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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的蹂躏他的身体,让他意识不清的被欲望掌控,每日每日他盘算著要如何去对付则豪,却根本没在意,没考虑,其实他现在的情况,比以往更加的糟糕。
从前,他只在不清醒的时候,才会满脑子都是则豪,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被盛满。
而现在,他在清醒的时候,也变得整天思考与则豪有关的事,怎麽都停不下来。
他将这归结为狩猎的兴奋感,但偏偏忽视了他许多年前做著同样事情的时候,那一贯秉持的冷静和矜持。
他像是被点燃的等待爆发的火山,满腔热情,这违背了修洁的嘱托,违背了他冷清的作风,他从没有这麽重视过哪个敌人,也从没有性质满满的把游戏的时间一拖再拖,不断的将Game Over的时刻往後顺延,似乎无限期似的。
Kevin提醒过他几次,他都装傻的错过一举毁灭则豪的最好机会。
他卑鄙的先把则豪圈定在一个脱不开的笼里,再一根根打断他身上的骨头,为了将疼痛期延长,他无耻的选择从指骨和牙齿开始,如果不是那天他无意中从鸿文那里得到了消息,恐怕,这个游戏,会无限制的持续下去。
那天,天气不是很好,风很大,他在早饭的时候,照例的问了则豪的事,他得从鸿文那里得到一些关於则豪的消息,佯装出关切的样子,却衡量著自己无耻的行径。
不过那天鸿文没像往常一样笑著说没事,始终支支吾吾的,像是在掩饰什麽,始终躲闪他的视线。
他敏感的以为自己的身份暴光了,正想著如何遮掩,鸿文却突然说了那样一句话。
Todd,你,别太难过,我哥他,好像,昨天见到了白,而且……
一见锺情……
……
啪嗒……
汤匙无辜的砸在桌上,溅起的蛋花弄乱了平静的早餐气氛。
Todd愣了半天,却不知自己在为何而发呆,下意识的摸了摸颈上的冰凉,那上面真的有则豪的名字,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你说,他爱上了那个白?
他追问,自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虽然鸿文有些犹豫,但却仍旧是点了点头──他想,这一定是则豪的授意。
把他的原话,告诉我……
他说……说……
你tm是不是男人,说个话都这麽费劲!
Todd一把推开鸿文,跑出厨房,桌脚挂断了搭链,黑色的钨钢悉悉索索的洒了下来,蜿蜒在冰凉的地面。
这是他第一次凶鸿文,从他认识鸿文到今天,第一次。
他跑去客厅,从一段段录音中寻找关则豪的话──他曾经教导过鸿文,要把所有的通话都录下来,留给他听,也可以留作把柄和证据,鸿文显然还没忘记这些。
鸿文……
则豪沙哑的声音带著轻浮的笑跃进等待的耳朵,他甚至能想象的到则豪那一瞬间的表情。
我看见他了,那个白,似乎比你曾经描述的烨轩还美,完了,我想得到他了,呵……
可是,哥,Todd他……
Todd?
啊……
哦……你说那个小荡妇,你还没把他扔了吗?留给你玩儿吧,我对又蠢又傻又难看的东西没什麽兴趣。
可是,哥……
好了,我得去买条漂亮的,配得上白的链子,你好好吃东西,别想太多,游戏,很有趣,我都有点不想回C国去了。
哥……
哢哒……
电话断掉的声音,硬硬剪断了他心里的一根弦,绷紧而活跃的弦。
关则豪,关则豪,关则豪!
他拿他当什麽,当宠物?当一只可以随时抛弃的狗吗?
他以为自己是谁,他有什麽资格践踏他!
随便就可以抛弃吗,根本不在乎吗?一点点都不在乎吗?无论他死了或者活著,都不在乎对吗?
他只是消遣,无聊的消遣,供他发泄原始欲望的消遣是吧……
是啊,关则豪,根本也没把他看在眼里,之所以把他从那些想要欺负他的人手里弄出来,只是为了,他想亲自对自己做那些事,而他这麽做的原因,只是他无聊或者生理需要。
哦,对,关则豪其实一开始就是这麽说的。
但是他却……把自己引向堕落,让自己干净的身体熏蒙了满满的欲望,让自己沈沦在疼痛肆虐的快感中,让自己,总是叫著他的名字达到无法控制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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