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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不是卷入王位争夺中暂时挪不开手吗?”
“嗯,爱尔兰的亨利七世活不了多久了,原定的王位继承人长子亚瑟在完婚五个月后突然暴毙,次子亨利和长女玛格丽特的丈夫——苏格兰的佩弗利尔斯四世暗中争得死去活来,但你一定想不到红衣主教托马斯·沃西那混蛋支持的是谁。”
“是谁?”
“亨利七世最小的女儿,玛丽。”
“是个好控制的小女孩?”
“是的。亨利与托马斯·沃西的关系向来很差,也非常不喜欢罗马教皇为首的教会对他的控制,托马斯·沃西害怕他的继位不利于自己,亚瑟死亡后他派人到处宣称是亨利干的。我离开之前还是托马斯·沃西处于上风,苏格兰的佩弗利尔斯四世和亨利商量着暂时联盟。贝茨爷爷就是在佩弗利尔斯…亨利联盟发动对托马斯·沃西第一次进攻时带着我逃出来的。”
“然后?”
“托马斯·沃西先后派出了几波人马来追我们,人数都不多,贝茨爷爷很容易就杀掉了他们,一直从英格兰逃到苏格兰,本以为总算逃掉了,却被托马斯·沃西派来的最后一队人找到了。一整队链甲卫士,两名圣剑骑士,一名苦修圣剑骑士。贝茨爷爷说这是红衣主教短期内能抽派到外面的最后力量了,但他说他打不过,让我马上逃。
“我逃了,但又转了回去,找到贝茨爷爷的时候他身边有六个链甲卫士和两个圣剑骑士的尸体,贝茨爷爷说苦修圣剑骑士受了重伤昏迷,被剩下的六个链甲卫士救走了。
“那夜是贝茨爷爷陪在我身边的最后一夜。”
小男孩在佩弗利尔胸前蹭了蹭,轻声说:“你战斗的时候一定也感觉出来了吧?那名苦修圣剑士并不在他的最佳状态,他身体里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而且圣剑骑士不算值钱,可托马斯·沃西手下有一队十二个苦修圣剑士,一旦他倒出手来,我们挡不住的。”
“那就等他倒得出手来再说。”
“可我们最近已经躲得很辛苦了。”
“躲……”佩弗利尔目光一凝:“你发现了?”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贝茨爷爷手里有最高教堂才有的军事地图,这半年来我们行进的方向变了很多次,每次都在遇到一批圣堂卫士后悄悄变向,应该是为了避免被合围或者碰上太强的敌人吧?只有最近的一个月完全没有变向,反而是在急行军,连迎头撞上由两名圣剑骑士带的队伍都没有变向而是直接杀过去,从你一贯的谨慎来看,我唯一想象得到的就是……”
“是什么?”
“究竟有多强的敌人跟在我们背后?我们逃不掉了,对吗?”
佩弗利尔吸了口气:“你也很聪明。”
萨拉查撑起身子直直看着他追问:“有多少?”
“不多,一支军团而已,大约两千来人吧。”
“领头的呢?”
“两个苦修圣剑士吧。”
“不可能!托马斯·沃西怎么可能腾得出来这么多的力量?苏格兰的佩弗利尔斯四世可也有一名红衣主教的支持!”
佩弗利尔摊开手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萨拉查猛地闭上眼睛,遮住了那双碧绿的美丽瞳眸。
许久,他问:“多久以后我们会被赶上?”
“以现在的速度?最多半个月吧。”
萨拉查慢慢俯下身,重新把小脑袋放在佩弗利尔胸口。
“到了那时候,就把我交出去吧。”
“傻瓜,你以为我们与托马斯·沃西之间的矛盾就只有你吗?”
“不。”小男孩摇头,柔软的发丝擦在佩弗利尔颈侧,软软的,痒痒的。
“佩弗利尔你不奇怪托马斯·沃西为什么在王位之争的最紧要关头还要抽出力量来追我吗?因为我身上有一件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的东西。它足以成为让教会军后退,甚至永远不再来打扰你的砝码。”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交出它来换取你的自由?”
“因为只要我活着,托马斯·沃西就永远没办法拥有那东西。只要我不是自愿交出,他也永远得不到。它是铭刻于斯莱特林血脉最深处的铭印,只有最后一个斯莱特林的血脉都消失在世界之上后,它才可以为其他人所用——这里的‘其他人’仅只由最后一名斯莱特林自愿献上那东西的对象,所谓的‘契约转移’。”
“最后一个斯莱特林啊,也就是说,你终于明白我不是个斯莱特林了?”
“我早就明白了……”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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