴唇,喃喃道:“你说,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所以态度怪怪的?”
“谁?”哈姬兰戒心立刻提了起来。
“鄂容安。”
“鄂尔泰大人的长子鄂容安?”哈姬兰反问了一句,鄂容安可是个名人,应该和班第一起自刎的,谁知现在还活着。
永珏无所谓的轻笑一声:“无所谓,便是猜到了又如何,谅他也不敢多说。”
“万一他告诉家里人么办?”哈姬兰不放心的问道。
“正合我意!爷就等着他说出来呢,”永珏爽朗的笑着,解释道,“鄂容安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跟乾隆说这些没影的事儿,他的兄弟们知道了,定对爷有所关注……”
“西林觉罗家的势力爷就是要不了,也不能叫他们归了旁人。”永珏笃定的说。
的确,永珏这一步棋走的很妙,鄂尔泰不用说,雍正心腹,留给乾隆的辅政大臣,乾隆朝初年权倾朝野,虽然已经病逝,但谁也不敢小觑他的人脉。
长子鄂容安刚调任两江总督,次子鄂实任左翼前锋统领,三子鄂弼任陕西巡抚,四子鄂宁任福建巡抚,五子鄂圻任山西布政使,还是庄亲王的女婿,六子鄂谟任满洲正蓝旗参领。
瞧这一家子官当的,最低都是个从三品。
永珏在心里把清朝所有官员名录过了一遍,成竹在胸的下令:“哈姬兰,过两天联络一下令妃,让她的枕头风赶紧吹傻了我那看见女人就迈不开脚的四伯,把永珹和永瑢都过继,永璋眼看着就不行了,永琪么……”
他不屑的撇嘴,表示毫无压力。
“就他那脑子,早晚玩死自己,爷不操心,永璇腿脚不便,且和永瑆一样,都是高丽血统,若是他们都能坐上皇位,恐怕努。尔哈赤就要从皇陵里跳出来骂娘了……”
哈姬兰整个人都风中凌乱扭曲成团了,贝勒爷您可是根正苗红妥妥的清朝土著啊,怎么比我还嘴上没栏~OTZ……
“万一令妃生了儿子?”她问道。
永珏笑的人畜无害:“那不是更好么,永琪这块挡箭牌自然有人去除掉。”
“十二阿哥永璂怎么办?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嫡子啊……”哈姬兰拖长了调子说道。
“不是有令妃么?等她弄垮了爷那一根筋没脑子的四婶和小白兔十二,自然就轮到她了,爷身为爱新觉罗家的人,自然要叫此等谋害皇嗣的女子罪有应得。”
永珏又把玩起手中精致小巧的茶杯,成竹在胸,依然是那八方不动的淡定样子,完全没有把口中名义上的继母庶母兄弟一堆当做一回事儿,更没有觉得自己坐视皇子被害推波助澜这般大逆不道的行为有什么错。
哈姬兰意味不明的开口:“不愧是雍正爷一脉相承的孙儿,您合该是天家的男人。”
父子反目,兄弟倪墙!
最是无情帝王家!
永珏突然抖抖肩膀,低声笑了起来,破碎的声音很快消散在茶香中,只有一个人听到了。
“那是他逼我的,收我做养子却不录入玉牒,高兴了逗逗,不高兴了一脚踢开,祭天秋狝,爷永远是阿哥堆里缀在最后面的那个!”
“爷可是生在乾隆四年,本就应该走在永琪前面,这算哪门子的皇子阿哥?外蒙在京质子都比爷过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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