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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越往前走他就越是心虚,这个树林明明并不是很大,但为什么他越走就觉得森森呢?紧紧捏着手里的瓶子,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只要他将这个瓶子拿在手里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所以这个瓶子也算是他现在的寄托了。
不过,这个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这个念头在慕容航脑子里突然出现,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是没有感觉到之前陵南在看向这个瓶子时的奇特眼神,但当时他并没有想到这个瓶子有什么奇怪。好吧其实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个美人很不错,到后来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也只是想要快点脱离那个庄园的范围,而现在,他已经出来了。
停下了脚步,看着手里的瓶子,慕容航眼里有好奇有探究。
瓶子很精致,很坚固。坚固这点,他是亲自验证过的。这瓶子在他摔了这么多跤之后还仍然好好的完整着就是一个铁证。
瓶塞是一个与瓶子相同材质的小盖子,上面有着细细的并不明显的花纹,轻轻的塞在瓶上,似乎只要轻轻一拧就可以拧开。而慕容航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瓶盖上,轻轻一拧。
没有开。
皱了皱眉,加大了点劲。还是不动。
此时慕容航终于认真些了,使出了八成力量,但意料中的,依然不动。那个瓶盖似乎就如同黏在了瓶子上似的,完全没有办法打开。就算使尽了全身的力量也没有办法拧开这看起来并不坚固的瓶盖。
终于怒了的慕容航差点把瓶子直接扔了,但突然想到这个瓶子关乎他将来的身份问题,还是恨恨的忍下了,不过心里的那口气始终没办法咽下去。他慕容少爷何时受过这种鄙视
了?
不过该有的耐心慕容航还是有的,忍耐力算是不错,但这段时间都是些不顺心的事,真是让他烦透了。
既然已经打不开了,那就不再纠缠了,拨开前面的灌丛,慕容航继续找出去的路。
而他当然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不久陵南就回到了庄园。但他却没有看到本来应该在这里的慕容航。
“人呢?”他的脸顿时就阴了下来。
“回少爷,离开了。”虽然被陵南叫做老伯,但这个男人却怎么看也只是正值壮年。
这男人一身黑衣,脸色严肃,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你放走了他?”陵南淡然的表情几近崩溃,乱了,全乱了!
……
拂袖转身,不回答,不回答他也知道。陵南此时的怒气难以平复,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让他力量提升的方法了,可却被这个与他相依为命了两百年的人给放走了。这怎能让他心平气和?
不过陵南到底是没有在男人面前发泄出来,从昨晚他把慕容航带回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老伯对慕容航似乎有点异样,没有防备着他是他的失策,这不能怪其他任何人。
明明是不信任他的,但到关键时候又忍不住把注压在他身上是他自己犯贱,这更怪不得别人。这时,陵南突然想起他从莫句楼离开的时候那个人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心里一凉,那个人什么都知道。
看着陵南气愤离开,黑衣男人的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尽管已经过了两百年了,还是这么冲动。
若是慕容航看到这个男人的样子的话,他一定会惊讶的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在他父亲的心腹——龙伯。不过昨夜他虽然注意到这个人的声音像龙伯了,但他却没有往那方面想去。
终于要到尽头了,走了许久,在日已渐西的时候,慕容航总算是看到了前方的树林稀疏了许多。这代表着就快到树林的边缘了。
呼出一口浊气,他终于可以见到活人了!
出现在慕容航眼前的是一个炊烟袅袅的小山村,日暮黄昏下,轻烟淡淡笼罩,山村显得和谐而宁静,就连慕容航这个从来不知温暖为何物的纨绔公子也觉得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不过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小山村?
虽然很是不解,但慕容航现在
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早上吃过那一餐之后他就滴水未进了。
“大柱!还不回家吃饭?!”女人的声音很大,远处正独自一个人玩的开心的孩子听了朝那方向做了一个鬼脸随后蹦蹦跳跳的向女人跑去。
“娘,今儿个晚上吃什么?”叫大柱的孩子脸上是稚嫩的笑容。
“你这家伙一天就知道吃,先生布置的作业做完了吗?”嘴里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