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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得仿若黄花闺女。
邬杰这些天没少跟胡因套近乎,大方地送给她整整两支牙刷和一管正规的云南白药牙膏。越交流越觉得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因此油嘴滑舌地阻止老毛跟她跑。
最后,三个人一起眼巴巴瞧着没表态的老谢,希望人民警察成为刚强的主心骨。
老谢内心挣扎十分激烈。
他的考虑方向与人不同。首先是胡因所说,联合站工人数量多的问题。
人多,变丧尸的多。距离哈尔滨病毒爆发已经过了九天,大庆的时间差不会很大。他们现在去原本人多的地方,只可能面对两种情况。
一是固守方对外来方的抗拒甚至对抗,二是一院子丧尸。毕竟内部传染成功率几乎百分百,活的死的都别想逃。转油站虽然小且缺乏资源,至少他们三个作主,原本的主人天天陪着小心,偶尔气气他们也都不过分。缺乏资源,开车去附近村镇打劫一些足够。可惜这两天外面一直飘雪,路面无人清扫,让他难以抉择,究竟趁早储备还是等大风将雪吹薄些。
想到雪,老谢心头一阵荡漾。
多少年没见过白雪了?哈尔滨的冬天,天总是阴霾,连雪都黑黑灰灰让人看了恶心。
即使已经认定丧尸病毒是人为导致,他还是愿意相信报应的说法。
人类无止的欲望,毁掉地球上太多美好。
配电室没有窗户,因此听到胡因的惨叫却看不到状况,三个男人没有立刻冲出去,简单部署战略阵型再排成队小心地推开门进入值班室,由窗户向外望。
“它在那!”胡因激动地指向油罐顶端。
窗户一时打不开,他们的角度看不到油罐。既然并不是发生莫大危险,出去看看更安心。
丧尸孤独地蹲在油罐上,仰望苍穹,遗世独立,从容淡定。
邬杰抓起随地抓起把雪塞进嘴里,冻得腮帮子发硬,含混地问:“它怎么还不走?”
前几天像是故意躲人,怎么都看不见他,还以为冲破铁网墙天地任逍遥去了,现在竟然跑到高处望风景,挺有情调。
老毛说:“他要卯足劲往下跳,直接跳围墙外面。”
的确,油罐高六米,和围墙的直线距离只有三米,别说这个无助跑原地跳窗若等闲的丧尸,换他们中最差劲的邬杰,只要肯跳,轻松出墙。
胡因闲聊时和他们说过这个站许多地方设计、施工不合规范,缺陷、漏洞多到比老鼠洞还密集。虽然本意是劝他们一起离开,略有夸大,但是没有虚构。
问题是,丧尸到上面做什么,看风景还是乘凉。
“我看它不像去晒太阳。” 邬杰说了一句十分明显的废话。
胡因这会已经从惊吓中缓过神。刚才她实在吓坏了,原本因为注射疫苗有恃无恐,完全想不到丧尸会出现在她面前。
“不能留着它。”只有老谢不在意眼前的奇景,想得深远。
老毛和邬杰对视一眼,表示赞同。他们两个始终不喜欢和丧尸做邻居。
老谢的真实想法比较龌龊。
食物暂时够维持,引用水的问题也被自然降雪解决。没暖气他最开心,晚上睡觉三个人挤一起,老毛偏偏习惯性摊开大字,逼得邬杰只能往他怀里钻。虽然年过不惑没女婿的小嫩皮手感好,但是骨架纤细肌肉均匀,又没有普通男人的汗臭味。
他没想过,零下三十度还能维持汗臭的那绝对不是人!
之前发现邬杰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否则胡因那么个有姿色的丫头摆面前不可能无动于衷。再加刚认识的时候他拼命去救的居然是个没有亲戚关系的男人——老谢有理由根据两项间接证据怀疑,牙医是同道中人。
问题是,现阶段只能抱,不能解决生理欲望。每天早上一柱擎天的时候医生睡得最香甜,只有老毛和他以兄弟情谊“把弟言欢”,歌颂一下彼此的老当益壮。
他憋得邪火上升,给自己下了死命令,除夕之前必须拿下邬杰。而胜利的前提,是大家继续挤小屋子。因此绝对不能放弃转油站,甚至还有将这里清理干净以及建设得固若金汤。
第一步,消灭站内丧尸。
四个人合计了一下斗争方案。
胡因是“驱虫剂”,需要挡在最易围堵丧尸关门打狗的地方。老谢远距离攻击驱赶,老毛伏击,邬杰诱敌。
“怎样才能把它诱下来呢?”邬杰双手叉腰,无比纠结地望着那只沉默是金的思考者丧尸,“它想在上面筑巢么?”
他们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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