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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很远的地方,又发生了兽潮,预感或者直觉就没用了,只能靠警觉。”
肖祢沉默了一下,他虽然没见过兽潮,可是之前那场兽袭已经足以让他警惕。兽人们的数量如此少,恐怕也与这些天灾兽祸有关系。这个世界,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
“事实上,今年的冬天就不太正常,不过还没到灾害的地步。”卡特里仿佛感觉到肖祢的沉默,用尾巴勾住对方的尾巴,尖端顺便蹭蹭黑豹黝黑乌亮的皮毛,“你是第一年来,所以不清楚,今年冬天格外冷,按照规律,整个冬天大概会很旱,雪量减少,意味着更多的植物会被冻死。”
植物冻死,食草动物的口粮自然相对减少,它们一挨饿,意味着食肉动物的口粮也跟着减少……这就是个恶性的连锁反应,所以才会有之前那场兽袭。而且,恐怕今年整个冬天都不会太平。
肖祢望了眼坎贝拉身后那个雪堆,刚入冬那场雪很大,之后的降温让堆起来的雪堆融化的很少,对于小兽人们来说,这些是天然的游乐场,可是对于雌性和雌性幼崽而言,这种冰冷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幸好之前盘了火炕,又刚刚筑起围墙,你们兄弟两个,这点做得很好。”坎贝拉向着两人点点头,目光诚挚,而下一刻又迅速板起脸,“不过这些都只是外物,可以利用,但不许依靠!你们必须要有强健的体魄,才能应对接下来的挑战!明白吗?!”
“明白!”
“当然!”
坎贝拉满意地一笑,“那好,准备一下,我们继续训练!”
“等一下!”肖祢急忙开口。“我还有个问题!”
坎贝拉:“?”
肖祢想了想,道:“遇见兽潮的话,真的完全没有办法应对吗?”
没想到肖祢居然会问起这个,坎贝拉有些愕然,随即对着他意味深长地露出笑容:“有。”
“真的?什么办法?!”不只是肖祢,连卡特里都睁大眼,他们并没想到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当然。”坎贝拉伸出右手,竖起一根手指,“一个字,逃。”
“……”
两只豹子很是无语的瞪着他,这家伙是存心拿他们开涮吧!
坎贝拉“啧”了一声,摇了摇那根竖起来的食指:“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可不是玩笑。”他说着,收回手指握拳,做出一个挥击的动作,“力量很重要,但是敏捷也是很重要的。在面对无法力敌的对手时,盲目的硬碰硬并不是勇敢,而是莽夫。进可攻,退可守。我们可以为了守护亲人朋友乃至村子失去性命,那是英雄;但绝对不能作为陪葬而死去,那是蠢材!”
他的这番话让肖祢想起了未曾谋面的父亲保利。他曾在许多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也知道他是为了守护亲人而死去的。“保利家的幼崽”,这是村中绝大多数人对肖祢的称呼。他们尊重保利,连带着能够记住自己这个为人子的存在。之所以如此,是不是正因为保利是为了守护而死的?
正如之前坎贝拉和卡特里所说,这个冬天格外冷,之前那场雪过后,天气一直处于干冷干冷的状态。这让兽人们拾到许多干柴,尽管狩猎的收获不是很如意,但没有人挨饿受冻。
冬日的阳光隔着玻璃窗照进来,冷气被过滤在外,阳光所特有的温度炙烤着屋内人们的皮肤,那种温暖的感觉令人沉醉;同样的,高高筑起的村墙将危险隔绝于村外,在这个并不算美好的寒冬,他们反而得到了从没享受过的舒适与惬意。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玻璃了。”
趴在玻璃窗前的花豹沐浴在阳光中,他看起来慵懒极了。身上蓬松的皮毛被暖暖的阳光照射着,舒服的让人想要打滚。
当然,他并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个性,瞥了眼趴在旁边的黑豹,卡特里毫不犹豫滚过去枕在对方的背上,皮毛蹭着皮毛,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左右摆动腰背,最后被黑豹一口叼住耳朵才被迫停止。
兄弟俩才刚刚狩猎归来,今天的运气很不错,抓到了一只小型猎物。对此迪塔表示很开心,更让他高兴的是,按照肖祢的说法,他们之前晾的风干肠可以吃了。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两周左右,肖祢其实已经不记得具体晾晒时间了,但他记得要等到晾晒的肠干到一半大小才能吃。如今那些之前都很粗大的风干肠已经瘦身成功,样子也变得干瘪暗黑,他觉得大概可以入口了。
此时距离晚饭还有段时间,夕阳西下,屋里美的如同梦幻世界,肖祢警告性质地在花豹的耳朵上磨了磨牙,松开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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