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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已分不大清了,院里那拿着扫把扫落叶的人,分明是前世捡到他的淮玉,那人仍是缓缓走过来,摘了自己的帽子戴与他,但笑不语。
倒是他,失声道:“淮玉。”
那人轻轻“嗯”一声,转身去了。
眼看那人出门,他才回过神来,昨日度魂后,他记起些事情。
他曾是天庭南斗星宿天同宫益算星君,那人,该是地府二殿下……
很久了……
南斗星宿人仰马翻,因凡界大乱,南斗星宿主帝王丞相之命数爵禄,自也是大乱。
偏生人人都脚不沾地的忙活,益算星君却异常闲,原因无他,益算星君,顾名思义,司推算演绎之职。只是,哪里需要恁些的推算?如此一来,益算星君便是天庭最闲暇的仙君了。
这日,益算星君因偷喝了王母处的桃花酒,在天同宫后院的红叶李下,卧在秋千上醉醺醺的打盹,玉清南帝急匆匆的奔来,见状,招呼都没打上去便是一脚。
益衡没悬念硕通的栽下去。
玉清南帝,掌南斗星宿,益衡的顶头上司是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等着这一章被~~屏~~蔽~~~~~~~~~~~~~~~~~~~~( ⊙ o ⊙ )
这个月到现在才写了四章,这个节奏好捉急啊~~
哎~~窝简直懒得没救了~~~
☆、第十一章
玉清南帝,掌南斗星宿,益衡的顶头上司是也。
益衡扭头欲骂,见是玉清也就缝了嘴巴,不去办公理亏在先,自然不能太嚣张。只好腆着脸笑:“找我有事?”
玉清帝深知这人,脸皮之厚堪比城墙,废话懒得跟他说,“去地府取个卷宗。司命那里用。”说罢扭头便走了。
取个卷宗竟然使唤堂堂益算星君?南斗各宫现在是得多忙?
益衡本是略胆小的性子,头一回下地府。地府与司命走得近,素来跟他半文钱关系也没有。
叵耐玉清帝亲自来了,他也只好抖抖索索的去了,益衡给那些打他身边飘过来飘过去的绿头发红眼睛长舌头的小鬼吓得欲哭无泪,一路连滚带爬终于到了三途河边。
益衡正惊魂未定,一抬眼瞧见一个背影,玄色衣衫,那人负手玉立,袖角银线蜿蜒绣出一朵细致的芍药,如玉的指间是一朵活生生的地府之花曼陀罗。
顿时热泪盈眶,终于见着一个正常的,想都没想扑到那人脚下揪住那人衣衫:“我是南斗星宫的仙君,来取司命的卷宗。”
那人身旁的判官登时一个寒颤,伸手便要去拉益衡——娘哎,这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他家二殿是地府出了名的生性傲慢冷淡眼神儿都能戳死人的主儿,二殿今儿将将换了件新做的衫儿,心情正好,这人竟敢就这么揪住二殿的衣摆。今日地府要翻天啊这是!
益衡扭头。一眼瞥见身旁一个黑的只见一口白牙两只眼白的东西拿爪子朝他伸来,杀猪也似的嗷嗷叫,蹦起来就八爪鱼也似的挂在那人身上。
判官登时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恨不得拔腿就跑——他实在不想做炮灰!
只见那玄衣公子渐渐垂眸,弹指抛了手中的曼陀罗,判官默默拿手捂上双眼……
但听硕通哐嘡两声……判官从指间瞄过去,二殿仍旧潇潇玉立,那倒霉仙君一头扎进河边的曼陀罗花丛,正吭哧吭哧的往外拔自己的脑袋。
二殿微微侧身,脚下移步,判官颤声道:“二殿下,这人说,他是……星君。”言外之意,您不能宰了他,不然地府跟天庭就结梁子了。
二殿终于从喉中发出一个音节:“嗯?”
脚下却没停,一脚踹上正在从花丛里往外拔脑袋的星君的屁股,没悬念,星君扎得更深了……
还是判官含泪把益衡从花丛里拔出来。
益衡吐了吐嘴里的土渣子,拍开判官的手,气鼓鼓道:“你长成这样就不要出来吓人了,你干什么把我扔河边。”
判官默念了三遍“这个白痴是星君”才忍住没把益衡往河里扔。深吸一口气,正待跟眼前这脑筋不大好使的星君好言好语,却听那傻白已然跟刚刚扔他的元凶搭上讪了。
“你长得真好看,比南斗各宫的仙娥都好看。”益衡虽没看到二殿的正脸,但光是侧影也足以让人神往了,益衡见二殿闭口不言语,大着胆子往二殿身边凑凑,又道:“原来是哑巴?真可惜。”
二殿缓缓转过身来,微眯眸,在这傻白星君的脸上瞄了两眼,抬起手,缓缓地,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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