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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恍然,自己没告诉福公公要在乾清宫留宿,福公公肯定担心死了。那个时候自己光顾着紧张,都不记得给福公公他们传个信,永璂愧疚,红着脸低头,“我不是故意的,皇阿玛……”
“走吧。”安乐的大手在他头上按了下,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转身就走,永璂慌张的搓手,可怜兮兮的看向安乐的背影,“安乐是生气了吗?”
“没有,师傅只是担心你。”善保笑眯眯的宽慰小孩,他没有说,昨晚师傅得知小孩不见了的慌张的样子,师傅几乎跑遍了整个皇宫,他第一次见师傅这么紧张一个人。不单单是师傅,阿哥所里的那个老公公还有这个伴读,若不是后来,皇上身边的吴公公前来问多多的事情,知道了小孩在乾清宫留宿,估计大家该要找到宫外去。早晨也是因为担心十二阿哥在皇上这里受委屈,大家才会等在这里,不过现在看来小孩并没有被皇上怎么样。
永璂还是很不安,拉着善保的手不放,“善保哥哥,你们昨晚找了永璂很久吗?”
“就您你问题那么多,回去了!”不等善保回答,在旁边的福康安忽然提高了音量,冷冷的哼一句,气冲冲的走了。
“他在生什么气?”
善保含笑不语,拉着小孩的手往回走,不过又是一个别扭的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罢了。
他们回到阿哥所,多多首先冲过来,永璂没得及接住它,先被福公公鼻涕眼泪的清洗了一番,福公公见到永璂就扑上去从那敏捷的步伐完全看不出福公公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头一把抱住了永璂,开始嚎,“我的小主子喂,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过夜,外面多危险啊!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受委屈?”
永璂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笨拙的拍老头的肩膀,“公公,永璂去的是乾清宫,怎么会有危险。”
福公公眼睛一瞪,“怎么不会有危险呢,有刺客怎么办?上次你跟皇上一起出去不是被刺了一剑?!”
“……”不是很会反驳人的永璂张张嘴,想说那次是意外,又觉得小燕子姐姐那一剑也不算是意外,后来宫里都传开了,连他都知道原来是皇阿玛很久之前砍了小燕子姐姐阿玛的脑袋,小燕子姐姐恨皇阿玛。永璂不能理解的是,小燕子姐姐根本没见过自己的阿玛,皇阿玛有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小燕子姐姐只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便可以下手杀皇阿玛呢?小燕子姐姐不是说自己最喜欢最崇拜皇阿玛了吗?
“昨晚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福公公搂着永璂上下的打量,语气不善的问。
永璂慌忙摇头,昨晚皇阿玛虽然有点古怪,不过对他很好的,还让他吃饭,没有骂他,“没有人欺负永璂的。”
“那你头上这个大包是怎么回事?”
福公公一句话出,貌似在看书的福康安、状似逗狗的善保以及靠着树上疑似补眠的安乐都等围了上来,好几双眼睛全部盯着永璂额头上那一点红,永璂伸手摸摸额头,好疼,眼泪汪汪的收回手,“这个是永璂自己起床的时候撞的。”
小院子里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福康安翻个白眼,切了一声,继续翻开书坐回去,善保微微笑,朝着多多招手,安乐靠回树上闭目沉思,福公公抱着永璂,“小主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以为要迟到了。”泪汪汪的辩解。
“算了,昨天给你揉眼睛的鸡蛋还在,奴才去给你拿。”
福公公拿了鸡蛋回来之后又抓住永璂问昨晚的情况,永璂坐在凳子上被福公公揉的眼泪直流,背书的般的把他还记得的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描述了一遍。
“后来,永璂记不得了,反正出现了好多皇阿玛,绯琅说永璂喝醉了酒。”
“什么?居然给小主子喝酒,什么记不得了,这个包真的是你自己磕的?”福公公怒,拍的桌子啪啪响。
永璂瑟缩着点头,“是永璂自己磕的。”
“绯琅是谁?”福康安扔了书追问。
永璂还记得自己和福康安之间有事情没解决,他哼哼着不说话,看也不看福康安一眼,心里想才不能搭理这个两面三刀的人。
福康安顿时炸了,用力的一摔书本,转身进了房,房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绯琅只是皇阿玛身边的一个大宫女。”永璂看见这样的福康安,有点心虚,小声的道,房里的福康安自然是没有听见。福公公摸摸永璂的头,得意,“不用理他,对了,公公今儿个有事情要出宫,你要乖乖的。”
“公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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